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餘向晚猛地回過神來。
“想什麼呢,呆呆地看着我,難道現在才發現我很帥?”凌穆哲有些自戀地對着餘向晚揶揄道。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自誇的話語,她翻了一個白眼,快被這男人打敗了,他是很帥,就不能謙虛一點?
“你還沒有回答剛纔我的問題呢,別逃避!”凌穆哲對着餘向晚無奈地說道。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想了想,說道:“我想回去收拾一點東西,那麼久了,不知道那裡是不是積滿了灰塵,有些重要的東西,需要回去拿。”
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個解釋,他認真地看着餘向晚的眼睛,似乎想要透過此時她的眼睛看她內心的想法,特別是現在說的這番解釋是不是在撒謊。
只是,餘向晚眼眸清明如水晶,眼神也沒有轉移,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模樣,好吧,他相信她。
凌穆哲看了看時間,搖頭說道:“今晚太晚,先回去休息,或者我讓人幫你去收拾。”
“不用不用!”餘向晚聽到凌穆哲說要別人去幫她收拾,她連忙拒絕道,“我公寓裡面的東西我還是自己收拾吧,我不習慣陌生人碰我的東西,一會搞得亂糟糟的,不好,我還是自己回去拿就好。”
“嗯……那明天我陪你回去。”凌穆哲摸着餘向晚的腦袋說道。
“你有時間?”餘向晚懷疑地看着凌穆哲,她可是知道凌穆哲白天的工作很繁忙,他能抽出時間陪她去公寓拿東西?
凌穆哲看着此時餘向晚一臉懷疑地看着他,好笑地搖頭,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無奈地對着餘向晚說道:“時間是擠出來的,放心,我有時間!”
“那……好吧。”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壓下她的不甘心,有些勉強地笑道。
回到別墅,一下車,餘向晚立刻拔腿往別墅裡面跑,這模樣,就像是身後有一隻餓狼追一樣,不過在餘向晚的眼裡,凌穆哲確實就是一匹大大的餓狼。
站在車旁的凌穆哲看着餘向晚這個舉動,好笑地搖頭,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進了他地盤,還能逃?
餘向晚衝着跑回了房間,生怕凌穆哲會闖進來,立刻反鎖了門,只是,才轉身,她眉頭一蹙,她記得凌穆哲有房間的鑰匙,就是說,她鎖了門這男人也有辦法打開?這可不行!
餘向晚想了想,將一旁的茶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推了過來,然後讓它頂着門。
做完這一切之後,餘向晚得意地拍着手裡的灰塵,哼,她在茶几上還放在椅子,就算凌穆哲有鑰匙打開門,她倒是看看,這男人怎麼進來!
餘向晚越想越是得意,隨即轉身拿衣服去洗澡去。
在餘向晚踏進洗漱間的時候,凌穆哲也走到房間門口,他扭了扭門,發現門竟然被反鎖了!
他挑眉,這小女人還沒有學乖啊!
他轉身去書房,從書桌的抽屜裡面拿房間的鑰匙,當鑰匙插入鎖孔,他得意地一笑,一推,卻發現似乎這門怎麼都推不開?他臉上的笑容一僵,這是怎麼回事?
凌穆哲再使把勁,發現這門才能僅僅推開一點點,似乎這門後有啥重物給頂住。
凌穆哲哭笑不得,這小女人還真是把他
當做狼了!既反鎖門,又拿物頂住門,真以爲這樣能防着他嗎?想得美!
凌穆哲嘴角勾起一抹邪惡而放蕩不羈的笑容,眼裡露出精光。
餘向晚拿着毛巾,邊擦着髮絲邊出來,嘴角哼着歌,心情極其好,只是當她看到房間裡面的大男人,她“嚇”地一下叫了起來,被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進來的?”餘向晚瞪圓了眼睛,驚恐地指着房間裡面的凌穆哲,隨後,她猛地朝着門口看過去,茶几還一絲不動地頂着門,茶几上還有椅子,這男人他是怎麼進來的?難道是從門和牆穿進來的?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一副驚恐的模樣,他輕笑出聲,這充滿磁性的笑容簡直都能讓耳朵懷孕了,不過……這是別的女人這樣想的,餘向晚可不是這樣想,她聽到凌穆哲的笑聲,感覺到毛孔悚然。
“爬窗!”
凌穆哲邊說邊朝着她走過去,嚇得餘向晚手中的毛巾都跌落在地上,腳下意識地往後退,卻沒有想到,後面是死路,是一堵牆壁,讓她無法再退下去,她要哭了……
“晚兒,你不乖哦!”凌穆哲伸出長長的手臂,撐着牆壁,將餘向晚包圍在他的懷抱裡。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這句話,她欲哭無淚,扯出一抹想要哭的笑容,對着凌穆哲說道:“那……那個,剛纔我好像夢到背後有一隻狗追,所以……所以纔會……”
“你的意思是我是狗?”凌穆哲聽到餘向晚的這句話,眼睛頓時眯了起來,危險的目光直直地投在她的臉上。
“呃,不!不!”餘向晚看着凌穆哲這即將“狂化”的模樣,她嚇得擺擺手,“你當然不是狗,狗哪有你帥,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意思就是,我剛纔亂想的,我……呃……”
餘向晚覺得她越說越亂,看着凌穆哲的臉色越變越難看,她說不下去了,急得眼圈都紅了起來。
凌穆哲原本被剛纔餘向晚的話弄得氣憤不已,可是此時看到她快被他嚇哭的模樣,氣都消了,好笑地捏着她的鼻子說道:“行了,既然那麼害怕狗,我就屈尊一下,晚上全程在你身邊保護你,這下你安心了吧?”
“啊?”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話語,不解地張大嘴巴,“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以後每天晚上我們都一塊睡。”凌穆哲揉着餘向晚毛茸茸的腦袋,對着她說道。
餘向晚一聽凌穆哲的話語,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這叫不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呢?從F市回到這裡的這幾天,餘向晚強烈拒絕和凌穆哲同牀共枕,他一靠近牀,她就哭給這個男人看,這辦法,百試百靈,凌穆哲一看到她要哭,頓時妥協了,只能到隔壁的房間休息,可是她沒有想到,今天這男人如此狡猾,早知道,剛纔就不說那番話了!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一副懊惱的模樣,輕笑出聲,轉身說道:“我先洗澡去,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哦,對了!”
凌穆哲轉過身,突然想到什麼,他似笑非笑地對着餘向晚說道:“準備一下,一會給我按摩!”
嗚嗚……這男人好壞!
餘向晚欲哭無淚,轉過身,撓牆起來。
凌穆哲眼睛的餘光看着餘向晚這孩子氣的模樣,他的嘴角不動聲色地勾了起來。
餘向晚抱腿坐在沙發上,整個人苦惱萬分,小臉蛋都皺得和一個包子一樣,而溼潤的髮絲正滴着水珠,這是凌穆哲從洗漱間看到的場景,他無奈地搖頭,轉身從洗漱間裡面拿出吹風機,走到了餘向晚的身邊。
“就這樣坐的,頭髮那麼溼,不怕感冒嗎?”凌穆哲無奈地對着餘向晚說,他邊說,邊插好插頭,“過來!”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聲音,猛地回過神來,當看到凌穆哲的命令,看着他的舉動,不解道:“你做什麼?”
“幫你吹頭髮。”凌穆哲回道。
“啊?”餘向晚懵住了,這男人要爲她吹頭髮?
“愣着幹什麼?趕緊過來!”凌穆哲命令道。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小屁股在沙發上挪了挪,朝着凌穆哲挪了過去。
夜已深,別墅外靜悄悄的。房間內唯有有吹風機那連續不斷的嗡嗡聲。一股股暖流從風機口吹出,吹起了她的縷縷頭髮,背對着她的凌穆哲動作很是輕柔,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髮絲,一根一根細緻地吹着。吹風機離她頭皮的距離一直不遠不近,不至於燙着她,也不至於吹不到。
他那小心模樣,讓餘向晚甚至懷疑他是在一根一根地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凌穆哲說道:“好了。”
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聲音,她“嗯”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謝謝。”
“不用客氣。”凌穆哲將吹風機放下,接着說道:“把你的頭髮吹乾了,纔好服務我!”
“啊?”餘向晚聽到凌穆哲的這句話,猛地轉過頭,“服務你什麼?難道讓我幫你吹頭髮?”她說完,目光下意識地投在他的髮絲上。
凌穆哲好笑不已,手指戳了戳餘向晚的腦袋,“晚兒,你選擇性失憶嗎?是不是忘記了,按,摩!”最後兩個字,他一字一句對着餘向晚說道。
餘向晚:“……”
這男人能不能患選擇性失憶,把這按摩的事情給忘記?
凌穆哲解開浴袍的繩子,餘向晚看到凌穆哲的動作,她驚恐地指着他,顫抖地對着他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按摩,難道還要穿着衣服?”凌穆哲挑眉對着餘向晚說道。
餘向晚:“……”
凌穆哲將脫下來的浴袍扔在一旁,只見他此時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條內褲,古銅色的性感腹肌正有力地起伏着,身材在灼亮的燈光照耀下,似乎隱隱發着光,猶如希臘的雕塑般,狂野不拘,邪魅性感。雖然此時他緊繃的內褲包裹這下身,但是,餘向晚似乎能感覺到裡面那個玩意……有多大,她下意識地嚥了咽口水。
“晚兒,你再看什麼?”凌穆哲注意到此時餘向晚的目光落在何處,他眼眸變得深邃暗幽,含着戲謔的笑對着她問道。
凌穆哲的聲音猛地讓餘向晚回過神來,“啊”的一聲,尖叫地連忙捂住眼睛,連連後退幾步,差點左腳踩到右腳,幸虧凌穆哲及時扶住。
“你你你,趕緊穿上衣服!”光溜溜的身子蹭到餘向晚的臉上,嚇得她臉色通紅,舌有些打結。
凌穆哲看着餘向晚害羞成這樣,悶笑出聲,打趣地對着她說道:“晚兒,嚇什麼,你又不是沒有看見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