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席語腳上的傷也好徹底了,越斐言不放心,還是讓風宇漠檢查了一次,確定好了才帶着她出門了。
去哪裡?
醫院,還禮。
“越斐言,聽說,你驚動了葉大少來給我解催眠指令……”其實,這個事情,席語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聽齊南說了。
但是,好吧,她用了兩天消化,才讓自己接受了這個事實。
越斐言看着席語在說到葉少勳的時候,那崇拜的眼神,嘴角一抽,醋意就上來了。
“替他弟妹解個催眠指令那不是很應該的麼?”雖然,越斐言很想說,不許崇拜別人!要崇拜也只能崇拜作爲老公的他!
但,越斐言知道,他如果敢這麼說的話,那麼,席語肯定會一腳踹過來的。
最近,他發現了,席語挺暴力的,不知道是不是報復他當初的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不怕被踹疼,他是怕她踹得自己的腳疼,畢竟,腳上的傷纔好而已。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你說變臉就變臉了。”席語現在終於給越斐言的性情大變找到了原因了。
能跟葉大少混的,都是變態中的戰鬥機。
“因爲我比葉少勳帥。”越斐言在心底默默地鄙視了一番葉少勳!呀的,又把他老婆的注意力給吸引了去。
沒事兒整得自己那麼傳奇做什麼。
“我聽說,葉家有個小姑娘……很,可愛?淘氣?天才?”好吧,席語找不到詞語了。
“不知道,沒怎麼見過。”葉少勳的妹子簡直就是一朵奇葩,越斐言沒怎麼接觸過,不過,倒是聽說過不少有關那位小姑娘的事蹟。
“越斐言,其實,以你跟葉大少的關係,你當初怎麼不考慮追他妹的呢?”好吧,她說錯了,應該是追他妹妹……
“因爲要遇見你。”越斐言看着席語,雙目含情,那柔情攻勢,真是夠強烈的。
“……”席語又接不上話了,她又被打敗了。不應該啊,她跟慕容寶晴在一起的時候,明明挺能掉節操的,爲什麼現在就是鬥不過越斐言這隻禽獸的呢?
很快,他們就到達醫院了。
安可娜派了人盯緊了越斐言的別墅的,所以,越斐言和席語要到醫院來,她當然早都知道了,也早都做好了準備。
前兩天知道席語居然沒死也沒受什麼傷的時候,安可娜就氣憤得將房間的東西都摔了個遍。所以,今天越斐言既然要帶着席語到醫院來,那就正好,她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那麼厲害,這麼輕易就幫席語把催眠指令給解了。
她明明記得,也查得很多清楚,越斐言身邊跟着的這些人,根本沒有誰是對催眠指令之面有研究的。
當越斐言牽着席語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那些記者都只敢遠遠地拿着攝像機拍着,卻不敢上前了。
因爲之前在商場的時候,那個想要爲難席語的記者,他所在的報社都直接消失了……
因此,就算他們知道,越斐言帶着席語出現在醫院,肯定是衝着孩子來的,這樣的事情也很明顯相當新聞價值,但是,再有新聞價值,也得你有命報道得出來才行啊,否則的話,你就是現在衝上前去將越斐言和席語攔住,又能如何?
要是真的把越斐言惹惱了,只怕都不是報社消失那麼簡單了。
安可娜站在病房門口,等在那裡,看着越斐言牽着席語的手走過來。
“斐言,謝謝你肯來見孩子一面兒。”安可娜依舊是那優雅的神態,只是可惜,她和君凌陽的動作片直播得那麼銷魂,她就是再優雅,在越斐言的眼裡,也只是一個婊子而已。
風宇漠已經拿到了這個所謂的孩子的血液樣本去研究了,但是,越斐言估計,沒那麼容易能在血液裡發現什麼,就好比之前席語中的那個病毒,如果不是慕容寶晴來了,他們都不會知道,病毒的反應原來是可以不存在於血液裡的。
現在對於安可娜的這些作爲也是一樣,越斐言已經能想到,風宇漠檢查不出太多有用的東西來。
她都敢帶着人回來,非要說是他的孩子,並且還說這個孩子得了絕症,分明,這個所謂的孩子只是她回到這裡的一顆棋子罷了。
利用完了,自然就成了廢棋了,廢棋當然就要丟掉。
“醫生說,孩子可能支持不了多久了,斐言,你,跟孩子單獨相處一下,好嗎?他一直渴望可以跟他的爹地好好呆在一起。哪怕,只有幾分鐘,他也會心滿意足的。”安可娜知道,雖然那些記者沒敢上前找越斐言和席語的麻煩,但是,他們肯定都在盯緊了這裡的,所以,她自然要將這場戲演好。
“如果,你還是懷疑孩子不是你的,這裡是北城的醫院,你可以讓醫生驗一下DNA的,我相信,這裡的醫生應該不會向着我,而故意騙你的。”安可娜看着越斐言絲毫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她掃視了一眼席語,然後,又一臉隱忍的樣子說道。
“斐言,我知道,我當初不辭而別,讓你很傷心,但是,我已經解釋過了,那是因爲你媽媽不希望我們在一起,所以,爲了可以生下孩子,我才離開你的。就算當初都是我的錯,求你看在孩子現在病成這樣的份上,你進去和他單獨相處一下,好嗎?”安可娜一邊默默流淚,一邊哀求的樣子,嘖嘖,還真的很讓人同情呢。
“我媽讓你離開,那是因爲她覺得像你這麼髒的女人,配不起她的兒子。畢竟,能一晚上跟七八個男人滾在一起的,也確定顛覆了她老人家的三觀。哦,這位小姐是忘了當初自己的放蕩事蹟了吧?沒關係,我那裡有錄像,不介意免費幫你回憶一下的。”越斐言神情淡淡地說出的話,讓席語都嚇了一跳。
七八個……
這尼瑪,這安可娜是有多飢渴啊。
並且,她到底將越斐言放在哪裡?她是當越斐言是二百五麼?還是當越斐言腦子有坑的?
她這麼放蕩,越斐言會不知道?
“你!”安可娜震驚地瞪着越斐言,即使她不停地要求自己鎮定,但還是被越斐言的話振到了。
“斐言,我知道你怨恨我,我也不知道你不想認這個孩子,你怕席小姐會誤會,你不想讓她傷心,但是,我現在只是請求你,跟孩子見一面而已,難道這樣,席小姐都容忍不了嗎?爲了不讓她生氣,你就這麼污辱我?”安可娜一邊哭着,一邊指着越斐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