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
重重人影穿梭在樹林,刮在臉上的冷風沙沙作響間,爲衆人增添了一分寒意。
“馬上就要到雨之國邊境了,多加註意!”走在最前方的旗木朔茂對身後的衆人吩咐道。
衆人集體答應下來……
而波風潯則一個人吊在隊伍的末尾,不停觀察着四周。
臨行至今已經過去大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他們遭遇了不止一次的襲擊。
萬幸的是,雖是襲擊,但大多數都是流亡的山賊強盜。
真正被忍者襲擊也只有一次,並且那一次,對面僅有一人是叛逃的上忍。
面對他們這支稱的上豪華的隊伍來說,不要太簡單。
甚至當時還沒等他們這些小輩大顯身手,那些襲擊過來的忍者,包括那名上忍,便都被旗木朔茂一人一刀全部解決了。
也是從那時開始,波風潯才真正的認識到,這名被稱作木葉白牙男人,是多麼的可怕。
根本沒有使用多餘的忍術,只是刀出如白練,刀落如紅綾,對方如同砍瓜切菜般,將所有敵人屠戮殆盡。
針對這件事,波風潯還特意詢問過對方,究竟要怎樣才能像他這樣強,而旗木朔茂當時只回應了兩個字:“純粹!”
不管是純粹的殺意,純粹的善意還是純粹的惡意,只要內心保持純粹,就能成爲像他一樣的強者。
聽到這番話後,當時的他陷入了深思,的確他擁有系統這種誰都無法企及的作弊工具,但是誰能肯定,在自己擁有系統的情況下就不會死亡。
要知道他現在的實力,只是勉強達到上忍,忍界中能殺死他的人還大有人在。而在系統徹底將他蛻變成獨當一面的忍者前,他要儘可能多的增強自己的實力。
不過話說回來,爲什麼總感覺周圍有些違和,是我的錯覺嗎?
波風潯皺着眉,感受着周圍詭異的氛圍,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危險氣息,纏繞在心頭。
還是先向朔茂大人說一下吧!想到這,波風潯加快腳步,很快便從隊伍末尾來到隊伍前列,與旗木朔茂並肩,將自己的顧慮向對方說了出來。
“朔茂大人,我感覺附近好像不太對勁,恐怕會有埋伏。”
聞言,旗木朔茂意外的看了眼波風潯:“沒想到你這個小鬼竟然也能察覺到。”
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他早就察覺到了?
還沒等波風潯再次將話說出口,旗木朔茂便停止了前進的步伐,並對身後的衆人道:“暫停前進,再繼續深入的話,就要有主人出來迎接我們了!”
旗木朔茂說完,同樣處在隊伍前列的日向日足二人對視一眼,便同時打開了白眼。
額頭兩側青筋暴起,二人用白眼觀察起周圍的樹林。黑白視野中,數十道人影出現在二人的視線中。
片刻後,收回白眼的日向日足臉色凝重的對旗木朔茂道:“朔茂大人,前方九百米處,埋伏着大約六七十人,並且從裝扮上看,很可能是賞金獵人。”
賞金獵人?
波風潯在聽到日足的描述後,心思一動。
在原著中,所謂的賞金獵人,其實就是火影世界裡,那羣生活在黑市的叛忍,以及各個小忍村的忍者。
他們依靠着黑市發佈的任務,從換金所賺取賞金,這當中,最被人衆所周知的,便是後來加入曉的角都。
不過前世一直有個未解之謎,那就是黑市到底是誰創辦的。
過去他曾閒得無聊,詢問過自來也這個問題,而自來也給他的答覆是,黑市的存在,更在忍村建立前。
這個答案,更加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不過自來也當時卻警告他,不要過多的和黑市的人接觸,那裡的水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深。
波風潯不知道自來也爲什麼這麼說,但這次數十名賞金獵人,卻是接觸他們的好機會。
而旗木朔茂在聽到日足的描述後,卻陷入了沉思,他之前雖然早就已經察覺到了敵人的存在,但他還以爲那只是巖忍村派來的敵人。
可沒想到,來的人竟然不是巖忍村的人,哪怕那羣賞金獵人的實力參差不齊,但單純按照敵人的人數來講,自己這些人可是大大的劣勢。
這時,一直開着白眼的日差,突然警示道:“朔茂大人,敵人好像已經發現我們了,他們正在向我們這裡移動。”
旗木朔茂聞言,有些猶豫的看了眼身後的波風潯等人。
他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一條是掉頭往回走,之後再找另一條路線前進,但先不說他們能不能避開對方的追捕,就算真的避開了,也要耗費大量的時間。
而這耽誤的兩三天時間,就很可能讓前線的糧食出現告急的情況。
但如果迎面和對方硬拼,就算自己有把握脫身,自己身後的這羣孩子,卻免不了要出現危險。
彷彿看出了旗木朔茂的顧慮,一直懶洋洋的鹿久眯着眼,開口道:“朔茂大人,我有一個計劃……”
“玲奈,你真的確認對方已經發現我們了?”賞金獵人的隊伍裡,一個看上去面相兇狠的帶頭人,對一旁看起來臉色蒼白,卻有一頭靚麗紅髮的女性忍者道。
“我們合作這麼久,你難道還信不過我?”玲奈一邊匍匐前進,一邊瞪了眼對方。
“我可不是信不過你,而是這次任務的報酬可是有5億,就算我們所有人平分下來,每個人也至少有近1000萬,這種大任務可絲毫不能馬虎。”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那個隊伍裡應該同樣有感知忍者,所以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出其不意,趁他們還沒有撤離,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玲奈說着,又冷笑道:“並且有一點你說錯了,不是每個人都有將近1000萬,而是每個人都有數千萬的報酬,要知道,那支隊伍裡可是有木葉白牙的存在,光他一個人,在黑市的懸賞就已經上億,你覺得我們這羣人最後能活下來的會有幾個?”
玲奈陰惻惻的話讓佐藤武內心一寒,在看向對方的神色上也有了細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