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惡毒的害人手法,風宇漠簡直憤怒得想要殺人。
可惜,他連是誰弄出來這樣的病毒都不知道。
越斐言的臉色更是不好,報告他也看了,也知道爲什麼剛纔慕容寶晴會說席語的心臟受損嚴重,因爲這個病毒一但發作,首先傷害到的就是心臟。
席語已經燒了一夜,試想,心臟被烤了一夜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齊南。”越斐言叫過齊南。
“少爺。”齊南走了進來,看着越斐言。
“以後,寸步不離守在少夫人的身邊。”雖然這個命令他當初調齊南迴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但是,他還是覺得,他必須要重申一次。
“是,少爺!”齊南也認爲,席語這一次的病毒是他的疏忽造成的。所以,此時也是愧疚着。
“只怕守着也不是夠的,畢竟,病毒這種東西,又不像刀槍子彈那麼顯眼,能肉眼看得到,你總不能不讓她接觸人吧?”風宇漠卻還是擔憂,如果真的是蔣雲微做的,那麼,被盯上的席語,其實真的時時刻刻都是危險的。
畢竟,你不可能做到不讓席語接觸人。
但凡你接觸人,都有可能被病毒傷害。
因爲,病毒存在於無形。
“我以後將她帶在身邊。”越斐言出口的話,連他自己都一楞。
他什麼時候,這麼在意這個女人的死活了?
真的,只爲了報復嗎……
兩天之後,席語醒來了。身體倒沒感覺有什麼不妥的,但是,她醒來之前,越斐言已經讓醫生替她檢查過身體了。
正如慕容寶晴所說的,席語的心臟,受損了,最好以後都不要再隨意劇烈運動,不要受刺激,不然,只會加重心臟的負荷,到時候,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不敢想像。
對於慕容寶晴又走了的事情,席語也習慣了,慕容寶晴熱衷於研究,所以,她來去匆匆也是正常的。
活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全身都輕鬆了,席語也放心了。
越斐言在她醒來之前,已經去了書房,所以這會兒並不在她的房間裡。
席語雖然有着小小的失落,不過,她很有自知之明,之前醒來的時候,能看到越斐言守在這裡她已經覺得驚嚇了,也滿足了,哪能要求越斐言一直守着她?
感覺到肚子餓了,她快速地到洗漱間去洗漱,換好衣服就下樓了。
越姨已經做好了她愛吃的飯菜端着上桌了。
越斐言也從樓上的書房走了下來。
看着席語一臉饞貓的樣子看着桌上了的剁椒魚頭,越斐言發現,原來他還是喜歡這樣的席語多點,這樣的她纔有生氣。
“我可以吃了嗎?”席語看着越斐言,本來想要說聲謝謝的,但是想到越斐言的性子,她又覺得還是不要那麼矯情了,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吧。
“……吃吧。”越斐言看着她那可憐的小眼神,不知道的還以爲他一直虐待她了呢!
“越斐言,你是好人!”席語一聽他的話,馬上就笑得眉毛彎彎的。那樣子相當的滿足。
“給你吃的就是好人,在你這裡,好人真好當。”越斐言說道。
“要辣的才行。”席語一邊吃着魚頭,一邊說道。
嗯,光是給她吃的不行,還必須是辣的才行,不然的話,山珍海味給她,她也不會覺得好。
越斐言也沒有說話了,默默地吃完了之後,就帶着席語去公司了。
不過,去公司的時候,他還讓席語表演了一番。
嗯。就是到公司樓下的時候,讓席語假裝暈過去了。
至於爲什麼要這麼做,席語不用越斐言多說都明白,無非就是想要知道,她這個病毒到底是誰給她下的。
懷疑對象的確是蔣雲微沒有錯,但是,畢竟還沒有確定不是麼?
君凌陽這幾天和蔣雲微之間的互動有多密切,越斐言的人一直都有盯着,包括席龍辰和君凌陽之間有可能達成的交易,越斐言都能猜想到。
只不過,這些事情,光憑猜想沒有用,要的是證據。
沒有證據,就算越斐言猜想得再正確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畢竟,君凌陽現在還有個身份是外交大使。
越斐言抱着席語去辦公室的事情,很快就在公司裡炸開了鍋。原因無他,誰叫越斐言平時太過不像個活人呢?即使是經常出現在公司的蕭晴都從未得到過這樣的待遇,公司裡的人又怎麼能不炸開了鍋呢?
加上蕭晴被丟去太平洋那邊事情公司裡的人更是早都知道了,於是,所有人都紛紛在傳,席語這個正牌少夫人是真的要坐穩這個位置了。
蔣雲微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雖然也嫉妒席語得到了越斐言的愛,但是,她卻也在放心。
席語會暈倒,肯定是因爲病毒快要發作了。只要病毒一發作,席語就只有等死的份兒,所以,她是真的犯不着爲了一個將死之人去氣憤。
到了辦公室之後,越斐言將席語放到沙發上,就去忙工作了。
席語坐在那裡,想出去回到自己的工作位置上也不是,不出去一直坐在這裡,也不是。
嘴角抽了抽,她只好繼續坐在這裡,然後拿出手機,玩起了對對碰……
沒辦法,網遊她不愛玩,她就愛這些小兒科的遊戲。
君凌陽來訪的時候,齊非並沒有打擾到席語玩遊戲,只是知會了自家少爺,詢問了越斐言是否要見就出去安排了。
所以,當君凌陽走進辦公室的時候,席語還是坐在那裡拿着手機玩着遊戲。
今天陪着君凌陽來的,是席心然。
“小語。”君凌陽一臉愛意的樣子,直接坐到了席語的身邊。
只是可惜,席語只是擡頭掃了他一眼,就繼續玩遊戲了。
“原來小語喜歡玩遊戲。”君凌陽一臉寵溺的樣子,直盯着席語看,全然無視越斐言的存在。
越斐言已經不動聲色地坐到了席語的邊上,直接一把摟過了她。
席心然看着越斐言的動作,恨得指甲都掐進了掌心裡。
“又掛了,爲什麼我總是玩不過呢。”席語看着手機,皺着眉頭喃喃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