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9章 兩大宮主
“無知者無畏!”旁邊的陶仲明眼中,明顯露出苦笑。
“帝女宮只有桃中仙,哪裡有什麼桃靈,實在可笑。”
“舞蝶,此人太過愚蠢,你似乎不值得與他一般見識。”那邊諸修紛紛呵斥同時,倒是奉勸蝶舞大度。
當下的秦夜,在諸修眼中,已經是極度愚蠢之輩,至強者並不會與螻蟻一般見識,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小子,如果下次遇到你,你還敢如此不敬桃仙,我帝女宮必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那邊蝶舞惱怒的道,感懾畢現。
倒沒有什麼真正的殺意,其意卻也明顯,其人並不想真正與螻蟻計較,這是沒有意義的事情。
而旁邊的秦夜眼睛大張,全是詫異神色。
他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那被逐月宮主帶走的桃靈,居然又成了桃中仙。
那這仙人,實在不太值錢。
他表情呆滯眼睛大張,在諸修眼中,卻又是被震懾嚇住的感覺。
稍後,那舞蝶冷哼聲,已向着那千餘,身高八尺的男修而去,自然也是不想與秦夜這樣螻蟻,產生任何交接的意思。
秦夜哭笑不得,此地不宜久留。
一時之間,他是否也找不到其它事情,不得不向帝女宮南而去,那裡正是桃園桃靈,卻不知道,那桃靈當下,已經變成了什麼模樣。
帝女宮至高處,星明月缺,一派仙人氣象,而宮闕之中,又有兩女修強者,其人有一服白、一服青,正是所謂的帝女宮祖師,曾經的逐月宮主,與憐星宮主。
兩位宮主早就退位,只爲修行諸事竭力,經過數十萬年,兩人在有瓶頸的前提下,仍然有所突破,已經達到神隱極境小圓滿,已是極其難得。
要知道,所謂瓶頸之說,向來不是枉然,到了瓶頸無論是什麼至強者,或者說資源多麼豐富,都沒有突破可能。
除非其遇到逆天之事,非位面中可以發生之場景。
憐星、逐月兩位宮主,遇到的位面奇遇,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秦夜。
遇強越強,道閣、無上宮、上清殿、帝女宮,四大修行勢力,蠻荒之域至強戰力,,曾幾何時,他們都認爲自己,已經是靈界至強,僅次於三大煉器強者,與諸國主。
結果秦夜橫空出世,他們才知道所謂域外之域,從來沒有任何錯漏。
也同時爲他們打開了新的修行之路,當下兩位宮主還可以再度突破,倒也可以理解。
天穹之域,有修行者即將降臨,稍後,憐星宮主,已經皺起了眉頭。
“什麼事情,慌慌張張?”憐星宮主極度不悅。
當下她已幾乎不管宮內諸事,平時若有事務,都是滄月與蒼晴二人,與她彙報,而當下過來的卻明顯是普通宮人,自然讓她不耐煩。
帝女宮極其勢大,宮人極其衆多,如果無論什麼普通宮人,動不動都有事務找她的話,那她得累死。
“祖師,在帝女宮外,天街之中,有無恥之徒對宮人不敬!”那女修驚惶失措的道。
“我道是什麼大事,這種小事,也用來告訴我,真以爲我很閒嗎?”憐星宮主這邊惱怒的道。
結果憐星宮主喝斥同時,那邊的逐月宮主,已經連連給她遞眼色,這種事情,真不算什麼小事,至少對於帝女宮來講,不是什麼小事。
冒犯宮人,就是冒犯整個帝女宮,這哪裡算得小事?
而憐星宮主反應過來,臉上卻仍然帶着惱怒神色,“爲何?”
那宮人立即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
“淮南國人?淮仙仙國,向來治國有道。荀義這個人向來懂禮,怕是與他無關,事務是如何處理的?”這邊憐星宮主再問。
“當下兩宮主正在逐力調派,以求查個水落石出。”那宮人再道。
“被冒犯的宮人是誰?”憐星宮主又問。
“祖師恕罪,就是我,我叫李茜!”那宮人再道,臉上通紅。
“就是你?也就是說,並非兩宮主叫你過來,與我通報?”聽到這個,憐星宮主,一下子眼中又露出怒色。
這個李茜既然是事主的話,正常流程,要麼是滄月、蒼晴親來,要麼是其下宮人,絕對不可能是事主親來。
“正是,祖師,無恥之徒居然冒犯我帝女宮人,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那李茜畏懼之餘,同時惱怒的道。
“夠了,還不退下,實在太無禮了!”那邊的憐星宮主,氣得要死,開口喝斥道。
那個李茜被嚇得戰戰兢兢,迅速離開其地,再沒有回頭的膽量,卻是迅速離開了。
“這些人實在是越來越過份了,毫無規矩!”看到其人遠去,憐星宮主再度喝斥道。
“規矩卻無,但主要還是太閒,此域之中,從來沒有如此昇平,些微小事,放下當下,已經是大事,不是昨日之位面。”那邊逐月宮主淡淡的道。
“但事情終究會來的。”憐星宮主嘆了口氣道。
隨後她的目光,又看向至高空中。
天降異星,無比強大,正是位域鉅變的徵兆,如此徵兆,無非表明其域,將有超級挑戰。
最近一段時間,四大勢力,三大宗師,諸仙國強者,早就在互相聯繫,共同商議對策。
她憐星宮主,也是憂心忡忡,當下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天降異星之事情上,煩躁無比。
一時之間,確實沒有興趣,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此時此刻,位域之中,有什麼事情,秦夜並無所感。
他已踏入桃園之中,曾經的桃園之地,霧氣屏障,而霧氣封鎖桃靈,讓那桃靈不能離開其域。
桃靈,又是是桃妖,其爲滅絕之族,其本爲妖性,在靈界之中,是大凶之族。
帝女宮主,將其封禁,一是因爲其有好生之德,二當然也是不想,讓那所謂桃妖,再危害修行界的意思。
正因爲如此,所謂的桃靈,居然變成桃仙這種事情,依秦夜的智慧,確實不太能夠理解。
而當下的桃園,目測之下,確實已經大不相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