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教導妹妹

今天晚上是珍珠主廚,每次珍珠做飯的時候,兩個妹妹是一定要在身邊學習的,趙氏也是個有心的,也跟着學。不過做飯這件事情也靠天分,二妞最好,趙氏差一點,最不好的反而是三妞。現在方氏已經把教導家裡女人的事情都交給了珍珠。這一頓飯,家裡人都吃的很開心,有說有笑。趙氏最近表現不錯,珍珠今天送了她一塊香皂,一小瓶的美白保溼霜。就連劉和都說,二姐三姐還有嫂子真白了很多。第二天,劉和就跟着劉海出去了,爲家裡砍樹,也給珍珠做傢俱用的。珍珠就兩個箱子,現在箱子裡的土豆都拿出來了,擦乾淨了,放了衣料。今天去砍木頭的不只是家裡的男人,表叔肖毅也去了,還有王柱子和村裡其他的幾個熟悉的人。他們不但會去砍樹,順便還可能去打獵。今天來往的人多,珍珠姐妹三個就待在廚房,做好了飯菜就回屋裡去了,招呼客人都是方氏帶着兒媳婦忙活。沒辦法,現在珍珠姐妹三個可是出了名兒了,都知道劉家三姐妹長的跟花兒似的,尤其是珍珠,更是十里八村都找不出來的美人。現在打着各種旗號來看珍珠姐妹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村裡的年輕小夥子們,甚至偶爾還有隔壁村的小夥子過來晃悠。男人們吃飯喝酒要很久,晚上天黑了,點了燈還在喝。天黑了,珍珠就不繡花了,拉了兩個妹妹在屋裡學認字,回來這麼久了,每天教上五個字,她們也認識不少了。珍珠也捨得給他們費錢,讓劉海出門的時候買回來次一些的白紙讓姐妹兩個練習。買來的紙當然也少不了劉貴的。珍珠也明白,窮人家的孩子要想練好字是很難的,光是這用紙的錢就是他們拋費不起的。劉和離開的時候,穿上了珍珠姐妹給做的薄棉襖,厚棉襖也帶去了。還有方氏給他做的兩雙棉鞋,他是去學武藝的,這鞋穿的就比別人費。上次珍珠給的錢,劉和還真用了十文,這一次珍珠又給了他一百文。想到大弟弟都成家了,掙了錢也是給方氏,劉貴更不用說了,和同窗在一起怎麼能不花錢,現在又經常到鎮子上去跟未來岳父請教。用的錢只會更多。趁着沒人的時候,珍珠給了劉海二兩銀子,劉海本來還不要,但是珍珠硬是塞給他,說是給小侄子買糖吃。如果岳父那裡有需要,也可以接濟一些。劉海聽了臉紅了半天,最後還是收下了。劉貴也是給了二兩,連連給珍珠作揖。惹的珍珠直笑她。剛下了頭一場雪,方氏就病倒了,珍珠嚇壞了,帶着方氏和劉銅錘,讓劉海趕車,就去了鎮子上。大夫給開了藥,方氏其實也沒有大的毛病,只是這麼多年積勞成疾。珍珠還讓大夫給劉銅錘看了,也是說他的底子有些傷到了,珍珠還問了,能不能給老人吃些人蔘燕窩之類的東西。大夫說是再好沒有了,開了藥,每副藥裡面加了人蔘,開回去讓劉銅錘夫婦兩個喝。珍珠問大夫放人蔘的事情,劉銅錘夫婦也是知道的,沒有想到晚上煎藥的時候,裡面都有人蔘。那是珍珠偷着拿出來,讓藥店的夥計給切好了放的,夫妻兩個都說糟蹋了,但是珍珠堅持。小病可以調養,說什麼也不能耽誤成大病。方氏就感嘆說,“沒有想到我這輩子竟然還能吃到人蔘。”劉銅錘也說,“就是啊!村裡人誰有我命好啊!對了,改天讓爺爺和爹也去看看,有什麼毛病趁早治的好。”方氏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可算了吧!你這麼一出,你娘肯定說你是詛咒他們。”劉銅錘聽了這話,也沒有反駁,也是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帶了兩個人去看病,後患不小。珍珠也把燕窩拿了出來,沒事兒就燉上一些,不但給爹孃喝,兩個妹妹也喝,這是爲了她們的身體好,趙氏那邊,也能得一碗。沒用一個月的時間,劉銅錘夫婦兩個的氣色就有了很大的變化,方氏和劉銅錘都說,覺得身體輕快不少,晚上睡的香,白天吃的也多,幹活兒也有力氣了。兩個妹妹蒼白的臉色也有了一些紅潤。就連趙氏的臉色都好了很多。珍珠覺得,全家人的氣色都變好了,有病的人吃了對症的藥,沒病的人,現在吃的好,自然就有活力了。劉貴都長高了,也多了些肉。珍珠吃慣了大米飯,但是其他人還是喜歡吃麪食的,帶回來的大米和白麪,方氏可捨不得頓頓吃,三天吃一次細糧,平時都是粗糧和細糧混在一起吃。爲了給家人補身體,帶回來的碧粳米也每隔幾天早上熬一鍋,家人都喝。方氏聽說是有錢人吃的,就更是說糟蹋了。如果方氏知道這碧粳米是精米的十倍價格,不知道會不會暈過去。隔上兩天就吃一頓肉,家裡的雞也養起來了,趙氏非常用心的養着。三妞做飯的手藝不好,這讓珍珠都跟着着急,既然炒菜的手藝不行,那就另闢蹊徑的,總得有一樣拿的出手纔好,所以就開始教三妞做精緻的小點心,比如酥皮的點心,發糕和蘿蔔糕、紅豆糕等等。果然,三妞對做點心還是很有天賦的。珍珠也襯着過年這個時候,一邊教,一邊讓三妞練習,做了不少的糕點,最後缺點重點鑽研四種點心,核桃酥、紅豆糕、菊花酥和千層酥油餅。爲了做點心,珍珠甚至讓隔壁王柱子幫着找了他兒子的師傅,做了一個烤箱。三妞非常積極,等到了年根兒前的時候,已經做了許多。方氏還說,今年不愁沒有東西送禮了。二妞看三妞學點心這麼成功,也非得求着珍珠想要學做點心,但是還不能和三妞一樣的。珍珠想了想現有的材料,就教她做老婆餅和綠豆餅。二妞學的也不錯。最有意思的是,這兩個小妮子誰也不告訴誰對方的點心做法。都打算將來當獨門秘技呢!強子跟着混了不少糕點吃,可惜趙氏想學卻沒有學成,二妞三妞都不讓別人跟着學。這讓趙氏不舒服好久。後來珍珠說教她怎麼做各種餃子,這才讓她放下芥蒂。晚上,劉海趕着牛車,帶着方氏和劉和回來了,車上還放了一筐炭。小兒子回來了,方氏還買了豬肉回來。家裡有了炭,珍珠在房裡養花的事情也就可以落實了,這一次,珍珠直接讓劉海從鎮子上買了十五個好看的瓷花盆。都種植了玫瑰花,有白玫瑰、紅玫瑰、藍玫瑰、粉紅玫瑰、淡粉紅玫瑰、黃玫瑰、紫玫瑰和綠玫瑰以及雙色玫瑰花。相信過一段時間就可以開花了。珍珠偷着也上了些花肥,還用了專業的土。跟家人說這是從外頭特意挖回來的。玫瑰喜歡沙土,他們這裡也不是沒有沙土。開始的時候,珍珠也只是養了這十五盆,但是有一次,方氏過來看花,跟珍珠聊天的時候,珍珠提起在侯府的時候,府裡有時候是在外頭買花的,有的時候爲了能得到稀奇的花,可以花上千兩以上的銀子。方氏就說,咱們也可以把這花賣掉。珍珠知道家裡現在錢不多了,如果自己和二妞定親了,那成親的日子肯定很快,又要準備聘禮和嫁妝,那是絕對不夠的。珍珠一想,反正都養了,那就多養一些吧!珍珠讓二妞和三妞搬到自己的房間裡,姐妹三個擠在一個炕上也沒什麼,然後把二妞和三妞的房間用來養花。這一次可是大動作了,買來了更大更精準的花盆,大的直徑超過一尺的花盆有十個,中性的花盆有三十個,小型的花盆有五十個。這一次,珍珠選了玫瑰,牡丹、花毛茛,碗蓮和吊蘭。這些花種,最難侍候的就是碗蓮了,當然,牡丹也是這樣。珍珠姐妹三個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證花能得到很好的照顧。爲了能讓花可以得到充分的陽光,珍珠甚至把空間中貨架上的玻璃都移過來三塊。現在劉家的伙食可是比過去好了不少,不說別的,就說隔三差五的就能吃上肉,這已經很難得了。有時候,周氏還會過來打秋風,不過被方氏趕了幾次,也不來了。劉和回來了,看見珍珠就笑着說,“大姐,你給的藥可好用了。我就用了膏藥,看用着好,給師傅幾貼,他也說好。師傅家的小兒子病了,我送了師母一些風寒藥,小師弟很快就好了。”“是嗎?下次再帶一些。”珍珠給的不過是普通的感冒藥罷了,幸好他們沒有懷疑這藥竟然是白色的小片兒。二妞見劉和回來了,就拉着他進屋試衣服和鞋子。珍珠跟在方氏的身後進了屋,問道,“張家那邊怎麼說?”方氏笑着說道,“還能怎麼說,當然是同意了。”聽了這話珍珠才放心,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吃過了晚飯,劉海就告訴了珍珠一個好消息,她惦記許久的洗澡盆做好了。是劉海師傅做的。珍珠回房一看,很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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