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少莊主?”君琛轉頭,眉頭微微挑了挑,道:“您怎麼來了?!”
“怎麼,看到本少好像很不高興啊,君相!”百里燕淡笑着看着君琛,道。
“哪裡哪裡,本相只是想着少莊主來京城爲太子診治,忙碌異常的,時常來我相國府,本相都還沒有好好招待少莊主,心中多有愧疚呢!”君琛這臨時想出來的託詞,雖然有些生硬,倒也是官場上慣常用的。
“哦,那倒是不必了,本少是來找子月的!”百里燕說着,便拖了孩子帶着兩隻獸兒朝着上清苑而去。
君琛盯着那小孩子,眸光犀利。
“這是子月大街上撿來的孩子,叫赤,也算是你們相國府的孩子了,相爺這些天忙的很,想必還沒見過赤寶寶吧!”百里燕帶着赤寶寶和小黑小白已經走到橋上了,又轉頭對着君琛說道。
“赤?”君琛依舊盯着赤寶寶,隱約之間,他彷彿看出了什麼,眸光微微閃了閃,君琛衣袖下的拳頭緊緊的捏住了。
百里燕領着赤寶寶和小黑小白走過小橋,進了上清苑。
君琛轉身,眸光微微眯起……
且說,上清苑,君子月將李德海公公帶來的東西放在了臥房的牀頭,之後她便開始着手叫小玉給她收拾包裹了。
若不是她暫時沒有去處,若不是這上清苑清淨,皇帝當初親自下諭旨,君琛和二夫人等人沒事不得騷擾上清苑的安靜,所以君琛一般不來打擾她,若是不然的話,她早就想着收拾鋪蓋走人了。
聞香凝潑婦一般,帶出來的女兒也是潑婦一般,君琛陰狠毒辣,卻又如笑面虎一般,讓人看着便假的可以,噁心!
“小姐,你的脖頸到底怎麼了,你也不說一聲,真是讓小玉着急死了!”小玉自從她家小姐半個時辰前從外面回來之後,就發現她脖子上有一個很深的傷口,彷彿是被什麼獸兒咬的,傷口周圍血跡斑斑,小姐的衣襟上也沾染着血跡,但是小姐卻是死活不肯說是怎麼受傷的,這讓小玉着急的都想哭。
君子月轉頭看着小玉,她擡手摸着脖子上的傷口,道:“就算是告訴你了也沒用,你還不如不知道,少一個人着急,少一個人操心,會好一些!”
“小姐,小玉是您的奴婢,是花將軍將您託付給小玉,讓小玉要用生命來保護您的,您如今什麼事情都不讓小玉知道,是不是嫌棄小玉了?”小玉轉到君子月面前,她突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小姐,您不要趕我走,我是隨着花將軍從白鹿國來的,在這天焰沒有一個親人,小姐,您若是不要小玉了,小玉便無處可去,只有流浪街頭了啊!”
“小玉!”君子月看着哭哭啼啼的小玉,搖頭嘆息道:“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去流浪做什麼?我不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是因爲這個事情……你知道了,也沒有任何用。”
“哎,這是怎麼了?小玉,你做錯什麼事情了?”外面,一大一小外加兩隻獸兒正探頭探腦的跨進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