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您不能爲了一個女人,一再放過宇文清啊!”吳旭卻一改之前對宇文辰言聽計從的態度,執意的繼續着這個會讓宇文辰不開心的話題,“宇文清這次的目的,不管是自己邀功也好,還是要幫太子回來也來。全部都是對您不利的。您不能再讓步了!”
宇文辰的眉頭不悅的皺了起來,“吳旭,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讓你別再說了!”
吳旭是宇文辰的心腹,素來對宇文辰的命令是言聽計從的。可是這一次,他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竟明知道宇文辰已經生氣了,他卻還是一意孤行。
他抱着拳向宇文辰單膝跪下,“爺,就算屬下說完了,惹怒了您,您要殺了屬下,屬下也不會有半句怨言的。可是屬下不能再看您這樣下去了。爺,您別忘了,您這麼多年來的努力是爲了什麼,難道就爲了一個女人,您要一再讓步?您再這樣縱容宇文清,只怕日後再想挽回也沒用了。爺,一個女人而已。他日您登上皇位,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您的,何求找不到一個強過他白若雪的女人呢?”
啪!
宇文辰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吳旭的臉上,他冷冷的盯着吳旭,“我說了,我自有主張。你再廢話,別怪我不念舊情!”
丟下這句話後,他狠狠的拂袖離去了。
宇文辰其實也知道吳旭跟了他這麼多年,自然說這樣的話都是爲他好。可是,看到白若雪的父母死了,孩子沒了,也看到她對宇文清的感情。
如今,他怎麼能親手將宇文清置於死地?
就算他可以用偷龍轉鳳的辦法把白若雪救出來,可是如果宇文清死了,那個女人一定會傷心死吧?
一想到以後白若雪可能要終日以淚洗面,他怎麼也沒辦法去揭穿宇文清。
何況,就算他登上皇位又怎樣?天下間所有的女人都任他挑又怎樣?他只是想要那個女人啊!
又過三天,在舉國等待着宇文軒凱旋歸來的時候,西北傳來了消息。素來與陵南國交好的越北國,忽然出兵,五十萬大軍已經壓境。
不但如此,先前被宇文軒打退的那幾個小國的聯軍見越北國出兵,於是依附了越北國。如今兩股勢力聯合到一起,少說也有八十萬大軍。
宇文軒雖不是等閒之輩,但是,對方畢竟人多勢衆。兩股勢力在西北角正好形成了夾擊之勢,宇文軒若要打贏這場仗,實在不是容易的事情。
皇后跟太后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也不顧早朝的時候,不得擅闖金鑾殿,兩個人相攜着來了,求皇帝一定要派人去救援。
其實不止是皇后跟太后,朝中很多人都讓皇帝派兵去救援。
宇文清也不例外。從他帶着消息來開始,他就一直在請求皇帝讓人帶兵救援。
只是皇帝一時也找不到好的人選。
要說這陵南國已經安定了很多年,以前的那些驍勇善戰的大將,如今也依然是壯士遲暮了。會打仗,善於行軍佈陣的年輕的一輩中,自然要屬宇文澈了。
可是上次因爲西北的事情並不嚴重,讓宇文軒去了之後,便也沒有去驚動在江南的宇文澈。如今再讓他趕回來去幫宇文軒依然是來不及的。
所以,讓誰去,皇帝卻是很頭疼的。
“咳咳咳!”宇文清最近舊疾發作,所以難免看起來很是虛弱,不過他還是走了出來,“父皇,兒臣去吧!本來上一次就應該是兒臣去的,咳咳咳,要不是大皇兄代替兒臣,如今被困就是兒臣了,咳咳咳,所以兒臣一定要去救大皇兄。”
宇文清說的話到底有幾分真心,並不重要。重要是他好好的時候,大家都覺得他這樣的人不適合上戰場,何況如今還一身病痛,連說一句完整的話,都氣喘吁吁的。誰還放心讓他去呢?
“七哥,你這個樣子怎麼去啊?”
十皇子宇文希走了出來,先是勸了宇文清一句,然後向皇帝拱手道:“父皇,兒臣願意帶兵過去。”
皇帝覺得宇文希也是個不錯的人選。反正宇文希這個人文不成,武卻不差。
可是在皇帝正要開口同意的時候,兵部尚書卻忽然走了出來,“皇上,臣以爲不妥。”
“愛卿何出此言?”皇帝問。
兵部尚書拱手道:“皇上,不是臣看不起榮親王。而是臣覺得榮王爺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將才。臣怕他會感情用事。上戰場打仗,跟維護京城的治安,完全是兩碼事。臣不認爲他能勝任!”
宇文希一聽,這分明就是貶低他的話,說他太沖動了嘛。所以他很不爽的想要衝上去跟兵部尚書理論。可是宇文清卻遞給他一個眼色,讓他不要說話。
宇文希雖然是很衝動,不過對宇文清的意思,他一向來都是無條件聽從的。他想宇文清既然讓他不要說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他強壓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滿,瞪了兵部尚書一眼,不說話了。
皇帝覺得兵部尚書的話也是有道理的。於是便問道:“那愛卿的意思是?”
兵部尚書道:“回皇上的話,臣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說來聽聽!”
“華親王!”
兵部尚書的話音一落,大家的目光都轉到了宇文辰的身上。
宇文辰有些不解,因爲他沒有這個意思。但是兵部尚書是他的人,自然推自己出去,一定是有原因的。
皇帝也看着宇文辰。在他衆多的子女中,宇文辰其實是其中的佼佼者,文武雙全,心思縝密。雖然不曾上過戰場,不過如果由他領兵的話,皇帝倒覺得是個很好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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