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幾年來,天焰皇已然命晉王開始慢慢的削弱易家,同時,百里家族則是愈來愈興旺,而百里燕也深得天焰皇的喜愛,更賦與了他在皇宮之中自由行走的特權。
“你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齊悅臉色冷冷的呵斥道。
“我,我說什麼了啊?!我什麼都沒說啊!”易雅柔這耍賴的功夫可是一流的,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梗着脖子,就是不承認她說了什麼。
“小悅,別胡鬧,坐下來!”齊郡王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縱然他知道自家的女兒就算是昔日脾氣很大,就算是如今失憶了,她也斷然不會隨隨便便的就是打別人,而且,她身邊那麼多人,爲何卻又偏偏去打易雅柔,這聰明人都明白,易雅柔肯定嘴賤了。
“齊郡主,你就是看我易雅柔不順眼是不是?我沒搶你的百里少莊主,我沒偷你的東西,我一沒偷,二沒搶,你卻一直針對我,你什麼意思啊?!”易雅柔哭着朝着齊悅喊道。
“我說,你把你剛纔罵子月的話,再說一遍,給我聽聽!”齊悅面色不改,她的臉色依然冷冽如寒冰一般。
君子月也知道,這大庭廣衆之下,齊悅這樣做,確實不太好,所以,她便磕頭對天焰皇道:“陛下,齊郡主這兩日身上有些不適,所以脾氣暴躁了些,子月去安撫……”
“你們都欺負人,你們佔着皇帝陛下寵愛你們,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百姓麼?!”易雅柔本來就對齊悅懷恨在心,太后壽宴中,她被齊悅將身上的衣服都給用鞭子抽光了,齊悅讓她曝光在滿朝文武的面前,這導致她這三個多月裡,幾乎都沒有在白天出過門,除了君子瑤偶爾搭理她一下,其他人都不再搭理她了。
所以,此番當着衆人的面,易雅柔便決定要開始狠狠的報復齊悅了。
“齊悅,有什麼事情等過了這除夕再說!”天焰皇有心偏袒齊悅,但是易雅柔到底說了什麼,也沒人作證,所以他便假意的嗔怪了齊悅一句。
“行了,小悅,別再不聽話了!”齊郡王再一次呵斥齊悅。
齊悅轉頭看着君子月,君子月對着她淡淡的搖了搖頭,齊悅無奈的咬了咬牙,在一側百里燕的拉扯之下,轉過身朝着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
“齊郡主,你給我說清楚,你幹什麼打……我!”易雅柔看着這事兒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天焰皇的一句不輕不重的呵斥給平復了去,她心中卻是怒火愈來愈深,眼珠子一轉,只見她一下子衝着齊悅而去,她擡手便去抓齊悅的帽子。
“呼~”百里燕一把將齊悅抱在懷裡,他擡手,掌心裡摺扇已然翻飛而去,摺扇之上,尖利的利刃將易雅柔的手腕給劃開。
隨着一聲驚呼,一道血柱噴濺而出。
“啪啪~”只見一道淡紫色光芒自衆人頭頂忽閃而過。
就在齊悅腦袋上的帽子被易雅柔一把抓下的時候,君子月已然飛身而至,她的手中,日月雙鉤已經甩出,日鉤已經照在了易雅柔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