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越斐言只是直接拿過她的手機,一手摟緊了她,然後,就那樣將她圈在了自己的懷裡,就開始玩起了幼稚的對對碰。
全程也是無視着君凌陽和席心然的存在。
“這裡這裡。”席語看着越斐言玩得比自己簡直好太多了,於是高興地在“指手畫腳”起來。
而越斐言也很樂意聽她的指揮,並且讓她見識一下怎麼“起死回生”的,明明快要沒得走的棋,都能讓他一步就挽救回來。看得席語不由得大讚。原來變態是真的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變態出新高度的。
“越總裁還真是好興致。”席心然不甘心被冷落,所以,只好自己找存在感了。
“小語,不如我陪你玩吧?”君凌陽看着席語被越斐言圈在懷裡的樣子,心中也是嫉妒得發狂。
“君大使是終於拉完了,所以想出來找找存在感麼?”越斐言擡頭,掃了眼君凌陽,冷冷地說道。
“越總裁,有些事情,最好適可而止,畢竟,不是所有的責任,你都擔得起的。”君凌陽當然知道,害得他拉了那麼多天是誰,但是,他拿越斐言沒辦法,起碼,目前來說,他沒辦法。
越斐言中了病毒,但是,具體是什麼樣的病毒,他不得知,蔣雲微那個女人明顯是防備着他的,並沒有直接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
但是,知道越斐言被病毒折磨,他的心情也暢快多了。
“我擔不起,你擔得起?”越斐言一邊玩着遊戲,一邊說道。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是來追求小語的,並不是來跟越總裁爭論的。”對於君凌陽來說,得到席語,就是對越斐言最好的打擊報復。
所以,無論如何,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他都要得到席語。
“齊非,丟出去。”君凌陽的話才落,越斐言就直接讓人送客了。
不管他和席語之間的感情如何,現在席語都是他越斐言名義上的妻子,居然有不怕死的公然在他面前說要搶他的妻子,他要是連這樣的事情都能當作什麼事兒都沒有,都能無所謂的話,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他要怎麼報復席語,那是他和席語之間的事兒,外人想要摻和進來,那就打死!
齊非和齊南都直接走到了君凌陽的身邊,他的保鏢雖然身手不錯,但是,還是被齊非和齊南一把給收拾了,然後,在君凌陽不敢置信的眼光中,真的直接將他丟了出去。
“席語!你就這麼不懂得分寸的嗎?你這樣是要毀了越總裁嗎?”席心然看着君凌陽被丟了出去,她一副指責的樣子,看着席語罵了起來。
“扔出去!永遠都不要讓這種東西踏進越氏一步!”越斐言頭也沒擡,依舊給席語玩着遊戲。只是他的話,齊非和齊南都馬上執行了。將席心然直接扔了出去,也不管她怎麼叫喚,叫上了安保,將她和君凌陽都帶了下去。
“消毒!”越斐言又突然說道。
然後,齊南就拿着空氣清新劑進來了……
還真的是淨化着空氣。
“不想看到他們,爲什麼還要讓他們進來呢?惹得自己不開心,多不划算。”席語看着君凌陽和席心然都被扔出去了,纔看着越斐言說道。
“他們想在你身上放東西,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麼叫自食其果。”沒錯,這纔是越斐言將人放進來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他又怎麼可能會那樣的人來這裡污染了空氣呢?
“君凌陽和席心然在一起,應該是和席龍辰有合作吧,他到這裡來,不簡單吧。”席語知道,越斐言一定知道君凌陽和席龍辰他們打的什麼主意的,只是,她還是忍不住要提醒一下。
“君凌陽想要得到這裡最新研製的武器。席龍辰妄想通過和君凌陽的軍火交易,讓席家情況好轉起來。”越斐言又替席語贏了一把之後,將手機還給了她同時說道。
席家現在在上流社會的地位很尷尬,席龍辰自然也想打破這份尷尬,但是,沒錢,拿什麼打破?
“他在自取滅亡。”席語聽了越斐言的話說道。
如果席龍辰不這麼做,也許席家還不至於變得一無所有,但是席龍辰如果真的和君凌陽合作了,那麼下場就絕對只有一個:滅亡。
“他想下地獄,我送他一程無妨。”越斐言說道。
還是很自然地摟着席語的動作,席語看着他,雖然知道他的能力很強悍,但君凌陽敢用着外交大使這樣的身份做軍火交易,可見他的能力也不會差,所以,她不希望越斐言有什麼危險。
“君凌陽是個窮兇極惡的人,你小心。”這麼心平氣和地和越斐言坐在一起說話,這是席語以前想都不敢想的。
“嗯。”越斐言點頭。
這些他都明白,他也知道,爲什麼君凌陽會盯上了席語,原因也是因爲他。
大姨媽晚了好些天之後,今天似乎要來報到了,對此,席語默默地揉着肚子。
想起上一次她肚子疼的情況,越斐言也不會再白癡地以爲她吃壞了肚子。
“要躺下嗎?”越斐言問道。
“嗯。”席語點頭,同時想要拿過自己的揹包,拿藥吃。
每個月都是這樣子,真的讓她挺無奈的。
“你躺下。”越斐言讓她躺下,然後自己替她拿過揹包,拿出了藥。
“幾顆?”越斐言問道。
“兩顆。”席語說道。
倒出兩顆藥放到她的手裡,然後倒過一杯水給她。
席語將藥吃了下去,就躺在沙發上休息了。
越斐言才發現,原來做女人,還要受這樣的罪的。
至於越斐言想什麼,席語不知道,她正閉着眼睛休息,大姨媽又鬧脾氣了,她現在沒力氣管越斐言那麼多。
而此時,被安保請出了越氏的君凌陽和席心然,卻是坐在咖啡廳裡氣得渾身都發抖。
當然,氣得發抖的是席心然,君凌陽只是一臉嚴肅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席語那個賤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值得越斐言這麼寵着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憑什麼搶走了我的一切!”在席心然的認爲裡,越斐言就該是屬於她的。席語只是搶走了屬於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