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他便也護她一護(二更)

“恩,我求了我堂叔,讓他帶我去宗人府,看望玉妙。”阮明秀道。

“你堂叔?”盧乾志疑道,“你堂叔是哪個?”

“就是大長公主的獨子,阮安。他和宗人府的宗令交情很好,宗令是宗人府的主事人,整個宗人府都聽他的,”阮明秀說道,“過一會兒,我堂叔就要帶我去宗人府了,你來的時辰可真是巧,你要是晚到一會兒,我就去宗人府了,我們就見不上面了。”

阮明秀轉了一個身:“哎,本來啊,我想求堂叔和姨奶奶,哦,就是大長公主去,給皇上求個情的。”

“你堂叔和你姨奶奶不答應嗎?”盧乾志問道。

“不是他們不答應。”阮明秀說道。

“那是怎麼了……”盧乾志好奇的問道。

阮明秀搖搖頭:“現在,對於萬卷書圖書館的案子,皇上已經不看任何摺子,也不聽任何建議了,誰說的,他都不聽。皇上說,他只等着宗人府和刑部審案的結果。”

“皇上不看摺子了?”盧乾志疑惑道。

“恩,是這樣說的,”阮明秀點頭頭,“所有關於萬卷書圖書館的摺子都被擋在御書房門外,而且,他也不聽任何人的求情。哦,自然,皇上也不會聽那些催他結案的人。”“竟然如此……”盧乾志低頭喃喃說道。

——

離開信樑侯府之後,盧乾志便急急忙忙回到國子監。

他去校舍找了林恩譽。

林恩譽看到盧乾志回來了,說道:“乾志,你從信樑侯府回來了,我們這就去田大人那裡吧。”

“不用去了,”盧乾志搖搖頭,“哎,不用去了,去了也沒用的。”

林恩譽疑惑道:“去了也沒用?乾志,出了什麼事?”

“噯,”盧乾志往屋子裡看了一圈,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我剛纔去了一次信樑侯府,見了明秀。明秀告訴我,皇上最近已經不看任何關於萬卷書圖書館的摺子了,所有關於結黨營私一案的摺子都被擋在了御書房的門外。”

“所有的摺子都擋在御書房外?”林恩譽擡眸,確認道。

“明秀這麼說的,應該是不會有錯的。”盧乾志說道。

林恩譽低下頭,半晌也不說話。

“恩譽,本來我們想着找田大人商議一下佟家嫂子的事情,看一看有沒有可能給皇上上個摺子什麼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盧乾志道。

“給皇上上摺子這條路,看來是走不通了。”林恩譽說道。

“是啊,”盧乾志說道,“就算田大人上了摺子,皇上也不會看。而我們,我們跟本就沒有機會讓佟家嫂子的事情,上達天聽。”

“上達天聽?”林恩譽沉吟了一聲,陷入了思考。

“是啊,沒有可能上達天聽,沒有可能。萬卷書圖書館真冤,被捲入的那些官員文人真是冤。恩譽,咱們明明知道他們是被冤的,卻也幫不上忙,唉,恩譽……”

盧乾志絮叨的說着話,只聽林恩譽幽幽說道:“不一定。”

“恩?”盧乾志問道,“什麼,恩譽,你說什麼?”

“不一定幫不上忙,”林恩譽輕聲說道,“不一定不能上達天聽。”“上達天聽,我們?”盧乾志說道,“恩譽,你別胡說了,如何上達天聽?”

林恩譽默了一默,輕輕吐出兩個字:“殿試。”

“什麼?”盧乾志大聲驚呼,“什麼?殿試?恩譽,你莫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林恩譽搖搖頭。

“恩譽,”盧乾志說道,“你,你,那是殿試,三年一次,由過了會試的貢生參加,由皇上親自擔任主考。殿試,何等嚴肅之事,你可要想清楚了。”

“這是我唯一可以面見皇上的機會,”林恩譽說道,“按照規矩,殿試由皇上親任主考。在殿試中,皇上還會挑幾個考生,即興問一些問題。我會試被點了會元,殿試上,極有可能被皇上挑中,當面回答皇上的問題,我可以借這個機會……”

“可是殿試……”盧乾志接着說道,“恩譽,若是惹怒了皇上,龍顏大怒的話,你怎麼辦?你本有大好前程,你是仕途正是前途無量,若是在這個時候,惹怒了龍顏……”

林恩譽不語。

“恩譽,其實,你若是殿試過了,被點了狀元、榜眼,探花中的任何一個,你一樣可以面聖的,”盧乾志說道,“不如到那時。”

林恩譽搖了搖頭,你的說法,剛纔我也考慮過了:“現在殿試還沒有開始,等殿試放榜又要等上好些日子,就怕時間來不及。若是晚了,案子判下來,那些無辜的官員文人也好,圖書館也好,還是玉妙也好……

如果他們被定了罪,那麼事成定局,爲時已晚,若是真的如此,我怕自己一生都不會心安。”

林恩譽接着說道:“若是拖到殿試放榜,事關重大,又涉及那麼多人的身家性命,我如何敢拖?”

“那你就押上自己的前程?”盧乾志說道。

“前程自然重要,我在殿試上提及此事,並不一定真的會毀了自己的前程,”林恩譽說道,“再說,若是爲了前程,讓我置此事不管,我卻是做不到的。”

林恩譽笑了笑,笑容格外溫和。他確實想要錦繡前程,確實想要做出一番事業,這也是他寒窗苦讀的目的。然而,他卻不想成爲那種爲了仕途,不要良心的人。一樁大冤案,在他面前,他若是不管不顧,那他日後爲官是不是可以更加沒有原則。

而且,案子所涉及的人,是他心底的人,雖然沒有緣分……

鎮國公可以爲了護她,主動進入宗人府的大牢,那他便也護她一護吧。

“恩譽,你再想想仔細吧,”盧乾志說道,“你再想想。”

林恩譽笑道:“好,現在說這些都還太早,殿試還有一段時間,說不定殿試之前,宗人府和刑部已經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玉妙和那些官員文人也都被放出來了,也不一定。”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盧乾志離開信樑侯府之後,阮明秀就跟着阮安去了宗人府,看望喬玉妙。

“玉妙,你怎麼樣啊?”阮明秀一進門,就跑了進來,握住了喬玉妙的手。

“我挺好的,”喬玉妙說道,“明秀,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你的,是我堂叔帶我來的,我堂叔和宗人府的宗令十分相熟,所以就帶我進來了,”阮明秀說道,“我一聽說,你進了宗人府,心裡着急得很,又擔心你的處境,所以就去求了姨奶奶和堂叔,堂叔才答應,帶我進宗人府看你的。”

“來,快坐吧,我們坐下說話。”

聽阮明秀這麼一說,喬玉妙便明白,阮明秀是由阮安帶到宗人府來看她的。阮安和宗人府相熟,她是知道的,當初齊言徹被關到宗人府的時候,也是阮安帶她到宗人府看齊言徹的。

喬玉妙心下動容,知道這個熱情明豔的姑娘完全相信她,十分擔憂她。

“噯,好的。”阮明秀剛要坐下,便看到了旁邊的齊言徹。

“國公爺。”阮明秀連忙行了個禮。齊言徹頷首道:“不必多禮。你們姐妹說說話吧。”

說罷,齊言徹便坐到書案前,拿起一本書冊,翻了起來,給喬玉妙和阮明秀兩人留下說話的空間。

喬玉妙拉着阮明秀在坐桌子邊坐好:“明秀,宗人府的牢房條件不錯,我雖然被關在宗人府,除了不能出去以外,倒也沒有受什麼罪。一切安好,只是現在案子一直沒有結果……”

阮明秀點點頭:“我也聽說了。唉,這可怎麼辦啊?”

喬玉妙笑了笑說道:“沒關係,我也沒什麼事。我也許久沒有見你了,你最近怎麼樣了?”

“我?”阮明秀突然臉一紅,說道,“我也挺好的,會試放榜了,我表哥榜上有名,而且還是第五,我爹和我娘,基本已經同意我們的事了。”

喬玉妙眨巴了一下眼,眼裡露着幾分促狹說道:“明秀,看來,我很快就可以喝到你的喜酒了。”

“還沒有殿試呢。”阮明秀忸怩了一下。

“哦,對了,”阮明秀突然說道,“你知道這次會試的會元是誰嗎?”

“是誰啊?”喬玉妙問道。

“恩,你也認識的,是我表哥的同窗。”阮明秀說道。

喬玉妙一滯,想了想,心中隱隱有了答案:“是……林恩譽?”

“是的,是的,”阮明秀大幅度的點了兩下頭,“就是他,就是林恩譽。”

“原來真是恩譽,”喬玉妙說道,“恩譽的才學過人,學識不一般的好,他被點中會元也是名至實歸,”

齊言徹正在書案前看書,耳邊刮過“林恩譽”的名字,他的手便是一頓。

立刻把注意力從書籍上轉移到喬玉妙和阮明秀的對話上,不過,阮明秀和喬玉妙卻是不再提林恩譽的事情了。

“恩,明秀,最近宣平侯府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嗎?”喬玉妙問道。

“宣平侯府?”阮明秀想了想說道,“宣平侯,寫了摺子,說萬卷書圖書館的”講座“實爲結黨營私。”

“除了這件事呢?”喬玉妙問道。

“除了這件事情以外,”阮明秀歪着腦袋想了想,“倒是沒有別的事情了。”

“是嗎?”喬玉妙低聲道。

喬玉妙心中算了算日子,洪二狗和潘六子已經逃離京城有近二十日了。上次結算利錢,是在八月初十,論理,八月二十也應該結一次利錢的。如今已經過了近十日了,喬玉璉應該已經發現不對勁了。

那些借給喬玉璉銀兩的世家子弟也應該問喬玉璉追討本金和利錢了。

也不知道是那些世家子弟信任宣平侯府,還是喬玉璉找了什麼理由,使了什麼緩兵之計,這些借了銀子給喬玉璉的世家子弟竟然還沒有鬧起來。

喬玉妙想了想,她或許可以給這件事情加把火了。

阮明秀和喬玉妙說了一會兒的話。

過了一會兒,阮明秀被獄卒喊了出去,

阮明秀和喬玉妙兩人手拉着手,依依惜別,又說了好一會兒話,阮明秀才離開。

這天晚飯過後,鷹又飛到鐵柵欄窗臺上。

齊言徹解下飛鷹腳下的竹筒,打開竹筒裡的紙條,一看,劍眉就鎖了起來。

“言徹,”喬玉妙說道,“讓衛陌他們幫我一個忙吧。”

“好,要他們做什麼事?”齊言徹問道。

喬玉妙說道:“能不能讓他們到外面散步消息,就說喬家大少爺,喬玉璉被人騙了兩百萬兩銀子。”

齊言徹劍眉一擡,笑道:“玉妙,是想用流言的法子嗎?”

喬玉妙嘿嘿一笑:“這可不是流言,這可是事實。”

齊言徹笑道:“洪富貴的事情,你準備要收尾了?”

洪二狗以及潘六子的假戶籍文書都是齊言徹幫忙弄的,所以喬玉妙要坑喬家一大筆的事情,齊言徹一直都是知道的。齊言徹常年帶兵打仗,最是知道兵不厭詐,兵不血刃。

喬玉妙托起腮,眼裡透出幾許狡黠,點點頭:“噯,差不多該收尾了。言徹,你說,宣平侯府一共有多少銀子?”

齊言徹說道:“具體我不知道,不過兩百萬兩,足夠讓宣平侯府傾家蕩產了。”

喬玉妙嘿嘿一笑。

“好,我去讓衛陌他們照你說的做。”齊言徹說道。“恩。”喬玉妙應道。

齊言徹在書案前寫了一行字,擱下筆,眉頭卻沒有舒展開來。

喬玉妙忍不住問道:“言徹,怎麼了?”

“是結黨營私案子的事情,”齊言徹說道。

喬玉妙一擡眸:“案子怎麼了?”

“宣平侯府找了一些人證,來指證萬卷書圖書館的”講座“涉嫌結黨營私,爲那些官員文人提供結黨營私的場所和掩護,”齊言徹說道,“如今這些人證,都住進了刑部衙門,以方便刑部侍郎等官員可以隨時詢問,當然,這麼做也是爲了保護這些人證,這是一些大案要案常用的做法。”

“恩。”喬玉妙應了一聲。

“你也知道,之前我派人混入了刑部,想從這些人證身上找突破口,想讓他們說出實情來。”齊言徹說道。

“我知道,”喬玉妙說道,“所謂非常手段,就是不能明着來,而是暗着來。所以,你讓手下的人假扮成刑部的衙役或刑部的官員,混入刑部。或是直接審問,或是旁敲側擊,目的就是想讓這些證人說實話。”

齊言徹頷首道:“然而,卻沒有什麼成效。這些人證口風都很緊,死咬着萬卷書圖書館的”講座“不放,而我的人畢竟是混到刑部衙門的,行事總會有所顧忌,手段也不能太過激烈,所以,我的人沒有能讓這些人證說出實情。”

“原來是這樣,”喬玉妙托起腮,細細思索了一會兒,“言徹,這些人願意做僞證總是有原因的,不如我們來個各個擊破。”

齊言徹擡了眉心:“你是說……”

“這些做僞證的證人一共有幾人?”喬玉妙問道。

“一共有五人。”齊言徹說道。

“這人數說多也不多,”喬玉妙想了想說道,“任何一個人願意出來作僞證,一定有各自不同的原因。如果是貪銀子,喬家給了他多少銀子,我們就給他更多的銀子。如果喬家許了他前程,我們就許他更大的前程。如果喬家照顧他的家人,我們許他家人更好。如果喬家拿了他的家人威脅他,那我們就去解救他的家人。”

喬玉妙接着說道,“首先,我們要知道這五個作僞證的證人,各自到底是爲什麼作僞證。”

齊言徹接口說道:“然後,我們才能根據這個原因,來個各個擊破,讓他們說出實情,只要他們能說出實情,那麼喬家的證人,就會成爲我們的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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