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信上的內容,怎麼突然就和嚴家對上了,夏清淺也十分的無奈,看來歸期又定不了了。
阿莫帶着人連夜就查軍火被運輸到了哪裡,雖然那幫人隱蔽的工作做的非常好,也抵不過他們的內線。
嚴家不論是在整個國家或者是南京,都有着重要的地位。對於這樣不可能成爲朋友,有可能成爲敵人,這幾年他們一直避免正面的摩擦。
對於這樣的家族,歐慕塵很早之前就佈置了許多的眼線,就是爲了以防萬一,沒有想到還有真的用到的一天。
再加上白少的關係網,很快就查到了那批軍火目前的消息。
“少爺是先禮後兵,還是?”阿冽擔憂的問道,他們這樣直接帶人衝進去,兩方的人勢必會起衝突的。
他們在南京都敢將白少的東西半路截了,明顯是將白少不放在眼裡。最重要的是,少爺的舉動應該會在他們的計劃之內,如此猖狂的對白家和歐家宣戰,不符合嚴家一直低調的原則。
歐慕塵站在辦公室裡面,眺望着遠處,如今嚴家當家的是嚴濤,嚴家父輩裡面最優秀的一個男人。據說沉穩,內斂,處理事情遊刃有餘,進退拿捏的十分好。
不過家族裡面來繼承嚴家的人卻遲遲沒有定下來。
因爲嚴濤一輩子都沒有結婚,此時五十歲的他更不會結婚了,所以無子女,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了嚴家。
而繼承人就只能從自己的哥哥弟弟的孩子裡面挑選,卻遲遲沒有選好。
“不用了,我們的目標非常的明確,就是拿回自己的東西,至於搶東西的人,他的身份我們不用管。
對於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大家都裝一下傻子,給我狠狠的打!”
歐慕塵第一次說出這麼多的話,看來少爺對白少受傷這件事情很看重。
阿莫立刻帶着人去執行了,歐慕塵一夜未歸,也沒有傳回來什麼消息,不過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張默回來了。
夏清淺突然接到白少的電話,又立刻趕到了醫院。
“這位小姐找什麼人?”白奶奶看見一位俊俏的姑娘在走廊裡面轉悠,立刻走了過去。這位姑娘貌似要什麼有什麼,也冷冷的喝自己的孫子配在一起簡直就是天作之合。
夏清淺愣了一下,她是到了這裡才發現自己根本什麼東西都沒有帶。來看病人,總需要拿着東西。所以讓張默立刻出去買了,自己則在醫院等他回來。
“我在等人!”夏清淺看着眼前優雅,和藹的老太太,不知道爲什麼竟然想到了楊宇的奶奶,不過兩個人顯然不是一個風格的。
“原來是等人!”難得在醫院看見如此一個俊俏,讓人賞心悅目的女娃娃,看來已經是有主了,白奶奶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走廊,進了病房。
張默提着大包小包的終於回來了,將一旁的公文帶遞給了夏清淺,這是阿莫剛剛開車送過來的,也不知道里面寫了什麼東西。
白老太太進了病房,就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孫子。都老大不小了,就是遲遲不成家,人家家裡面的孩子哪一個不上學了,哪一個不是好幾個孩子。唯獨自己的孫子,身旁從來不缺女人,卻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常留給白家生一個孩子。
她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自己孫子的身體上,難道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自己的孫子不舉,對女人提不起興趣!
原本再看文件,被自己的奶奶如此的看着,定力再強的人,也忍不住臉紅了。
“白少,在嗎?”
張默輕輕的敲着門,這敲門聲簡直救了白少的命。
裡面的僕人立刻開了門,白奶奶看見夏清淺立刻眼睛一亮,完全忽視了站在最前面的張默!
不用猜,白少就知道自己的奶奶心裡面是怎麼想的,實在太丟人了。
“奶奶,夏小姐是慕塵的妻子,她找我有事情,你快讓人家過來。”看着自己的奶奶拉着明顯有些尷尬的夏清淺,揉着自己的太陽穴無奈的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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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太太聽了這句話,立刻深情就變得可憐兮兮。原來是慕塵的妻子,難怪這麼好看。
“你個死小子,什麼時候找到這麼俊的姑娘再回來,要不然以後就不要回家。”多看夏清淺一眼,白老太太都覺得心痛。知道兩個人有重要的事情談,立刻和僕人走了出去。
夏清淺示意張默將東西放到一旁,將手中的文件扔到了白少的牀上。
“你有幾成的把握!”事到如今,白少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一句。他信任歐慕塵,可並不代表他也完全的信任夏清淺,畢竟那是他們白家一切的根基。
這次的情況比較緊急,他可以低一次頭,以後再找機會要回來自己的場子。今天早上他就接到了消息,嚴家的商行已經開始和自己家的做對了。
“沒有把握,有把握又如何,你覺得再對上嚴家之後,你還有什麼選擇。
嚴家的一切,從半路截了軍火,他們看準的就是你不敢。現在又從商業上開始蠶食你們白家,你覺得他們只是一時的衝動嗎?恐怕是蓄謀已久,趁着東方司倒臺,直接想打垮你。”
夏清淺緩緩的說到,將白家和嚴家對上的所有利弊通通理了一遍。聽得白少的眼睛放出異常的亮光,他都沒有如此的瞭解自己的優勢和弱勢。這樣分析下來,他們卻是沒有一點勝算,最重要的是已經走投無路了,好一個嚴家。
平日裡安安分分,關鍵的時候,卻是會在背後反咬你一口的人。
其實對於嚴家,白少是又愛又恨,此刻全程交給了夏清淺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他可以避免一些人,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已經兩年多的時間,他的身體像是上了發條,不停的旋轉,早已經忘了閒下來究竟是什麼感覺。
“好,反正到時候要是輸了,我白少就攜家帶口的去魔都,在慕塵那裡謀個謀一官半職,賺個閒錢就可以了。”白少眼睛亮亮的看着夏清淺,嘴角含着笑,若說剛開始他不不是很相信,此時他已經沒有理由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