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果真各大報紙,桃色新聞都附上了這張照片,說的好聽一點的,不過是郎才女貌,將兩個人都大力的誇一遍。
畢竟不論是夏清淺還是新進的富商柳範源是有名的人物,有的則是各種揣測兩個人的如此抱在一起的所有動機。
更是有人大膽的寫出了夏清淺包養男人這樣的言辭。夏清淺拿着手中的報紙也是哭笑不得,他可沒有忘記早上鼠子拿着報紙氣憤的衝進來的樣子,似乎自己真的不守婦道,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張默也平白無故的捱了一頓揍,昨晚溫莎早早的就溜回了家裡。
夏清淺靠在椅子上,沐浴着陽光,微微有些睏意,嘴角卻帶着淡淡的笑意。
“少爺,這件事情一定是誤會,我立刻打電話過去!”
寬敞明亮的房間裡面,裝飾豪華,都是歐式的風格,主色調是金黃,從這裡可以眺望到遠處的教堂和許多地方。
樓下偶爾傳來小販叫賣的聲音,熙熙攘攘的人羣好不熱鬧。
原本晴朗的早晨,此時阿冽和阿莫只覺得再一次到了寒冷的冬天,原本少爺就因爲見不到夫人,一直悶悶不樂,到處散發着冷氣。
如今看到別的男人如此親密的抱着夫人,瞬間就爆發了。這張照片很明顯是在晚會上拍的,宴會上男女跳舞,本身就是一種禮儀,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但是以少爺的佔有慾,他們已經可以預測到照片裡面那個男人的悲慘命運了。
許久未見得女人,卻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見到,生活真是處處有驚喜。照片上的清淺似乎顯瘦了許多,眼睛的光芒也冷冷的。他們已經整整四十三沒有見過了,不知道她睡的好不好。
歐慕塵快速的從抽屜裡面取出一把剪刀,將柳範源的身影剪掉了,只剩下了夏清淺一個人。
這樣子似乎他的心情就好了許多,隨手將柳範源的照片扔到了垃圾桶裡面。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輕聲地說到:“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不要和外界有任何的聯繫,這件事情必須絕對保密。”
“是,少爺!”阿莫和阿冽,向着歐慕塵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夏清淺在百樂門忙完以後,便由張默送回了夏家,卻沒有想到竟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肖木木親密的挽着柳範源的胳膊,看見夏清淺從汽車上走下來,立刻迎了上去。似乎夏清淺昨天對她說的話,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
“張默,把她給我綁了,扔出去,以後這個女人不許出現在租界裡面,給他們幾個打聲招呼!”夏清淺實在懶得和肖木木說一句話,冷冷的說到。
張默立刻上前,隨便使點勁,就制服了肖木木。
“放開我,夏清淺你別不知好歹,我是來救你的,你竟然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肖木木被人反手摟住,手腕痛的她眼淚都要出來了,仍舊不死心的喊到。
聽到這話,夏清淺到覺得有些新鮮了,她準備怎麼就自己,一個連自救能力都沒有得人,何談就自己,這話似乎似曾相識,真是狗改不了****。
“歐夫人,未免也太強勢了吧,來者是客,不打笑臉人,歐夫人應該比我這個從國外剛剛回來的人要懂的多吧!”
柳範源立刻站到了張默身旁,想要讓他放開手,雖然他也有保鏢,只是今天沒有帶過來,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是張默對手。
“看來,柳先生懂得還挺多的,不過在我面前,規矩就是我說的話!”夏清淺冷冷的一笑,淡淡的說到,示意張默將人帶走,不要影響自己的心情。
“歐夫人太囂張了吧!”
“囂張又如何,有的人想要囂張恐怕也沒有這個資格吧!”夏清淺淡淡的掃了一眼呲牙咧嘴的柳範源,昨晚那紳士的風範此時一點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狼狽。看來這種花瓶的男人還真不適合自己,怎麼看都是自己的男人更具魅力。
“清淺,這是幹什麼!”夏孟國開車過來,就看見自己家門口的情況,其中兩個人他還認識。
“夏先生,您好!”雖然一隻手被張默制服了,但是柳範源仍舊努力伸出另一隻手和夏孟國握手。
“清淺,快點放了柳先生,還有這位肖小姐。”夏孟國雖然不清楚,這兩個人是怎麼得罪了自己的女兒,尤其是看到早上的報紙,他就更加的不懂了。自己女兒的性子一向都是冷的,難得參加了一次晚會,並且和別的男人跳了舞,這可是除了歐慕塵以外的男人。
柳範源他也有一定的瞭解,不得不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少年出英雄,除了中華商行那位神秘的老闆,夏孟國最看好的就是柳範源在國外的種植園。
他和柳範源打過幾次交道,是一個有志向的年輕人,並不像那些自私自利的商人,他們和政府也合作了許多了的項目。
柳範源讓他很驚訝,雖然只有裡面,卻也印象深刻。
“放他可以,不過肖木木,爸爸我是不會答應的。”夏清淺快速的說到,張默立刻鬆開了柳範源的胳膊,拉着,扛着肖木木朝着馬路的方向走去。
看着夏清淺朝着屋子走去,柳範源揉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好奇的問道:“肖木木是不是和歐夫人有什麼過節,他們不是大學同學嗎!”
夏孟國也頗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女兒從來都不吃虧,屬於有仇必報的性格,而且會讓你死的很慘,這些年他也慢慢的習慣了他們的處事方式。不過對於一個女孩子,他還是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清淺已經找到了歐慕塵這樣的男人。
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已經受到了懲罰沒有必要在這個樣子了。
“當年程漸鴻爲了肖木木,拋棄了清淺,他們就是這樣的關係。不過這位肖小姐似乎和程漸鴻已經結婚了,兩個人好像還有一個孩子。”
夏孟國輕聲地說到,這還是聽他的好友魯陽說的,否則他都要忘記了肖木木和程漸鴻兩個人。
柳範源不禁有些犯惡心,想到肖木木和自己同睡一張牀,以及她在牀上那種嬌羞的表現,看來一切都是裝的。最毒婦人心果真是這個樣子,眼神裡面的厭惡十分的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