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她炸毛地瞪着面前的男人,氣呼呼地說道:“你別誣賴我,我纔不是呢!”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否認,想到今天他破門而入所見到的場面,眼眸一沉,他長臂一伸,將面前如同小貓炸毛的餘向晚攬入懷裡,身子緊緊地貼着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接着,一隻手指捏着餘向晚的下顎,輕蔑地說道:“晚兒,我該相信你嗎?”
餘向晚一聽凌穆哲的這個反問,她腦子一瞬間空白了起來,這個男人不相信她……
“嗯?說話!”凌穆哲將此時餘向晚發愣的模樣看在眼裡,隨即加重了捏着餘向晚的力度。
“啊!”餘向晚痛呼出聲。
“晚兒,不要告訴我,你現在腦子裡面想的是祁浩然!”凌穆哲咬牙切齒地叫道,而他渾身都散發出了冷冽的氣息,那冰冷刺骨的寒氣似乎能將餘向晚的身心都凍住。
“我……我沒有!”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猜測,她氣惱地瞪着凌穆哲,只是,此時她的表情在凌穆哲的眼裡,卻是讓心虛的表現。
凌穆哲突然冷笑,“晚兒,你知道剛纔我對祁浩然這個傢伙做了什麼嗎?我把他全身的骨頭給打斷,抓着他的腦袋,狠狠地朝着牆壁砸了過去,你想,他會不會死了呢?哦!當然不會,因爲我答應你,饒他一條狗命,所有很有分寸,不過恐怕他會殘廢吧?不!我忘記了一件事,他原本就是一個殘廢的人!”
“你……你……你還是不是人,你竟然如此狠毒!”餘向晚聽到凌穆哲這樣說,她氣得眼圈都紅了起來,身子顫抖,她還是讓祁浩然受到了傷害,她罪大惡極!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爲了祁浩然這個男人而這樣說他,怒氣飆升,緊緊地握着她的腰肢,似乎想要將她腰肢的骨頭碾碎一般,“你果然還是在乎祁浩然的,你是不是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了,晚兒,我該如何懲罰你呢?我說過,如果你膽敢再離開我,我就打斷你的雙腿,將你禁錮在的身邊,這句話,你是不是忘記了?”
凌穆哲沒說出一個字,他的話語中冷意更是深了一層,餘向晚感覺到全身上下都冰冷無比,她恐懼地看着凌穆哲,想要逃離這個男人,她伸出手,使勁地推開他,她不要和這個男人待在一起!
餘向晚的抗拒讓凌穆哲原本冰冷的眼眸瞬間被熊熊怒火所充斥,他的視線停在餘向晚驚恐而又倔強的白瓷般小臉上,特別看到她的貝齒緊咬着粉脣,他的眸中閃過幽深,黑黑的如同冥界中的神秘的幽泉一般,緊接着,她的推拒的雙手被他固定在後腦勺上。
“你要做什……”
最後一個“麼”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只見她的嘴脣被凌穆哲狠狠地佔有,未盡的話語全都被這個男人給吞噬,而男人似乎想要懲罰餘向晚一般,不斷地咬着磨着她的粉嫩的嘴脣,加重的親吻攫取她的一切,餘向晚想要反抗,卻在這個強勢的男人面前,反抗的意識漸漸地消失,最後只是被動地被他索取,被他掠奪……
餘向晚感覺自己就要被窒息而亡的時候,凌穆哲鬆開她……
“呼!呼……”她急促的呼吸着,此時的她仿若一直溺
水的魚,胸口沉重得難受,而整個身子痠軟地滑下。
凌穆哲自然不會讓餘向晚脫離他的控制範圍,沉穩有力的手將餘向晚帶入她的胸口,禁錮住正大口呼吸的餘向晚。
餘向晚漸漸地清醒,看着面前冷峻無比的男人,她惱羞成怒,這個男人是野獸嗎?她都能感覺到嘴裡面的血腥味了!她氣得大聲地指控道:“凌穆哲,你混蛋!”
“我混蛋?”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指控,那雙深邃狹長的鷹眸微微的眯了起來,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原本這一吻,讓他稍微釋放的笑意也收斂了起來。
“是!你除了對我做這個,你還會做什麼?”餘向晚氣得胸脯上下起伏,此時她的理智都被怒氣給佔據了,一點都沒有發現凌穆哲情緒的變化。
“呵呵!”凌穆哲低沉的笑了起來,磁性的聲音能別的女人聽着耳朵懷孕,只是,此時的笑容卻驚起了餘向晚心中的顫慄,她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晚兒,除了做這個,我還能做更‘好’的事情,既然你質疑我的‘能力’,那我不展現一下,怎麼能讓你對我另眼相待呢?”凌穆哲的眼神突然變得極其侵略性。
就在他的聲音一落下,“撕拉”一聲,他的雙手將餘向晚的衣服撕碎,這一刻,他轉化爲世間最爲兇猛的狼將她撕裂,而薄情的嘴脣再次堵住她的嘴脣,不僅僅吞噬她的抗議,也吞噬着她的整個身子……
夜幕降臨,凌穆哲停止了對餘向晚的侵略,看着牀上的人兒如同一隻被蹂捏的小花,身上佈滿了他的痕跡,凌穆哲是滿足的,但是心裡也不免心疼。他伸出手,將餘向晚抱入懷裡,看着她緊閉着雙眼,額頭也是緊緊地皺在一起,就算已經疲憊得沉睡,但是她臉上依舊是痛苦的表情。
“我就那麼讓你痛苦嗎?”凌穆哲自嘲一笑,鬆開餘向晚,隨後輕輕地將她放下,起身從衣櫃裡面找出一件家居服穿在身上。
凌穆哲走到客廳裡面,外面的地板上佈滿凌亂的衣服,他彎腰將這裡收拾乾淨,待做完這一切之後,他來到拿着手機,來到書房。
手機屏幕上顯示着不少未接來電,其中最多的便是顧恆,他淡定地接通了顧恆的電話。
“少爺,您終於接電話了,您不會家暴吧?”顧恆小心翼翼地對着凌穆哲說道。
凌穆哲聽到顧恆的話語,臉瞬間黑了,他的這個下屬怎麼那麼關心他的女人,越想越是鬱悶,隨即對着電話那頭的顧恆說道:“你是不是閒得沒事做了,既然如此,我安排給你一項任務,明天早上我要得知結果!”
電話那頭的顧恆聽到自家少爺的嫌棄,他因爲尷尬,額頭上滴落冷汗,小心翼翼地問道:“少爺,什麼任務?”
凌穆哲眼眸一寒,冷冷的聲音說道:“祁浩然如此閒,那就讓他閒到底!”
顧恆:“……”
他用自己的智商想了想,終於明白了凌穆哲的意思,隨即問道:“少爺,您的意思是讓祁浩然失去工作?”
凌穆哲聽到顧恆的反問,他冷冷地哼了一聲表示他的回答。
顧恆在心裡爲祁浩然點了一根蠟燭,不過想
到之前葛靜和他說的話,纔是顧恆如此急切地打電話給凌穆哲的原因,生怕凌穆哲會傷到餘向晚,重蹈三年前的不幸。
“少爺,您誤會少夫人了,葛靜和我說明的當時的情況,少夫人回到之前她住的公寓,發現公寓裡面竟然住着一個男人,當時她也覺得奇怪,於是打電話給華彤羽,才知道是祁浩然住了進來,然後少夫人抓緊時間收拾了她的東西,卻沒有想到在離開的時候,祁浩然回來了,少夫人想着既然碰面了,就和祁浩然了斷清楚,葛靜說,少夫人當時和祁浩然落下了狠話,讓他不要再打擾她,祁浩然卻不願意,當時葛靜一怒之下,就和祁浩然大打出手。”
顧恆說到這裡,話語頓了一下,隨即對着凌穆哲說道:“少爺,說到這裡,葛靜和我透露了一件事,說祁浩然的身手不差,幾乎還能和她打成平手,有點不尋常啊!”
凌穆哲聽到這裡,不免有些挑眉,祁浩然的身手不差?有意思,那之前他故意在自己面前示弱,這傢伙是什麼意思?
“少爺?”顧恆聽到凌穆哲久久沒有迴應,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繼續!”凌穆哲聽到顧恆的聲音,淡淡地說道。
“是。”顧恆接着說道:“葛靜說當時她想要出手傷祁浩然,給他一個教訓,卻無意中差點誤傷到少夫人,祁浩然看到之後,就撲倒在少夫人的身上,保護了少夫人,也就是少爺您進門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
凌穆哲聽到顧恆的這解釋,氣得他臉色鐵青,聲音變得冰冷無比,似乎都能凍死人,“誤傷?”
顧恆雖然沒有站在凌哲穆面前,但通過手機,他瞬間都感覺到全身都凍住了,以他對凌穆哲的性子瞭解,想必此時自家少爺的怒火已燃燒到葛靜的身上,他雖然覺得葛靜愚蠢,竟然會差點誤傷了少夫人,但是當初在F市的時候,他就替葛靜求情過,這一次,他也不得不出聲,“少爺,我已經讓葛靜去領罰了。”
“換一個人到晚兒身邊保護!你去處理我交代你的事情!”凌穆哲落下這句話之後,掛斷了電話,快步地朝着房間走去。
大牀上,餘向晚依舊皺着眉頭沉睡中,凌穆哲小心翼翼地坐在牀邊,看着臉上難掩着痛苦的她,他心裡懊悔不已,他誤會了餘向晚,還強迫了她,如今這個小女人心裡是不是對他的印象又降到了最低了呢?
凌穆哲想到這裡,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卻生怕自己的巴掌聲吵醒了餘向晚。
凌穆哲伸出手,輕輕地撫平餘向晚的緊蹙的額頭,輕輕地呢喃道:“對不起,晚兒,等你醒了,你要怎麼打我都行。”
凌穆哲就這樣靜靜地坐在,看着餘向晚,這樣的姿勢坐了一個晚上。
餘向晚甦醒過來,她還沒有睜開眼睛,全身上下痠疼無比,她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晚兒,你哪裡不舒服?”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聲音,猛地回過神來。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叫喚聲,她的睫毛顫動了一下,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放大的臉竟然是凌穆哲的時候,她臉色頓時一變,顧不上此時全身的不適,失控的嗓音叫道:“你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