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城的盡心指導下。
林慧如着了魔般的練習。
練習十幾遍後，她已經能掌握曲子的大部份中高音。
最後林慧如的嗓子實在不行了，才終於肯停下來。
蘇柒中肯的點評，“這最後一次唱得明顯比之前好多了，大部分聲部都到位了。”
林慧如捂着胸喘氣，還是有些不滿意。
“高音雖然勉強唱到了，但是我唱得很費力，沒辦法轉換自如。”
以前林慧如的歌只追求旋律，基本沒有什麼難度。
而《左手指月》卻極其考驗歌手功底，拿到曲譜時她整個人幾乎無從下手。
好在顧城指點了不少演唱技巧。
不然林慧如不知道要摸索到什麼時候。
顧城笑道：“熟能生巧，林學姐回去後慢慢練習，以後自然就能唱得靈活自如了。”
林慧如雙眼放光，“有了這首歌，這次轉型不出意外的話基本是穩了。”
即便是林慧如自己，都不相信她能駕馭這類高難度的演唱風格。
觀衆就更不願意相信了！
只要比賽裡不遇到什麼皇族，那麼拿歌王都是極有可能的。
想到這，林慧如紅了眼眶。
“小學弟，真的太謝謝你了！”
“師姐這次欠你一個大人情，以後你要是需要幫助儘管提，師姐一定義不容辭！”
“師姐客氣了！”
顧城笑着打趣：“能幫助到學姐，我也很高興。”
“之後學姐要是比賽勝利了，要是還需要歌儘管開口，學弟別的忙幫不上，寫歌還是在行的！”
林慧如眉眼一亮，笑得明豔動人。
“小學弟，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耍賴！”
比賽要是順利進入一公。
她肯定還需要其他歌曲繼續參賽。
有顧城這句話，林慧如的心瞬間定了一半。
“你看我是這種人嗎？”
顧城打趣笑道：“你看我不光幫忙寫歌，還包教包會，這樣服務周到的音樂製作人你去哪裡找？”
林慧如噗哧一笑，狐狸眼裡流光瀲灩，眉眼俱是風情。
“麻煩了你們一天，這會都快到飯點了，我請你們出去吃飯吧？”
“怎麼能讓慧如你請客呢？”
一直沉默的蘇柒突然起身，站到顧城身邊。
“你難得來這一趟，於情於理都該是我們做東，對吧顧城？”
蘇柒輕碰顧城的肩，特意咬重了“我們”兩個字。
林慧如笑了笑，“誰請不是請呢？”
顧城直接拍板決定。
“我來請吧！師姐，之前就說要請你吃飯，現在正好補上。”
蘇柒眼珠子一轉，笑着提議：“顧城，要不帶林師姐去我們常去的那家餐廳吃吧？”
“那裡是會員制的隱私性強，菜品也不錯，安然也喜歡那裡。”
林慧如點頭，“我沒意見！”
“既然這樣，我去叫劉紀還有安然一起。”
顧城一走。
兩個女人同時看向對方。
林慧如挺了挺胸，率先打破沉默。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不太喜歡我？”
蘇柒淡淡的否認，“你想太多了！”
兩人四目相對，眼裡都在暗暗較勁。
這時，顧城牽着顧安然進來。
“可以出發……你們兩個在幹嘛呢？”
顧城覺得氣氛有些怪異。
林慧如若無其事的否認，“沒什麼！”
蘇柒展顏一笑，“餐廳已經定好了嗎？”
顧城點頭，“訂好了！”
蘇柒徑直走過去牽起安然的手，“那走吧……”
…………
聚完餐回家。
《左手指月》的稿費，也打到了顧城的卡上。
這首歌，他最終收了友情價600萬。
再加上之前寫的那幾首歌，顧城卡里如今已經有了一千六百多萬的餘額。
“1685萬多，距離目標又更近了一步。”
看着卡里的餘額，顧城心裡美滋滋的，渾身都充滿了動力。
“碼字！碼字！”
顧城打開電腦，進入中橫作家後臺。
上架前，顧城有四十幾萬的存稿。
幾十萬的存稿聽起來很多，但光是上架就用掉了九萬。
然後在維也納期間，顧城都沒有時間碼字，所以現在存稿已經所剩無幾。
“不能再繼續偷懶了，得趕緊支楞起來！”
關進小黑屋兩個小時，顧城直接肝了一萬五出來。
更新完章節，顧城點進訂閱後臺。
訂閱整體還是呈上升趨勢。
只不過可能是已經接近天花板，上漲幅度明顯比之前慢不少。
顧城不由感慨，“還差3000均左右，就十萬均訂了！”
看着訂閱一步步接近十萬，還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看看評論區怎麼樣了……”
碧瑤死的時候，顧城直接被罵成了翔。
現在評論區的戾氣，明顯比前幾日少了很多。
顯然經過幾天的緩和，讀者基本已經接受碧瑤擋劍的事實。
碧瑤黨開始扛起復活大旗，整日在評論區、書圈吶喊讓顧城將她復活。
甚至蓋起一座高高的碧瑤復活樓，每日衆籌打賞，只求讓碧瑤復活。
可見碧瑤人氣之高。
看見顧城更新，大江給顧城發了微信。
“大佬，你是不是回來了？”
“嗯！回來了！”
“今天又有一家公司聯繫我，想跟你買《誅仙》的遊戲改編版權。”
“對方這回開價到了一千萬，說要是不滿意的話，價格可以面談。”
顧城直接拒絕：“沒必要面談，江大，你幫我拒絕了吧！”
大江有點費解。
“大佬，你是對價格不滿，還是真的不想賣？”
顧城直言道：“不想賣！江大，誅仙的遊戲版權，我想留着自己開發。”
大江這回真的詫異了，“你想留着自己開發？你想怎麼開發？自己找遊戲公司？”
“不是！我打算自己開一家公司，或者收購一家現成的遊戲公司！”
大江人麻了。
現在的大佬都這麼豪橫的嗎？
“好吧！老章前幾日剛從外地回來，這幾日要是有空，我們組個局怎麼樣？”
“行！江大，以後要是還有這種詢問版權的，你直接幫我推了吧，誅仙的版權我不賣！”
退出聊天后。
顧城開始看着熒幕發呆。
讓劉紀幫忙打聽遊戲公司的事都半個月了，至今都還沒有眉目。
當初兩部仙俠天花板飄渺和誅仙，都賣了遊戲版權。
飄渺賣給出了金庸羣俠傳的智冠，誅仙第一部以120萬的價格賣給了完美世界。
衆所周知，在網遊時代寶島的公司幾乎全軍覆沒，沒有任何一款爆火網遊，所以飄渺遊戲沒機會更進一步。
而當時完美的網遊原創能力，在業內屬於頂級，誅仙因此大火，推動了簡體銷量。
顧城對於誅仙是信心十足的。
前世誅仙的遊戲生命力極爲頑強，甚至帶動誅仙這本書的銷售週期，也延續了十多年。
本來還想着明天再打電話給章中天。
結果，對方主動先聯繫他了。
“顧城，恭喜你們樂團維也納獲獎！”
“謝謝章大哥！”
顧城笑了，“這段時間謝謝你對我的照顧，正想打電話約你抽空一起吃飯呢。”
“吃飯什麼的不急。”
章中天爽朗一笑。
“顧城，我聽大江說，你想自己開公司開發誅仙的遊戲IP？”
顧城心神一動，“章大哥，你有認識這方面的朋友？”
“我有個朋友正是開遊戲公司的，這幾天他正準備開招標會，條件應該符合你的需求。”
顧城一喜，急忙道：“什麼公司？在哪裡？”
“你先別急！這事背後有些麻煩，電話裡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章中天提議：“這樣吧，我們找個時間，見面細談怎麼樣？”
顧城想了想，“沒問題，我們明天見怎麼樣？”
“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