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家酒樓的掌櫃的?”小七的眉頭深深的擰了起來,他緩步上前,道:“我們剛剛從那邊過來,你們也看到了,你們上來就說是我們殺的?證據呢?還有,我們昨晚剛來這衡武縣,與這些酒樓掌櫃的無冤無仇,我們幹什麼要殺了他們?”
“哼!我們在這裡幾十年,相安無事,就是你們昨天來了,先是去的齋菜館,然後是去一家一家敲門要住店,結果,店家沒接待你們,你們就將人家殺了!”那雙手舉着風雷錘的人,朝着君子月等人厲聲呵斥道。
“就這麼簡單?”小七問道,他雙眸微眯,眸中冷冽光芒乍現。
對面,手中拿着雙雷錘的男子被小七這眸光一瞪,忍不住往後退了幾步。
“就,就是這樣,我們在這裡住了幾十年,都沒有出過事兒,就是你們……”男子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他們是怎麼被殺的?可有人見證,還有你們抓到誰了?這小傢伙嗎?”小七指着躲在君子月身後的小白,問道。
小白抱着肚子,對着衆人齜牙咧嘴的。
“就是他,他就在前面萬家酒樓裡面躥出來的,他的爪子上還沾着血呢!”一側,有一個身材強壯的婦女拎着一根長長的鐵棍說道。 щшш ⊙ttκan ⊙¢Ο
君子月轉頭看過去,見這女的臉色發青,眉宇之間隱隱有一股陰沉之氣,她的眉頭挑了挑,對身邊的九色鹿道:“看來,這一次必須要來硬的了!”
“是魂獸嗎?”九色鹿問道。
“嗯,魂獸,而且階別不小!”君子月點了點頭,道。
君子月懷裡的小黑也舔了舔爪子,道:“而且是臭燻燻的,不好吃的!”
“我……我只是去拉個屎而已,我憋了一晚上了,我去酒樓找個茅房而已,我聞到血腥味兒,便立刻退了出來,正好就遇上了他們了!”小白躲抓着君子月的長袍的袍角,說道。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那婦女的鐵棍往地上使勁的一撞,撞的地面都顫抖了一下,只聽她擡手指着小白,道:“一隻狗,說要找茅房拉屎,這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位大嫂,那你見過狗會說話嗎?”君子月轉頭,冷冷的盯着這婦女,問道。
“呃……”這婦女的雙眸立刻兇芒畢露,她狠狠的盯着君子月,道:“所以,你們必定還是妖,不然的話,你怎麼會戴着面具不敢見人呢?”
“戴面具是我的自由,至於敢不敢見人,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君子月冷冷的盯着那婦女,說道。
“好你個小丫頭片子,一個外鄉人,在我們衡武縣做了這等兇殘之事,竟然還敢對我們兇!來啊,都亮出家夥來,告訴這些外鄉人,我們不是好欺負的!”這中年婦女一擡手,鐵棍揮舞着便朝着君子月衝了上來。
“呼啦~”
一下子,那些圍上來的看似百姓的人,手中都拿着各種武器,無一不是鐵棍鐵棒之類的。
“好啊,看來你們早就在這兒等着我們呢啊!”小白快步上前擋在了君子月的面前,他對着人羣齜牙道:“我小白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做狼,就算你們喊我是狗我也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