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起所需的藥材,林絕來到昌隆古董行。
裴老迎上來笑道:“林先生來了,東家在樓上呢。”
林絕笑着打招呼,隨即上樓。
納蘭玉珠香菸繚繞的閨房中。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爲納蘭玉珠診脈。
林絕的到來,男子不悅道:“就是你爲玉珠治的病?簡直是亂來,現在她寒氣入體,身體變本加厲了。”
納蘭玉珠朝她悄悄吐舌一笑,林絕就懂了,淡淡道:“你是誰?我治病還輪不到你說長道短。”
“我是東海中醫學會副會長,醫學博士張博。”
男子輕蔑地看着林絕。
原以爲說出名頭會讓林絕低頭,沒想到林絕只是隨意道:“啥玩意,沒聽說過。”
張博大怒,冷哼道:“井底之蛙,請你離開吧,玉珠的病一直都是我負責的,不需要你這無能之輩。”
林絕心頭冷笑,坐在一旁,道:“那就請張博士大顯身手吧,讓我這個井底之蛙學學。”
張博得意起來,嗯了一聲:“還算懂事,好好看着我露一手,你出去也夠吹幾天了。”
林絕抱着手臂,都不想理這傻缺。
張博檢查了一番,胸有成竹道:“玉珠,只要服下我這天山雪蓮,你這寒毒頃刻就會解除,再也不會復發。哎,爲了弄這雪蓮,我可是動用了無數的人脈關係。”
納蘭玉珠輕嗯一聲,格外慵懶,媚眼含笑只是看着林絕。
張博心頭非常吃味,妒火燃燒,突然朝林絕吼道:“你可以滾了,等我回去,一定要看你到底是哪個土醫生教出來的,永遠掃出東海,免得給我輩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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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林絕起身,張博這才罷休。
只是林絕卻不是如他所說滾,而是繞過他,一下把納蘭玉珠嬌軀抱起,責怪道:“你呀,爲什麼不等我來。這憨貨虛有其表,天山雪蓮是好東西,但對你的寒毒卻是沒用,只能寒上加寒,我都懷疑他是要害死你。”
納蘭玉珠乖巧地摟着林絕脖子,溫馴得像只小貓:“人家還不是久等你都不到,還以爲你已經不顧人家死活呢,真狠心。”
“你們?”
張博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氣得手指發顫:“你們原來已經攪在一起了是吧,玉珠,這小子有什麼好,一看就是個吃軟飯的,你千萬別被他騙了。”
納蘭玉珠紅脣微張,在林絕臉上吐了口氣,調皮又依賴。
“特馬的,你這混蛋給我等着,我不會讓玉珠被你糟蹋的。”
張博嫉妒得都快燃燒了,拂袖而去。
林絕把納蘭玉珠放在牀上,苦笑道:“你這磨人的妖精啊,都把那傻缺刺激得快瘋了。”
納蘭玉珠魅惑一笑,“那是你的事,本小姐只負責紅顏禍水。”
林絕問道:“你這裡有丹爐嗎?”
納蘭玉珠奇道:“薰香用的香爐嗎?”
林絕搖頭道:“不是,丹修用來煉丹那種。”
“你居然懂得煉丹之學?”
納蘭玉珠美眸睜大,嬌呼道:“丹鼎之學可是被秘修會禁止的,一般修者不允許學習,除了秘修會核心成員,就只有那些古老世家才能掌握,你怎麼可能會?”
林絕笑道:“我纔沒那麼多顧忌,不但會煉丹,還會雙修呢,不信......”
說着,林絕手不老實起來,眼神火熱。
納蘭玉珠玉顏酡紅,哀求地眯起眼睛:“不要啦,人家身子很弱,可擋不住你這個大壞蛋的折騰。”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真是個妖精。”
這妖精欲拒還迎,幸好林絕把持得住,不然就淪陷了。
古董店,自然不缺丹爐。
看着裴老送來的丹爐,林絕點點頭,還算湊合。
房間中,藥香開始瀰漫,沁人心脾。
納蘭玉珠神色專注看着林絕的操作,心裡的驚訝越來越大,這是她第一次看人煉丹。
半天后,林絕打開蓋子,取出一顆粉紅的藥丸,道:“這是十二味中藥煉製而成的,藥性偏熱,剋制你體內的寒氣,你分三次服下,應該就能完整驅除你功法帶來的寒氣。”
納蘭玉珠如獲至寶,珍而重之收起來。
在林絕臉上親了一口:“謝謝你啦,大灰狼。”
林絕壞笑道:“真要謝的話,就以身相許吧。”
納蘭玉珠羞腦地瞪着他:“你怎麼也和張博這些臭男人一樣,老是惦記人家身體呢?壞透了。”
林絕撇嘴道:“那傻缺也配和我相提並論嗎?哥的牀上功夫,甩他幾十條街。”
“你......你不要臉。”
納蘭玉珠嬌嗔,突然把豐滿湊上來,咬着下脣挑釁道:“喏,就給你吧,只要你不怕破童子功的話。”
林絕登時吃不消了,這妖精每次都是越反抗,越挑逗,能把人逼瘋。
“對了,馬上就是本市鑑定師排位大賽了,凡是上得檯面的古玩門店,都會派鑑定師參加。一旦勝出,不但會名揚整個東海,還能獲得一份大獎。但本次大賽最重要的是,遠東魏家將入駐東海古玩市場,勝出的鑑定師,將獲得與魏家合作的機會,只要是做古玩生意的,無不爲此瘋狂。”
“遠東魏家?”
林絕笑了出來,道:“看來是有必要把這個冠軍搶過來了,魏家的錢出名的多,我們蘇氏當仁不讓。”
納蘭玉珠哼道:“哪有你說的這麼容易,爲了爭取與魏家合作,東海的很多大古玩店都挖空心思,請知名鑑定師參加比賽,有的更是不惜下血本,請國際大師來參賽。”
“那又如何?在我面前,其他鑑定師只有失敗。”
林絕眼神凌厲。
納蘭玉珠把嬌軀送入林絕懷裡,陰謀得逞笑道:“知道你厲害了,我們昌隆就請林大師代表參賽吧。”
“靠,原來是想招攬我呢。”
林絕笑罵,“那我們蘇氏和昌隆就聯合起來,冠軍穩了。”
古董行門口,張博神色無比陰沉,摸出電話撥出去:“雷子嗎?你帶兩個人過來,幫我解決個人。”
“什麼,你要十萬?行,十萬就十萬,我要那小子斷子絕孫。”
放下電話,張博恨聲道:“媽的,要不是看納蘭玉珠這婆娘有錢有勢,老子纔不屑討好她,那小子必須解決,我張博看上的女人,決不允許別人插手。”
很快,一輛麪包車停下,一羣人從中跳了出來。
當先一人叼着香菸,朝張博道:“張哥,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惹你。”
恰逢林絕走出昌隆,張博大喜,示意道:“就是那小子,雷子你去給我把他命根子廢了。”
雷子瞥了一眼林絕,不屑道:“就這貨色?張哥你太小題大做了吧,根本用不着我親自來。”
說着,菸頭一丟,拎着根棒球棍就衝向林絕後背,臨近後,雷子就是一棍掃向林絕後腦勺。
嗯?
林絕正想着事,反手一抓,就準確無誤握住棒球棒,“給我玩偷襲是吧,不要臉的狗東西。”
啪!
一耳光甩出,雷子都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嘴裡牙齒混合鮮血就飈了出來。
“你特麼......”
雷子懵逼,繼而怒罵。
啪啪!
又是惡狠狠的兩巴掌甩出,雷子直接給扇飛倒地,捂着嘴疼得死去活來,下巴已經被林絕打爛了。
看着面色冷峻,居高臨下的林絕。
雷子驚恐地後退,頭皮發麻道:“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小的不知道是魔鬼大哥您,小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