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新是個健全的男人,不僅僅是身體健全,精神更是如此。
一個女人,就這麼赤果着上身站在自己面前,可真是有些受不了,再次的開口說道:“安妮,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把衣服穿上。”
安妮有些發愣,其實她並不是一個開放的女孩,只不過十萬美金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多。
對於她的意義更是巨大的,有了錢,她就不用在爲了填飽肚子去偷吃東西,更不用再爲了母親的病而發愁。
將脫下去的衣服再重新的穿回到身上,安妮的表情有些暗淡,她以爲祝新對自己的身體不感興趣,那十萬美金的事情自然是告吹了。
將她的表情收入眼底,祝新搖搖頭苦笑,這個社會有的時候對於底層的人實在是太過於苛刻,總是在鼓吹着民主公平,可那都是上層人民的權利罷了。
“安妮,你誤會了,我真的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剛剛我說的想要找一個人你還記得嗎?我的身份不能夠去警察局,也不能夠去報社,所以需要你來幫我做。十萬美金,算是你的酬勞,另外還需要什麼費用,也是我來承擔。”
“真的嗎?實在是太感謝你了,漢斯先生。”安妮有些激動,去警察局找人和登報紙尋人對於她來說是舉手之勞也不爲過。
“當然。你什麼時候去償還那筆錢,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祝新說道。其實他的心裡面還有另外的打算,如果安妮自己去給黑幫送錢,恐怕錢送過去了,債務恐怕不會消除。而且祝新也準備讓黑幫的人幫自己找人。
“那真的是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的。”
安妮有些迫不及待,她希望馬上的將債務還清,然後就能夠平平淡淡的生活。
……
兩個人一同走出麗思卡爾頓酒店,泊車的服務員已經將車開到了門口等待着。
安妮指路,祝新快速的開着車前進。
路越走越是偏僻,已經離開了洛杉磯的市中心。
街道上能夠看到三三兩兩的人羣聚集在陰暗的巷子裡面,相互之間做着地下的買賣。
燃燒的垃圾桶散發着惡臭的味道,同時也是帶來了火光。
白天的洛杉磯是最繁華的大都市,到了晚上也同樣是滋生犯罪的天堂。
“就是前面的那個酒吧!”安妮開口說道。
祝新順着她指着的方向看去,所謂的酒吧連照片都沒有,能夠看到兩個壯碩的一黑一白大漢站在一個小門的門口。
不時的有人走過去,經過檢查搜身時候才能夠進入。
將車停在所謂的酒吧門口,祝新帶着安妮走下了車。
黑白大漢見到祝新是陌生的面孔非常的警覺,寒聲的呵斥道:“小子,回家去吃奶去,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
“最好把你的嘴巴給我放乾淨點,否則我不介意把它和你的肛.門縫在一起。”
祝新開口罵道,黑幫中的生存法則就是弱肉強食,你越是軟弱,越是低聲下氣,越是被欺辱。你越是狂妄,越是霸道,別人反而敬你。當然所有的狂妄和霸道都要有相應的實力作爲基礎,否則的話第二天早上很有可能橫屍街頭。
“安妮?怎麼這是你釣的凱子不成?”
看到祝新的囂張,白人大漢將視線轉移到了安妮的身上。
“埃迪,你不要這麼多的廢話,我是來還錢的。”安妮顯然不想和這兩個門神糾纏。
黑人大漢走過去上下的打量祝新一番,在看看他的車,點了點頭。
“你最好不要耍我們,如果到時候你拿不出錢來,小心我讓你去站街。”黑人冷冷的威脅一句,接着開口說道:“跟我進來!”
黑人大漢將小門推開,祝新和安妮跟着他走了進去。
喧鬧的音樂聲咆哮着,瘋狂的人撕心裂肺的吼叫着。
在卡座裡面能夠看到已經吸的五迷三道的男人女人在瘋了一般的宣泄着。
在舞臺正中央不是舞池,沒有扭動水蛇腰穿着清涼的女人在搔首弄姿,而是擺放着八角籠,兩個僅僅穿着內衣的女人在相互的毆打着。
她們都不是練家子,相反,廝打的招式和正常的女人沒有什麼兩眼,抓咬撕撓!
可越是這樣,越能夠吸引眼球,越是能夠讓看得人瘋癲,有什麼能夠比兩個女人打架更吸引人的呢?
祝新明白了,安妮口中的無限制格鬥恐怕就是眼前的這個。
這種無限制的地下黑拳,往往伴隨的就是賭博!
而且,上了拳臺,再想要下來就難了。
走到一個包間的門口,黑人大漢道:“你們兩個人在這裡等着!”
走進去之後,黑人大漢再次的將門關死。
祝新繼續的觀察着瘋癲的人羣,前面距離祝新不遠的地方,顯然一個女人吸的有些迷惘,將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部的撕扯掉,然後手舞足蹈的跳上酒桌。
和她同桌的男人不僅僅沒有阻止,反而是如狼似虎的撲上去,雙手肆無忌憚的摸索遊走着。
其他桌的人更是沒有要制止的意思,都在敲着酒瓶讓男人繼續。
男人自然是不甘示弱,將褲襠的拉鍊拉扯開,將二兩半的玩應送進了女人的身體裡面,就這樣的現場直播了起來。
“真是夠瘋癲的!”
就在這個時候,安妮現在也是被酒吧燥熱的氣氛,喧鬧的環境影響了。
手腳並用的纏上了祝新的身體,吐着香氣的秀口送到了祝新的嘴邊上,一條小舌頭靈活的伸了出來。
嘴角勾起冷笑,祝新一個手刀砍在了安妮的脖頸上。
她的身體立刻軟塌塌的倒在了祝新的懷裡面。
“還真是有些門道!”
祝新自顧自的低身開口道。
這酒吧裡面充斥着荷爾蒙的味道,可不是人身體流露出來的,而是通過香氣營造出來的,是有人故意爲之。
通過這樣的手段讓進來的人的理智慢慢被蠶食掉,當人沒有了理智就會迷失在欲.望當中,到時候錢包自然也就被管理酒吧的黑幫人員掏空。
在房間裡面,一個臉上帶着冷厲表情的男人正盯着顯示器,顯示器的屏幕正播放着祝新的畫面。
“巴迪,來了個行家,讓他進來吧。”男人對着帶祝新和安妮進來酒吧的黑人大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