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明是最後一個離開學生會的,當看到角落裡面的暗影的時,他立刻警惕了起來,“誰在那裡?”
許曼紅着眼睛,臉頰上還有殘留的淚痕,看着喬明,眼裡含着幽怨…···
喬明看到是她,皺了皺眉頭,說道:“怎麼還不回去?”
許曼淚水流了下來,怨恨擦掉臉頰上的淚水,惱恨地說道:“你那麼希望不見到我嗎?一點面子不留給我嗎?”
喬明看到情緒激動的許曼,看了她一眼,隨後轉身毫不留情地離開。許曼看到他的動作,立刻追上前,擋着他的前面。
“許曼,你到底有什麼事?”喬明冷眼說道。
“喬明,你好狠地心啊!把我逐出了學生會,連一點情面都不留給我,兩年了,這兩年來我對你得情意所以的人都看在眼裡,可是你的心是鐵石心腸的嗎?連一點感動都不給我嗎?”說到這裡,許曼悲哀地哭了起來。
許曼覺得她自己今生越到喬明是一個劫,是一個將她打入地獄的劫。大一第一天來到京大新生報道那一天她遇到了喬明,同樣新生的人卻不同於其他青澀男生,有着一股成熟之感。而他的張相不同於時下對男人形容的俊氣,反而生得極美的。站在人海中,你會第一眼就看到他,記住他。眼神溫柔而憂鬱,再加俊秀的鼻子,和很薄的嘴脣,就讓人移不開眼。偏偏生出了一絲只有女子纔有的嫵媚,有着一種妖豔的秀氣。
作爲殷家旁系許家的女兒,她見過各種各樣的男子,而他卻讓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第二次相見是兩人在學生會報名的現場,當時的她直直地看着她,讓身邊的水可菲和水可琪打趣地笑了。從此之後,她放下她的自尊,去追求她,可是兩年多了喬明一而再,再而三地踐踏了她的心,今天的他的舉動,就如同一把尖刀直直地刺入她的心裡。
“許曼,”喬明看着控訴着他眼前這個算是漂亮的女生,說道:“從我第一次拒絕你,我就告訴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還有,面子是你自己給的今天晚上我們一再給你機會,告訴我們是誰指使你做了,可是你卻一直不說,我們不相信,這十幾個剛剛入校不到一個月的大一女生得罪了你!”
“朋友?是誰?”聽到許曼露出一些口信,喬明繼續追問地說道。
許曼別過臉,“對不起這個人我不能說!”
看到她還是一幅守口如瓶的樣子,喬明淡淡地看着她,“太晚了我的回去了,一會宿舍就關門了!”說完,越過她立刻了這裡。
“喬······”許曼看着喬明身上發出的疏離的氣息,心悲哀了,脫口的話再以說不出來,整個人蹲了下來,臉埋在手掌心,一滴滴淚水從指縫流了下來。
“好的,大喬,我知道了這件事到此爲止,你也早點休息吧,時間不早了!”季薔薇接到喬明電話,他在電話裡面道出今天調查的結果。
掛上電話,季薔薇嘆了一口氣,對着看着她的姬靖逸說道:“暗衛說水可菲找的那個人是校學生會的文藝部副部長許曼現在許曼被逐出學生會了,這個許曼倒有義氣,也不將水可菲和水可琪供認出來。”
姬靖逸聽到季薔薇的話,點點頭,“許曼,應該和水可琪她們一樣是殷家旁系許家的女兒。”
“也是古家族裡面的人?”季薔薇皺了皺眉頭,“會不會給大喬他帶來麻煩?”
姬靖逸拍拍身邊的位置讓季薔薇坐下來,說道:“薇薇,這個你放心,古家族裡面有一條規定,不能動用家族權利傷害無辜民衆,如果許曼真的對喬明動手的話,就算你不動手,我也會給她接受懲罰的。”
季薔薇聽到他的話,白了他一眼,說道:“當年燕雪鈴做的那種事情,結果還不是輕易放過她了,哼!說得好聽!”
姬靖逸看着季薔薇對他瞪眼,無奈地一笑,就知道提起這件事,小傢伙就會對他不滿,這件事她一直記恨在心上。姬靖逸擁着季薔薇,“薇薇,該還的債早晚有一天她得還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而在燕島得燕雪鈴也第一時間得到了水可菲陷害季薔薇的事情,在書房裡面哈哈大笑,說道:“季薔薇,你得罪的人還是挺多的啊!水可菲,姬靖逸的表妹,可惜啊!姬靖逸對這個表妹不是很在意,不然就好看了!”
一旁一個穿着灰色唐裝的男子看着燕雪鈴,“小姐,接下來怎麼辦?”
燕雪鈴手指點點桌角,想起自家爺爺交代的事情,要破壞水可菲和殷力嘯的兩個人的有緣,最主要的還是破壞殷家和姬家的交好。
“最近殷力嘯有什麼舉動嗎?”燕雪鈴問道。
“呃,好像殷島上面盛傳殷力嘯到京大的新生軍訓裡面當教官,說是喜歡一個普通女生,殷島上下很是震撼。”男子想了一會說道。
“哦?”燕雪鈴眼睛亮了起來,說道:“殷力嘯看上別的女人了?是誰,調查出來了沒有?”
“那個······小姐,我派人調查了,那個女生是季薔薇!”男子忐忑地看着燕雪鈴,就怕自己的小姐聽到這件事會發飆,果然!
燕雪鈴聽到這個女生是季薔薇之後,立刻手一掃,將桌面上面的筆和文件掃到了地方,臉上扭曲得極其嚴重,咬牙切齒地說道:“季薔薇,你這個女人,招惹了一個姬靖逸還不夠,還招惹另一個,果然是水叫主(和諧)楊花啊!”
男子看着暴怒的燕雪鈴,看着地上的筆和文件全部摔個粉碎,可見燕雪鈴輕輕地一揮力氣有多大,男子心裡打了個冷顫,真擔心會遷怒到他身上。
突然,燕雪鈴刺耳的笑聲響了起來,就像拉着鋸子嘶嘶的聲音,讓人心裡一股膽顫,讓男子感覺到好像是一把鋸子正凌遲則會他的四肢。
“好!招惹得好!”燕雪鈴捂着嘴巴笑了起來。
男子猛地擡起頭看着燕雪鈴,剛剛還暴怒的狀態怎麼現在就變了一個樣了?自從前年他從老爺子身邊調到燕雪鈴這工作後,原先他認清了她的真面目,雖然在外人面前看到她是柔柔弱弱的,但是他知道,那只是一個假象,而且眼前這個未來燕家的繼承人,越來越變得陰晴不定。前一刻還對着你笑得如同置身於和煦的陽光,下一刻她眼睛寒光直直地看着你,讓你覺得如同置身於冰山雪地之間。
“上次你說殷雅舒在京大教書?”燕雪鈴停下笑聲對着男子說道。
“是的!”男子恭敬地說道,“正好是季薔薇心理諮詢課的老師!”
燕雪鈴聽到他的話,撇撇嘴,“這個女人還真清高,不過這三個人全都聚在在京大,這個可是一個好機會!你過來,我交待一件事給你!”
男子聽到燕雪鈴的話,向前走了幾步,在她面前還差三步的距離停了下來。
燕雪鈴看着他的舉動,瞪直了眼睛,“我有那麼可怕的嗎?會吃了你啊!再近一點!”
男子聽到她的話,膽怯地靠近了她,隨後燕雪鈴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離開的時候,手圈着髮絲說道:“聽明白了嗎?”
男子點點頭,“明白!”
“嗯!去吧!儘快行動!”燕雪鈴擺擺手說道。
在肯德基裡面,水可菲和水可琪看着面前眼淚一直猛掉的許曼,水可琪和水可菲相視一看,水可菲臉上盡是不耐的聲色。
“那個······小曼,你找我們來這裡那麼晚了,什麼事嗎?”
許曼哽咽地說道:“我……我被學生會逐出來了!”
“什麼!”兩個人聽到許曼的話瞪大了眼睛。
“小曼,怎麼回事?”水可琪不解地問道。
“他們知道今天晚上偷磁帶的人是我!”許曼紙巾擦着臉上的淚水說道,“早知道今天晚上就不幫你們了,現在我的名聲都臭了!”
水可菲聽到她這句,於是坐直了身子,說道:“哎!什麼話呢,什麼叫幫了我們,你的名聲就臭了,今天是你做還沒有消除痕跡,纔會被發現的,還說我們呢,我還沒說你呢,今晚上那個踢踏舞的節目最終還是表演了,真的是!”
“水可菲!你是什麼意思!你說我自作自受?”許曼聽到水可菲這種話語,立刻氣憤地站起來。
水可菲看着她手指着她的樣子,於是伸出了脖子,“我什麼意思,明明白白的意思,竟然你離開就離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水可琪看着水可菲滿不在乎的樣子,而許曼臉色鐵青地看着她,於是拉拉她的手臂,“菲菲,別說了!”
水可菲扯回她的手,“二姐,別拉了!小曼,你想在學生會裡面不就是爲了那個喬明瞭,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讓你癡情到這個程度,你有沒有想過身份懸殊,哼,如果劉叔叔知道你喜歡那個人會有什麼反映,正好,離開了學生會,斷了這個念頭。”
“水可菲!”許曼咬牙切齒地看着她,“以前怎麼看不出你是怎樣的人呢,幫了你,你不謝一下,還句句責怪我沒有成功,哼!我都被逐出學生會了,你一點安慰都沒有,還說我離開地對,算我眼瞎了,怎麼會和你這種人交上朋友!”說完,拿起桌上的石榴汁向她潑去……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