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讓凌王兄回去吧!”墨御烜在一側淡淡的道。
衆人又一起看向墨御烜,不過,他們知道,從這位爺的身上,是別想得到答案的。
衆人看完墨御烜,又一起看着君子月。
“國師,你與火兒一起送一下凌王殿下吧!”君子月轉頭,吩咐了令狐皓和火兒兩個人。
這倆人的組合最好,一個老沉穩重,一個聰明靈活,自然,有時候,他們都是逗比來着。
墨御珏轉身走出去,火兒和令狐皓趕緊的跟了出去,倆人一起攙着墨御珏,將他送走了。
這一夜,玉領宮中,據小宮女和太監說,凌王妃貌似昏死過去兩次呢,是凌王用酒給嗆醒來的。
至於君子瑤遭受的怎樣的待遇,這個,就是他們夫妻倆閨房裡的事情了,外人的話,只是從第二天被丟棄出來的滿是血跡的棉被,可以讓人看得出來昨晚凌王妃的遭遇。
據說,這一天天還沒亮,御醫院的女醫官便被喊去了凌王府,最終診斷,凌王妃尿失禁,以後或許終身都要兜着尿布了,還有,凌王妃下身完全撕裂,慘不忍睹,暫時起不了牀了。
女醫官回到御醫院,手還在抖着,吃早餐的時候,據說吐了一地。
“凌王平素裡看着真的不是那麼一個變態到極致的人,他外表溫文爾雅,他對待人的時候,總是很謙卑,就算是我們這些身份卑微的醫官,他都會溫柔的說話……可是,可是……他爲什麼要做那樣的事情?”女醫官泣不成聲。
“這是一種恨,一種徹骨的恨!”鍾春秋說道。
“再恨,也不至於如此啊!他的手段,太殘忍了,這麼長時間的折磨,凌王妃的下體已經……已經完全不像樣子了,我差點兒找不到她……用來排泄尿液的地方……全部都爛了,全部都是鮮血……”女醫官搖頭,隨即她又喃喃道:“凌王妃是怎麼才能活到今日的呢?!”
“仇恨!”鍾冬夏淡淡的說道。
“凌王恨極了王妃,王妃卻又是滿肚子仇恨,這仇怨,到底是誰引起的呢?”女醫官年紀不算大,所以,對於這種事情,她真的是理不明白。
“自作孽不可活!”鍾春秋和鍾冬夏同時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女醫官轉頭看着倆位師傅,半響,她點了點頭,彷彿明白,她輕輕的嘟囔着:“人啊,還是要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
且說,昨晚這一場凌虐,其實,君子月是在凌王突然起身要回去的時候猜到的。
那個時候,墨御珏的眸中,是一抹冷冽殘酷的兇芒,他需要一個發泄,發泄心中的憤怒,發泄自己被毀了的一切。
所以,君子瑤便是他最好的發泄對象。
夜半時分,君子月還在牀上睜着眼睛。
“怎麼還不睡?你的月子還沒滿,師傅說了,這個時候不睡覺,對眼睛不好!”墨御烜起身將孩子們一一的給照顧好了之後,再轉頭來看他的月兒,發現月兒的雙眼一直睜着。
“烜,對待凌王,我發現我是不是太殘忍了些!”君子月突然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