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花子郡面前的拳頭微微一顫,停了下來,上面突然冒出一朵紅花。
緊接着紅花瞬間布了滿男子全身,男子的身體快速枯萎。化作了一攤肉泥。
與此同時,下一處擂臺前木菲菲二人向上望去。
臺上之人相戰正酣,只見左面男子手中結印,向前攻去,右面手拿摺扇的少年閃身躲過。
一道白光撞到地面,揚起無數沙塵。
手拿摺扇的少年翻身而起,左腿向前踢出一道紅光。
正中左面男子的胸膛,男子順勢跌出擂臺。
“褚鋒勝!”裁判官宣佈道。
“還有誰敢上臺來與褚某一戰。”少年說道。
“我來。”此時一名英俊男子飛身來到臺上。
男子一身黑袍,腳踏黑靴,手中拿着兩隻環刃。
少年看着眼前男子說道:“褚某睥睨天下,經歷無數大戰,隻手碾壓世間敵,你是何人,怎敢上臺。”
男子說道:“在下木清風,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不曾經歷過大戰,此來學習一番。”
褚峰擺起架勢,突然向前躍去,用摺扇點指木清風的眉心。
只見木清風站直身軀,將環刃收回,身體向左微偏,同時右手甩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褚鋒臉向右一偏,身體隨着旋轉。
裁判官見到褚鋒在空中自由轉體三週半,呈自由落體墜到擂臺之外,捱了巴掌的左臉結結實實的貼在地上。
趕緊來到臺上喊道:“木清風違規,此次比武作廢,取消木清風攻擂資格。”
話一出口引起臺下一片譁然。
褚鋒捂着臉爬回臺上,對着木清風說道:“無恥鼠輩,竟敢偷襲你家褚爺,給我把他拿下。”
木清風面色微怒,正欲出手,突然一道紅光衝到臺上。
一個身着紅袍的男子用手掐着褚鋒的脖子將其提起。
褚鋒費力喊道:“大……膽,我父親……是……褚……大……海,還不……放我……下來。”
紅袍男子沒有說話,手上緩緩加力,將其捏死。
“大膽狂徒,你居然敢當衆殺害褚大公子。來人給我,空……空……”裁判官正欲喚人將臺上男子拿下。
突然見到紅袍男子回過頭來看着自己,頓時語結。
裁判官此時渾身發抖,汗流浹背,嘴中不住的說着“空”字。
“好,很好,你們竟然敢在我負責的這座擂臺上公然舞弊,是覺得我空星瞳好欺負嘍。”紅袍男子微笑着對裁判官說道。
木清風看着眼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空星瞳,手裡的拳頭緊了緊。
空星瞳看了看眼前的木清風,笑着說道:“調一下氣息,不用緊張,我第一次見到護城衛統領時也和你一樣緊張,時間長了就慢慢習慣了。”
木清風聞言,趕忙吸了口氣,暗罵自己的大意。
空星瞳衝着木清風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放開手腳,有我在這裡,你大可盡情施展,我倒看看何人再敢當着我的面作弊。”
說罷,空星瞳嘆了口氣拍了拍裁判官的肩膀說道:“好好履行裁判官的職責吧,最後做一次公正的裁判,不要帶着遺憾離世。”
裁判官聽到空星瞳的話呆坐在地上。
空星瞳轉身翻下擂臺,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看着臺上。
木清風向臺下拱了拱手朗聲說道:“不知哪位朋友肯上臺賜教。”
此時一個體態勻稱的男子走上擂臺,站到木清風的對面。
男子拱了拱手說道:“在下古牧天,前來請教。”
木清風見到古牧天,氣度不凡,沉穩矯健,氣息平緩綿長,不敢輕敵。
二人相對而立,都沒有急着出手。
過了盞茶的功夫,古牧天突然向前衝去,古牧天所過之處留下了一串身影。
木清風突然擡手向前拍去,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二人雙掌撞在一起。
古牧天身形一頓,提膝攻去,木清風側身下蹲,以腿橫掃古牧天下盤。
古牧天單腳點地翻身而起,木清風旋身而立。
二人簡單互試了一招,再次相對而立。
木清風偷偷瞄了眼聚精會神看着擂臺的空星瞳。
雙手飛快翻轉,對着古牧天用了個平山印。
古牧天運起脈氣,周身金光閃耀,竟在身外凝聚出了一副金黃鎧甲。
同時擡起雙臂手上金光凝聚對着襲來的平山印轟過去。
隨着白黃兩色光芒的相撞,擂臺不斷顫動起來。
木清風左手攜着雷光,向古牧天襲去,古牧天側身躲過。
木清風見機將右手的風刃突然甩出。
古牧天見無法躲避,凝氣於身以雙臂硬接了一擊風刃。
隨着古牧天的身形後退,木清風瞬間向前,左掌擊出。
古牧天剛剛接完風刃,手臂有些微微發麻。來不及躲避,眼見對方左掌平平無奇,篤定乃是虛招,沒有閃躲。
木清風左掌擊打在古牧天交叉的雙臂之上,同時右手雷聲轟鳴,向着古牧天轟去。
古牧天正欲以雙手阻擋,忽覺雙臂不聽使喚,雷光已至。
古牧天被雷光擊中,轟至擂臺邊緣。
木清風如影隨形,在擂臺邊緣,對着渾身麻痹的古牧天踢出一腳,將其挑飛在空中,同時一躍而起以右肘撞在古牧天腹部。
隨着木清風腰間發力,只見古牧天如一道流星墜落到擂臺之外。
裁判官神色木然的宣佈道:“古牧天挑戰失敗。木清風勝。”
正在此時一隊銀甲騎兵來到擂前,爲首之人面容俊朗,騎着銀白的獨角馬,身着銀袍,手持一杆銀色長槍。
騎兵來到空星瞳面前,銀袍男子用手中長槍指着空星瞳說道:“你殺了鋒兒?”
空星瞳微笑着點了點頭,男子舉槍便刺。
空星瞳側身躲過,順手抄起侍從手中的四海星鐮。與銀袍男子大戰起來。
星鐮閃爍着詭異紅光,上下翻飛,銀白色長槍光芒四射,與長鐮頻頻相接。
忽然一道紅光劃過,空星瞳站到獨角馬背上,與騎在馬上的白袍男子相背而對。
空星瞳肩上扛着長鐮,手扶着鐮杆,鐮刃勾住白袍男子的脖子。
只見空星瞳向前輕輕踏出一步,從馬尾處躍下馬背,手中長鐮隨着一拉,白袍男子的人頭滾落在地,鮮血從其脖頸處噴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