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會不會另有一人,能讓我如此歡喜

她爹倒是和她提過,會請林恩譽到府裡來暫住,不過她不知道具體的日子。

後來,有一日,她從書上看到一個拆字令,這拆字令書上只有題目,沒有答案。鍾若初想來想去,也不得其解,就跑到書房去找她父親,鍾承庭。

鍾承庭十分寵愛鍾若初這個幺女,平日裡,鍾若初也時常去書房找他,所以,鍾若初解不出書上說的拆字令,就想到了去書房,向鍾承庭求教。

走到書房門口,鍾若初敲了敲門:“爹,你可在裡頭嗎?”

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是鍾承庭開的門:“初初?”

“噯,爹爹,”鍾若初突然停了一下,“呀,爹,你是在忙公務嗎?倒是女兒莽撞了。”

鍾承庭“恩?”了一聲。

鍾若初溫和道:“方纔,我看到書上的一個拆字令,我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出下句來,所以就來尋爹爹,求教拆字令之解。”

鍾若初笑容嬌美,聲音婉轉:“走到門口,才突然想起來,今時不同往日,爹爹新任贛州知州不久,又有大災和流民的事情,整日忙於公務。方纔,我着急火燎的,就像往常一樣來找爹爹求教,倒是忘了現在爹爹很忙。”

鍾若初接着說道:“打擾爹爹了,我,我這就回去了,恩,回頭等爹爹空了,再問爹爹。”

“不忙,不忙,”鍾承庭說道,“爹確實在忙公務,不過解個拆字令的時間,還是有的,是什麼拆字令啊?”

鍾若初甜甜一笑:“恩,爹爹,這拆字令是這樣的:淼字三杯水,秋心略有愁,水水水,舉杯澆愁愁更愁。”

鍾承庭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拆字令十分巧妙,把淼字拆成了三個水字,這……”

鍾承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便笑道:“爹殿試放榜之後,就開始當官。幾十年,忙於公務和應酬,這拆字的基本功夫倒是荒廢了。現在,也只有書法一道還算擅長。”

鍾若初小臉有些失望:“原來爹爹也解不出下句了,看來,我是得不了這解了。”

鍾承庭不忍小女兒失望:“初初,爹解不出來,不過爹知道一定有人解的出來。”

鍾承庭心道,他解不出來,但是書房中還有一人,那就是新任的同知林恩譽。

林恩譽是今年剛剛參加的科舉的,會試得的是會元,殿試時若不是因爲特殊原因,狀元也應該是他的。林恩譽一定可以解的出來。

於是,鍾承庭就對鍾若初說道:“初初,你等等啊。”

鍾承庭轉過身,說道:“恩譽啊,我那女兒有個拆字令解不出來,這拆字的功底我荒廢了許久,還想請恩譽幫個忙。”

鍾若初嚇了一跳,沒想到屋子裡還有一個人,剛纔她聽爹爹叫他恩譽,那應該就是新任的贛州同知林恩譽了。

她俏臉一紅,心中直道自己莽撞。

只聽書房裡傳來一個清潤溫和的聲音:“鍾大人客氣,恩譽自當盡力而爲。”

鍾若初聽到男子溫和好聽的聲音,便不禁朝書房裡頭看過去。

因爲門口有鍾承庭擋着,鍾若初也看不完整,看不到他的長相,只看到了他半個身子。

只看到他穿一身天青色的袍子,料子說不上多好,但是剪裁得體,貼合的穿在身上,顯得身長玉立。不是很健壯,但也沒有半分書生常有的單薄柔弱,纖穠合度,恰到好處。

鍾若初抿了下嘴脣,心裡突然生出要把這個男子看個完整、看個究竟的想法。

意識到自己想法,鍾若初臉上一燙,她怎麼那麼不害臊。

鍾承庭接着說道:“好,我那女兒的拆字令說這樣的。”

鍾承庭說道一半,發現這拆字令他只記得大概,記不完整。於是,鍾承庭就轉過身,向鍾若初問道:“初初,你剛纔說的那拆字令是什麼來着?”

鍾承庭這麼一轉身,就把整個門口都讓了出來。

視線豪無阻隔,鍾若初終於完完整整的看清了林恩譽。

她的心突然撲通撲通挑了起來。

只見他星目明亮眸光柔和,就像晴朗夜空裡如水的月色。目清秀,橫眉遠黛,肌膚白中透着健康的蜜色。

筆直的立在書房中,就是玉樹臨風,就是松下之風。

他眉眼間有幾許意氣風發,周身又有書卷氣包裹,氣質淡然沉穩,這般結合在一起,讓他有着與衆不同的華彩。

鍾若初心跳的極快,又似乎停了心跳。心中只有一句話,君子當如玉。

長在心底十五年的花骨朵,彷彿突然開始綻放。

失了平日的乖巧伶俐,鍾若初突然愣愣的。

“初初,你說的那拆字令是什麼?”鍾承庭見鍾若初呆呆的不說話,就又問道。

鍾若初這纔回過神來:“哦,是,是,淼字三杯水,秋心略有愁,水水水,舉杯澆愁愁更愁。”

林恩譽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道:“這拆字令確實巧妙,若說下句……磊字三塊石,白水成深泉。石石石,月落鬆間石上泉。”

“哈哈哈,”鍾承庭爽朗一笑說道,“這下句接的好,接的好。”

林恩譽對鍾承庭欠身道:“鍾大人過獎了。”

鍾若初支支吾吾:“謝、謝謝。”

林恩譽淡然有禮:“不必客氣。”

聽到林恩譽跟她說話,鍾若初突然行了個福禮:“女兒先告退了。”

也不等鍾承庭或者林恩譽回答,她一跺腳,轉過身,落荒而逃。

這就是鍾若初第一次見到林恩譽的情景。

她坐在牀上,在心裡,細細品着當時的情景,還有後來,每一次偷偷看他時的情景。

想他的一言一行,想他的舉手投足。

眉眼兒慢慢的彎了下來,臉頰上也慢慢紅了起來。

“小姐,你還不睡啊?”雁兒問道。

“噯,睡不着。”鍾若初說道。

雁兒瞭然的點點頭:“林大人後日就要走了,小姐你可有什麼打算嗎?”

聽到雁兒這麼說,鍾若初心裡突然一空。

原本有那麼一個人,可以讓她放在心裡,偷偷喜歡,可以時不時遠遠的看上一眼的,

可是現在這個人現在卻要離開。

鍾若初生在官宦人家,全家一直跟着爹爹搬家,爹爹調到哪裡任職,他們全家就搬到哪裡。

所以,鍾若初心裡清楚,爲官之人遷調是很正常的。她能認識林恩譽是因爲這一段時間她爹正巧和林恩譽同在贛州爲官。林恩譽這一走,她和林恩譽莫說結緣,能不能見上一面還是兩說。

“小姐,你沒有什麼打算嗎?”雁兒問道。

鍾若初幽幽嘆了一口氣:“我能有什麼打算?”

雁兒嘟嘟嘴:“小姐什麼都好,就是膽兒小,去問上一問,又不會掉塊肉。”

鍾若初朝雁兒瞪了一眼:“你瞎說什麼啊?”

雁兒吐了吐舌頭,閉了嘴。

鍾若初默默地坐在牀上,過了許久,她突然說道:“把針線盒,和我那沒有繡完的荷包拿過來。”

雁兒應了一聲:“噯。”

——

第二日早上,鍾若初拿着荷包,走到府裡的一片竹林。

她知道林恩譽一定在這林子裡。

林恩譽雖然是個讀書人,身體卻不柔弱,也比較注意鍛鍊身體的。

每天早上,他都要到林子裡走上大半個時辰,鍛鍊身子。

鍾若初很關注林恩譽,對林恩譽的習慣,十分清楚。

“雁兒,你在林子外頭等着,我,我進去看看。”鍾若初說道。

雁兒咬着脣,極爲認真的點點頭:“噯,小姐。”

“恩。”鍾若初應了一聲,走進了林子。

她很緊張,心咚咚跳得厲害。

她雖然是嬌寵的官宦小姐,但一向乖巧柔和,只因她天生性子怯懦內斂,怕生靦腆,喜靜不喜鬧,不喜歡人多熱鬧,只喜歡一個人靜靜的看書,靜靜的練書法,一筆書法練的倒是極好。

今天,她要做的事情,將是她長這麼大以來,做的最大膽的事情。

將荷包送給心儀的男子,在大景朝並不是少見,可是對她來說卻是千難萬難,昨天夜裡她不知掙扎了多久,繡了一夜的荷包,一夜都沒有閤眼。

因爲心裡掙扎,指尖也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針。

她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勇氣,要去做這樣一件事情。

給一個男子送荷包,表達欽慕之意,這是她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

鍾若初走進了林子,遠遠的看到了林恩譽頎長的背影。

她緊緊的握着手裡的荷包,額頭上竟然浮着一層薄汗。

她還沒有跟他說上話,臉已經漲的通紅。

一句“林大人”卡在喉嚨,是怎麼也說不出來。

林恩譽似乎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便轉過了身。

鍾若初嚇了一跳,慌忙把抓着荷包的手,放到了背後。見鍾若初正在不遠處看着自己,林恩譽心中有幾分疑惑,便上前一步跟鍾若初打了一個招呼:“鍾小姐。”

鍾若初聽他溫潤的聲音喚這自己,心絃便是一顫。

怯弱靦腆的性子讓她恨不能奪路而逃,但是雙腳卻似乎像釘了釘子一樣,一步也動不了。

“林大人,”鍾若初說道,“恭、恭喜林大人高升。”

“多謝。”林恩譽說道。

鍾若初咬了一下脣,說道:“我備了一份薄禮,還請林大人收下。”

她低下頭,不敢去看眼前的男人,臉上燒得發燙,一咬牙把手從背後伸到了前面,把那荷包遞向了林恩譽。她不敢擡頭,她似乎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只餘下自己的心跳,和眼前彷彿發光的男人。林恩譽低頭一看,見一隻潔白小巧的素手握着一隻小巧的荷包。

荷包是淺紫色的,針腳細密精緻,上頭繡了一朵淺白的蘭花,邊緣是一圈青絲繡成的團雲。

林恩譽看着荷包,頓時一愣。

蘭花高潔優雅,是對人的讚譽,青色的團雲圖案,寓意平步青雲。

而青色的絲線繡成團雲,青絲青絲,和情絲諧音,團雲又有團圓的意味。

林恩譽擡眸,朝鐘若初看去,她雙頰生暈,杏眼低垂,一手握着荷包,一手絞着衣角。

他心思通透,也已有過年少慕艾的經歷,對於男女之情,早已明瞭。現在看到鍾若初這副模樣,便立刻明白了鍾若初的心思。

他長身作揖:“多謝鍾小姐擡愛,無功不受祿,這禮,還請鍾小姐收回。”

聽到他疏淡有禮的聲音,鍾若初如一頭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澆到她的身上,澆到她的五臟六腑,也澆到她心裡。

心頓時冰涼。

她的手頓在那裡,抓着荷包越抓越緊,手也有些發抖,眼眶裡也慢慢有淚水充盈。

林恩譽見鍾若初這幅模樣,心裡有些不忍,不過他還是又欠身作了一揖,說道:“在下當不得鍾小姐的厚禮。”

鍾若初嘴脣抖了抖,終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她用盡力氣,也只能向行了一個福禮。

突然轉身,她一路小跑,跑出了林子。

——

這天晚上,鍾承庭到鍾若初的小書房來找她。

“爹爹。”鍾若初起身相迎。

鍾承庭走進小書房,在圈椅上坐了下來。

鍾若初給鍾承庭奉了茶。

鍾承庭看着鍾若初欲言又止。

鍾若初覺得奇怪,便問道:“爹,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鍾承庭點了下頭:“我是來跟你說你的終生大事的。”

鍾若初俏臉一紅說道:“爹爹,說什麼呢,女兒想留在爹孃身邊好好孝敬爹孃。”

“哈哈,初初,”鍾承庭說道,“爹也捨不得你出嫁,不過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初初,你覺得,林恩譽怎麼樣?”

鍾若初手一頓,臉色一白:“不,不好。”

“怎麼不好了,林恩譽出身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品行才學都是極好的,他如今升了官,品級和爹是一樣的,”鍾承庭說道,“你是我的女兒,配他也足夠了。你倆正是相配,若是他日後還能高升,那女子高嫁也是自然的,你的出身也是不差的。”

鍾承庭爲人還爽,心思卻是細膩,又是個疼女兒的,婚姻大事,原該是父母之命,不過鍾承庭還是先來問一問女兒的意思。

“爹倒是覺得這樁婚事若是能成,也是一樁美事,”鍾承庭接着說道,“你若是願意,明兒一早,我就跟林恩譽說去。不過如此一來,你就要遠嫁京城,爹爹有些不捨得,不過林恩譽又確實是個上佳人選。”

“不,不好,”鍾若初咬着脣,連連搖頭,“不好。”

“怎麼了?”鍾承庭疑惑的問道,“林恩譽衝撞過你了?”

“不,不,”鍾若初連連搖頭說道,“沒有衝撞過。”

“初初兒,那你……不喜歡那林恩譽?”鍾承庭目露狐疑。

鍾若初一愣,一咬牙,點頭說道:“我不喜歡。”

“原來如此,”鍾承庭點點頭,瞭然的說道,“既然你不喜歡,那此事就做罷。”

——

鍾承庭走後,雁兒小聲的說道:“小姐,你爲什麼要騙老爺,你明明……說不定老爺去跟林大人說,林大人就答應了呢?”

鍾若初說道:“他沒有收下我得荷包,也一定不會答應爹爹的。若爹爹跟他說了,他再拒絕……我不想讓爹爹難堪,也不想讓他有一絲兒的爲難。”

雁兒搖搖頭:“小姐膽小又心軟。”

鍾若初瞪了雁兒一眼:“走吧,天色不早了,我要回臥房休息了。”

雁兒答應道:“是,小姐。

主僕二人進了臥房,雁兒伺候着鍾若初洗漱就寢。

雁兒見鍾若初已經睡下,就輕手輕腳的向屋子外面走去,剛剛走到門口,突然聽到一陣低聲啜泣的聲音。

她回頭一看,只見鍾若初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被子輕輕抖動,嗚嗚咽咽的聲音斷斷續續從被子裡傳了出來。

雁兒長嘆一口氣。

——

又過了一日,正是林恩譽啓程回京的日子。

鍾承庭在大門口給林恩譽送行,鍾若初帶着雁兒遠遠的看着。

“小姐,你不去送送林大人嗎?”雁兒問道。

鍾若初搖搖頭:“不去了。”

說完,她便依舊遠遠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漸行漸遠,消失在視線裡。

“小姐,咱們回去吧,”雁兒說道,“林大人走了,事情過去了。”

“噯。”

鍾若初垂了杏眸:“雁兒,你說,我這一輩子,還會不會另有一人,能讓我如此歡喜?”

------題外話------

關於林恩譽的事情,需要說明一下。文文的主線還剩下五分之一左右,快的話四月下荀,慢的話,五月上旬,就能寫主線大結局了。林恩譽還有其他配角的故事,在主線裡,估計來不及寫完,會在大結局之後,另開番外以短篇的形式寫。配角的結局都會寫清楚噠。

謝謝小夥伴們不離不棄,不嫌棄我每天更得少,請小夥伴們繼續陪伴我一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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