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韓茗,早都想將她了結了,若不是還有用處,若不是之前看在航遠的面子上。
“韓茗,你現在這個樣子可是和你在北平完全不一樣,本小姐都沒有興趣教訓你了!”
溫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韓茗,心裡面的怒火也消了一大半,原本看着她折磨航遠的手段,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不過此刻一點都不想因爲這樣一個女人髒了自己的手。
“原來真的是你?”
其實那天之後,她派人去找夏航遠了,卻沒有找到。就算她逼問雪麗也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雪麗怎麼可能會和溫莎認識。
事情敗露之後,北平已經沒有他的立足之地,蘇炎更是讓手下的人將她驅逐出了北平。
無奈之下,她四處躲藏,纔來到了魔都,可是在魔都。除了夏家和李一之外,其他的人她也不認識,也沒有其他的地方可以去。正好李一身邊正在缺人,所以她鋌而走險,準備賭一次,沒想到她竟然有了這次機會。
不過千迴百轉,最後還是到了夏清淺的手中。
“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反正我韓茗也沒有白活這一輩子。
溫莎,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夏航遠在我手中的這些人,我們無比的快樂,他也是我的男人。”
突然韓茗嫵媚的一笑,幸災樂禍的看着溫莎。
“哼!”溫莎實在是懶的給她一個眼神了,推開門直接走了。最近幾天,夏航遠的身邊還離不開人,她可是偷偷跑出來的,放心不下那個男人,還是早一點回去的好。
看着溫莎突然離去的背影,韓茗微微愣住了,門再一次被關上。
屋子裡面只有她,夏清淺和張默三個人,此刻她不得不承認,有韓茗在的時候,自己不害怕,只剩下夏清淺,她得頭皮都在發麻。
房間裡面異常的安靜,韓茗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與其這樣受折磨倒不如死了痛快。
看着遠處的牆壁,她努力的站起來,快步的衝了過去。
整個人撞在了牆上,頭也流血了,不過人還清醒着。
全程房間裡面的兩個人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似乎不存在一般。
“不要白費心機,若是剛纔你沒有遲疑,或許我還可以給你一個舒服的死法。不過韓小姐似乎不長腦子,總是挑釁我的耐心。”
夏清淺坐直了身體,伸了一個懶腰,漫不經心的說到。
“小姐!”
“怎麼了?夏清淺看着推門進來的方老闆,淡淡的問道。
“少爺到了!”方老闆快速說着,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韓茗,有低頭撇了一眼夏清淺,心裡一陣發毛。他這是第一次看見小姐在這裡處理事情,之前一直都是聽說手段如何的厲害。
剛纔看了韓茗似乎已經瘋瘋癲癲的樣子,心裡也是一陣發寒。
關上門,方老闆打開了旁邊的房門,歐慕塵和阿莫快步走了進去。
早已經等的不耐煩的李一,聽見聲音頓時站了起來,可是看見來人,他的身體都支撐不住了。
方老闆退了出去,摸了下自己的額頭,都是汗水。這兩個人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就連氣場都十分的相似。以前他是見慣了夏清淺冷冷的樣子,卻沒有今天的恐怖,如今近距離接觸了歐少,才知道什麼是默契,什麼是夫妻。
原本都準備退在幕後的人,都走到了前面,看來這魔都又要有大動作了。
“歐慕塵!”不論李一此刻的內心究竟是如何想的,可是在見到他的時候還是本能的叫出了名字。
真是造化弄人,他自以爲是出路的地方早已經被人堵死。
“韓茗呢,你們把韓茗怎麼樣了!”看到歐慕塵出現,不用猜,李一就知道這是一個圈套,自己被人耍了。
不過韓茗此刻在歐慕塵的手中,以她之前的所作所爲,恐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你在乎她!”
“沒有,怎麼可能!”好像是被人戳中了心事,李一快速的反駁,但是目光卻飄到了其他地方,躲開歐慕塵的目光。
“你喜歡什麼女人和我沒關係,不過她惹到我的夫人了,至於她的下場,不會比你好多少!”
歐慕塵今日穿着黑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威嚴冷峻了許多,不過他的目光始終是柔和的。
“你,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和女人有什麼關係!”
“和她沒有關係嗎?李一,你也是一個男人,我們一起長大,一起上學,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你*,你現在看看,你都做的是什麼狗屁事情,你還是不是人!”憤怒的聲音,格外的響亮,就連夏清淺的房間都可以聽到。
夏航遠被人扶着快步的走了進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李一。直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受,他就這樣隨隨便便的背叛了他們。
還害死了那麼多的同志,他們都是一起並肩作戰,都是彼此的弟兄。
李一低着頭,他對歐慕塵是又恨,對於夏航遠他有愧疚,所以對他的指責,他無話可說,事情是他做的。
“你怎麼不說話了,李一就算你死一百次也彌補不了那些人的生命,你讓我太失望了!”
直到此刻,夏航遠發現他們真的已經是陌路了,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而他除了這樣指責他,竟然也無能爲力。
“你們以爲我願意,若不是歐慕塵太過分我會這樣。”李一站起來,對着他們兩個人大聲的喊到。
他只是犯了一點的錯,歐慕塵竟然警告自己,不要忘了自己纔是他們的介紹人,是他們的上司。
可是歐慕塵一次都沒有放在眼裡,做事情永遠都是按照自己的繫好。
“呵呵,真是可笑,你還有臉責怪慕塵,韓茗的事情不過是一個意外。
你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沒有一個光明正大可以背叛我們的機會。”夏航遠一眼就看穿了李一的狡辯,他真的變了,不再是那個溫潤君子。也不在是他的好兄弟了,女人並不是他爲了私心,背叛一切的藉口。相反,韓茗不過是他們之間戰爭的一個無辜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