第三十五章:初入驚雷境的自信

趕到吳東新區一號院的時候正好是飯點。

東城如是對吳東新區的理事大院很熟悉,掏出通行證後一路暢通無阻,油箱已經見底的紅色跑車停在一號樓門前的時候,雍容溫雅的東城秋池已經走出來迎接。

她的身邊跟着一個看去三十歲左右的青年,青年帶着一副金絲眼鏡,休閒裝扮,看去溫爾雅,和氣而親切。

“不是下午來了嗎?怎麼纔過來?”

東城秋池微笑着摸了摸妹妹的頭,柔聲問道。

這是一個像極了自己母親的女子,相似的不是容貌,而是那種溫柔優雅又透着天生高貴的氣質,如同原行省的牡丹,雍容美麗,端莊大氣。

東城如是看了看李天瀾。

她再怎麼遲鈍也知道下午的去向是不能說的秘密,清脆道:“給姐姐和姐夫挑選禮物去了。”

李天瀾將手一個包裝精緻的卷軸送過去,輕笑道:“秋池姐,一點心意。”

這真的只是一點心意。

從藍天集團出來之後,他和東城如是隨意進了附近的一家國畫店,從裡面挑了一副國畫,畫家也不是什麼名家,小有名氣而已。

不到兩萬塊的一幅畫,還是東城如是刷的卡。

畫卷是一幅鵬程萬里圖,送給政界的高官,沒人會不喜歡。

東城秋池笑吟吟的看着李天瀾。

她的笑容端莊而溫暖,可看着李天瀾的眼神卻異常複雜。

“都是一家人。”

她隨手接過卷軸,輕聲道:“這麼客氣做什麼?”

李天瀾笑了笑,目光一轉。

東城秋池適時的介紹道:“天瀾,這是我愛人鄒遠山,這次帶隊來華亭考察,順便來看看我。”

“秋池姐和姐夫當真是珠聯璧合,讓人羨慕。”

李天瀾伸出手笑道:“姐夫,我是李天瀾。”

他曾經不止一次聽到過鄒遠山這個名字。

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東城秋池提起的,那個三年前,鄒遠山還是洛京市長。

最後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是劫提起的,從琴島去原的那段路,劫不動聲色的將豪門集團,尤其是將跟東城家族靠近的重要人物給李天瀾大致的介紹了一遍,其有鄒遠山的名字。

鄒遠山,男,三十七歲,兩年前從洛京市市長的位置更進一步,如今已經是原行省的理事之一,洛京市的一把手。

在整個洲政壇,鄒遠山和東城秋池如今都可以算是最令人矚目的夫妻之一,年輕有爲,潛力無限,可以說是洲各大集團重點關注的對象。

鄒遠山東城秋池大三歲,晉升腳步卻始終妻子要慢一步,這並非是鄒遠山的潛力和能力不如東城秋池,而是一些很特殊的原因壓制了他晉升的腳步。

如今隨着東城無敵進軍部,東城秋池日後的升速度應該會相應放慢,而鄒遠山則會迎來真正的爆發期。

兩人今後的前路如何,具體還是要看東城家族,鄒家,白家這三家豪門集團的代表家族到底如何運作。

“都是一家人,兄弟,我不叫你殿下了,生分。我今後直接叫你名字如何?”

鄒遠山握住了李天瀾的手,語氣隨和,他並不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但身卻有種很平易近人的親和力,很儒雅,很真誠。

“求之不得。”

李天瀾握着鄒遠山的手,微微用力。

夜幕,一號院的門前亮着路燈。

路燈柔和的光芒照射下來,將門前的兩男兩女拉成了幾條長長的影子。

兩個男人面對面的握手。

雙方的手掌在影子裡握住,看去很恍惚,但卻帶着十足的力量。

兩人相視微笑,笑的都很單純,心思也很單純。

鄒遠山不會想到,面前這個年輕男人在日後會成爲自己政治生涯最有力的靠山。

李天瀾同樣不會想到,面前這個姐夫在日後會成爲自己在政治最強力的支柱。

很多最終的結局,其實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已經註定。

幾人走進了一號小院的別墅。

別墅大廳裡開着空調,空氣很涼爽。

“你們先聊。”

東城秋池給李天瀾泡了杯茶,笑着招呼道:“如是跟我去廚房幫忙,快好了。”

東城如是應了一聲,跟着姐姐走了過去。

鄒遠山從旁邊的酒櫃裡拿出一瓶五糧液,隨手把李天瀾面前的茶水推到一邊,輕笑道:“秋池不像話,嘴裡說着讓你不客氣,自己還跟你客氣。天瀾,你今晚陪我多喝兩杯,在這住下,有的是地方。”

他的笑容很隨和,但李天瀾怎麼看都覺得有些不懷好意,這種笑容,在李拜天或者寧千城有惡作劇的時候他經常會看到,李天瀾啞然一笑,內心卻真的逐漸放鬆下來,笑道:“姐夫,我和如是住這裡,怕是打擾你和秋池姐團聚了吧?”

鄒遠山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他的相貌清逸儒雅,但此時的笑容卻帶着說不出的灑脫,感染力極強。

“老夫老妻了,沒你們年輕人這麼激情。”

鄒遠山坐在李天瀾身邊,給他倒了滿滿一杯白酒,神神秘秘道:“而且天瀾你放心,這地方隔音好,聽說西山那邊房子隔音差點,她跟我商量之後沒搬過去。你要不信的話,哥帶你試試?”

“不用。”

李天瀾哭笑不得。

西山是華亭理事大院的位置。

東城秋池是華亭理事之一,可以算是整個華亭的領導之一,但她的實際職務是吳東新區的一把手,所以她一直很少插手華亭其他地方的事務,有點做舉手理事的意思,可如此安穩的風格卻也讓她將吳東新區經營的滴水不漏,她不影響整個華亭,華亭其他理事也很難影響到吳東新區。

東城秋池住在這裡,側面也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爲了隔音什麼的太扯淡了。

“不多說這個,天瀾,你可是州天驕,對你和如是的事情,我完全支持。”

鄒遠山拍了拍李天瀾的肩膀,拿起酒杯道:“來,先乾一杯。”

兩隻倒滿白酒的酒杯碰在一起,鄒遠山豪氣,李天瀾也豪邁,兩人一飲而盡。

鄒遠山將酒杯放下,看了看面不改色的李天瀾,豎起大拇指笑道:“你先坐着,我去弄兩個下酒菜,咱們慢慢喝。”

李天瀾點點頭,看着鄒遠山的背影,若有所思。

......

廚房裡的姐妹花又是另外一種景象。

東城秋池切着菜,看了看在水池旁洗水果的妹妹,笑道:“如是,怎麼跟天瀾一起來的?”

“啊?”

東城如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爺爺知道天瀾要去原,讓我從幽州過去了,所以我們才一起來的華亭啊。”

“那你們一路都說什麼了?有沒有談婚約的問題?”

東城秋池眼神複雜的看着妹妹的背影,悄悄道。

“沒有說這些。”

東城如是老老實實的說道,事實一路,兩人甚至都沒怎麼說過話。

似乎想到了什麼,東城如是清澈的目光略微暗淡,輕聲道:“姐,我當初在天都做錯事了,他可能是生氣了吧,所以也不想娶我了。”

“瞎說。”

東城秋池笑着搖搖頭:“天瀾不是這麼小心眼的人,他生什麼氣能不想娶你?這麼久了,有什麼誤會都該淡了。”

“可是他根本沒聽我解釋,從天都回來之後,直到今天我才見到他,一直都沒機會好好聊聊。”

東城如是似乎有些委屈:“我本來想和他說的,但是現在又不敢說了,他如果還生氣的話,也許又不理我了。”

“到底怎麼回事?”

東城秋池有些無奈的問道:“跟姐說說,我幫你想想辦法。”

東城如是默默的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好了,別多想了,今晚不是個機會嗎?”

東城秋池笑着把菜放進鍋裡,走到東城如是耳邊低聲笑道:“我今晚有安排,你們不要走了,來之前我跟你姐夫說了,現在倆人正在拼酒。你姐夫在酒桌可是出名的千杯不醉,一會我讓你姐夫把天瀾放倒,到時候你好好哄哄他是了。”

......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鄒遠山已經端了兩盤下酒菜過來。

一疊花生米,一疊拍黃瓜,他在李天瀾身邊坐下來笑道:“姐妹倆在廚房裡不知道嘀咕什麼呢,反正吃飯不急,我們先喝。天瀾,今晚一定陪你喝好,我跟你說,家裡要是沒客人的話,只要我一回家,你姐一般都是給我下禁酒令的,今晚正好喝個痛快。來。”

李天瀾看着這個當真有些健談但卻又不惹人厭煩的姐夫,搖搖頭,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杯較大。

一杯酒二兩多的量。

兩杯酒下肚,鄒遠山的目光頓時深邃了些。

他又倒了一杯酒:“這杯酒是我敬你,天都決戰,我不太瞭解,但據說是你力挽狂瀾,憑這一點,我得跟你喝一杯,洲天驕,這稱號放在天瀾你身,我服氣。”

“那次的事情很複雜,姐夫,我沒你說的那麼高尚。”

李天瀾搖了搖頭,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夜,那個在天都陪他看星空的女子。

不算海的海市蜃樓。

那是他最後一次看到秦微白。

她星空更美。

“無論怎麼說,你是有功勞的。”

鄒遠山吃了顆花生米:“要不是你的話,洲那次損失慘重。洲這幾年很多人議論,說你在天都根基全廢,怕被人報復所以躲起來了,天瀾,我不懂武道,不過你這次回來,到底恢復的怎麼樣了?”

李天瀾愣了愣。

這個問題對別人是個疑惑。

對他自己來說同樣是個問題。

因爲他的道路根本無從參考。

不過這個問題畢竟沒什麼需要保密的。

所以他認真的想了想,才緩緩道:“難講。只是說境界的話,大概相當於初入驚雷境吧?”

二十二歲。

初入驚雷境。

鄒遠山自然不知道黑暗世界近二百年最年輕的驚雷境高手多大。

他對武道沒概念,但也知道驚雷境之是無敵境。

所以他了然的點了點頭:“那很不錯了,北海王氏那位,當年好像也是你這個歲數進入驚雷境的,你不他差。”

李天瀾笑了笑。

他距離他預想的無敵境還很遠。

想要走到那個地步的話,大概還需要三個不同的階段。

根據武道四境來說,差三個小境界,那差不多相當於是出入驚雷境了。

當然,這只是所謂的境界而已。

境界能說明很多東西,但很多時候,境界什麼都說明不了。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鄒遠山跟李天瀾碰了碰杯。

桌的茅臺沒了。

於是他又不客氣的開了一瓶。

“先畢業再說吧,現在黑暗世界有些亂,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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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瀾喝着酒,隨口道。

“不如去軍方?”

鄒遠山不動聲色的建議道:“岳父大人如今是軍部實際的一號,你在軍方發展的話,在黑暗世界廝殺要強很多,而且你的實力也差不多了,邊禁軍團,或許是一個不錯的地方,起碼很適合你。”

李天瀾沉默了一會,才輕聲道:“邊禁軍團,現在不好去的。”

東城無敵從號稱小軍部的邊禁軍團一躍成爲整個洲軍方實際的一號。

如今他雖然仍在兼任邊禁軍團軍團長,但這個極具實權的位置,其實已經成了各大集團關注的焦點。

豪門集團內部也是傾向於用這個位置跟其他集團做交易的。

這個位置並非留不住,但用來交易才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如果死守這個位置的話,算最後新的邊禁軍團軍團長仍然是豪門集團的人,但東城無敵在幽州會變得很被動,豪門集團的一些堅人物也會受到影響。

如面前的鄒遠山。

“沒什麼不好去的,如果你願意去,隨時都能去,最差也是某個軍的副軍長,邊禁軍團一直都是東城家族的根基,安排個人還不簡單?”

鄒遠山滿不在乎道。

“但那樣不符合利益。”

李天瀾看着他的眼睛:“也可能會影響到姐夫。”

鄒遠山動作一頓,他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李天瀾,似乎沒想到對方會看的這麼透徹。

他隨即搖了搖頭:“不過是晚兩年而已,我的年齡有優勢,不怕什麼,我是東城家族的女婿,咱們是自己人,用兩年時間給你換條路我都不願意,我做什麼姐夫?”

李天瀾笑着搖了搖頭,主動敬了鄒遠山一杯酒:“軍方不適合我。”

鄒遠山皺了皺眉,沒有多說。

李天瀾並不迂腐。

在特戰集團和北海王氏堵死特戰系統生存空間的時候,他也知道去軍方,去邊禁軍團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且不說揹負着李氏榮耀的李天瀾願不願意這樣做,是東城家族的人情,他都欠不起。

他和東城家族之間的關係瞞不住所有人。

一旦李天瀾去了邊禁軍團,東城家族等於是向着所有人釋放了他們不願意放棄邊禁軍團的信號。

這樣會擋住太多人的路。

首當其衝的是鄒遠山。

鄒遠山是東城家族的女婿,但更重要的,他是豪門集團鄒家的繼承人。

鄒家同樣是豪門集團的巨無霸家族,其父鄒木林是如今的洲決策局理事,實權雖然不是特別顯赫,但巨頭排名還要在東城無敵之。

正因爲鄒木林位置太高,所以爲了避嫌,鄒遠山近年來的晉升纔會有些緩慢。

但鄒木林在過幾年要退了。

他的退休勢必會換來鄒遠山的權力進階,這是規則,也是所謂的平衡。

所以鄒木林退休的這前幾年很關鍵。

如果豪門集團用邊禁軍團做籌碼跟其他集團交易的話,換來的利益肯定會有鄒遠山的一份,他如今是原省會城市的一把手,再近一步的話,是有資格直接擔任行省正職總督的。

豪門集團交出了邊禁軍團,鄒木林的進階也容易被各方接受,這樣到時候等鄒木林退下來,鄒遠山算不能一步衝進決策局,起碼能夠真正的執掌一省,打下最堅實的根基。

可如果李天瀾去了邊禁軍團,豪門集團拒絕交易,首先鄒遠山很難動,這樣等鄒木林退下去鄒遠山在動...

行省一把手和二把手看起來是平級,但實際在高層眼裡的分量卻完全是天地下。

誇張點說,李天瀾去不去邊禁軍團,直接影響到了鄒遠山未來仕途的最高點。

這哪裡是幾年時間這麼簡單的問題?

而且特戰集團執掌軍部已久,這次他們的旗幟人物齊北蒼退下來,特戰集團也從獲得了大量的好處,反而顯得更加壯大,東城無敵位後過得極爲艱難,豪門集團也迫切的需要用邊禁軍團的五十五萬大軍來換取大量的籌碼,讓東城無敵在幽州樹立權威。

李天瀾去不去邊禁軍團,甚至會影響到豪門集團未來的大局。

這樣的人情,李天瀾真的欠不起。

他如果順着東城家族的意思進軍方。

那等於是東城家族直接站在了崑崙城和北海王氏的對立面,再無緩衝餘地。

他今後的成敗,也將直接決定了東城家族,甚至整個豪門集團的興衰。

這種頂尖豪門雖然沒有無敵境強者,但底蘊深厚,關係脈絡發達,他們的直接支持,甚至整個嘆息城的支持還要重要,也更能影響大局。

李天瀾第一次覺得自己如此重要。

但他寧願自己不這麼重要。

李天瀾搖了搖頭,輕聲道:“我還是願意在特戰系統發展,這是最適合我的戰場。”

是戰場。

適合他發展的戰場,而不是土壤。

哪怕戰場只有他一個人去面對北海王氏和崑崙城,那也是最適合他的。

李天瀾的眼神很平靜。

鄒遠山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平靜下閃爍着的光芒。

那是絕對自信的光芒。

他有些想不通,一個初入驚雷境的年輕人,到底是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自信?

...

ps:

又到了老讀者熟悉的某某情節,我沒覺得沒意思,特戰跟老書終歸是不一樣的。

特戰武力值高,但說到底還是都市,世界觀這麼大,沒有異界,沒有飛昇,是地球。

但我想寫的很多,各方面我都想寫...秋池夫妻都是很重要的角色,所以算有這種情節,肯定也是跟老書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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