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鳴與傅波、胡旭升商議後,大家達成共識,在千元郡重新購買幾外莊園,把大家分散開來,形成多方照應,以各種形式在千元郡生存。
處理完這些事情後,李源鳴在小世界裡煉製那駐顏丹,經歷十幾天的反覆研究和試煉最終成功煉製出來,讓李源鳴興奮不已,看來這個駐顏丹也是一種賺錢途徑。
像那些大勢力年輕媳婦,年輕姑娘誰不想自己容顏常存,不會等到自己修煉到王境界纔會有改變容顏機會,那自己夫君身邊早已是妾成羣,誰還會想起自己這老太婆,花個幾十億或上百億金銀珠寶給自己一個永久容顏,相信誰都會做。
看到李源鳴在那煉丹爐前傻笑,鄭綺雯上去摸了摸其額頭,發現沒有因煉製丹藥店走火入魔呀,怎麼變成這個樣子呢?
李源鳴看見這正主來了,一把摟住其腰肢,一臉邪魅笑道:“雯丫頭,哥送你一禮物要不要?”
“你這臭小子有什麼好東西要送給姐姐的?”鄭綺雯十分享受這被攬在腰間,而且那臭小子渾身散發出雄性氣息的味道,讓其欲罷不能。1
“先讓我啃下,再給。”李源鳴也不管鄭綺雯是否同意,嘟着豬哥嘴就拱上去。
“不要不要,你這大花貓髒死了。”鄭綺雯手用力推了推,口中囈語道。
有預謀有力量的控制下,那能推開這青春薄何蒙推動下動作。
片刻後,李源鳴抹了抹嘴脣,像是吃過美味大餐似的,回味着。
“你這人,臉這麼花,往我臉上蹭。”鄭綺雯掄起粉拳往李源鳴身上捶,並嬌喝道。
“丫頭,看這是什麼?”李源鳴揚起手中的幾顆丹藥道。
“這不是丹藥嗎?有什麼稀奇的?”鄭綺雯依偎在李源鳴懷裡道。
“夫君,終於煉面駐顏丹了?”千翎羽笑道。
“這臭小子在這裡十幾日搞這玩意,還偷偷啃雯丫頭。”影兒看着滿臉嬌紅的鄭綺雯飛快的離開李源鳴懷裡,調侃道。
“成了,可惜這龍涎草太珍貴了,以後雯丫頭可以去那小塔加速室修煉了。”李源鳴面不改色,心不驚,把剛纔那些動作當沒發生過樣。
“剛纔小屁孩告訴我,你要跨階修煉,如有需要,我可以把明境、皇境,王境等參悟心得和你分享下,重要的是靠你自己參悟一領悟,我只能提供一些參考。”千翎羽道。
“好的,多謝夫人。”李源鳴上前給千翎羽又來了一口道。
“這臭小子,以後能不能別當着本凰的面調戲你倆個娘子?真把本凰當不存在?”影兒怒罵道,上去就給李源鳴一腳。
“影丫頭,我調戲夫人,關你什麼事?要不你也找個當鳴哥面如此親熱,鳴哥不會生氣的。”李源鳴笑道。
“你臭小子越來越不要臉了,不跟你講了,本凰修煉去。”影兒然後消失在原地。
“夫君,小塔裡那五個年輕人你是準備培養他們?”千翎羽道。
“是的,他們的天賦比我強,值得我對他們培養,對我以後發展有幫助。”李源鳴道。
“你這小子不是很妖孽嗎?竟然承認別人強,真的是少見。”鄭綺雯在那裡調侃道。
“丫頭,承認別人強是種自我清醒認識,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而忽略窗外的風景。”李源鳴笑道。
“好了,你們去修煉吧,我再煉幾爐丹,然後出去去辦點事。”李源鳴向倆人揮手道。
煉丹是一種神識壯大修煉,因爲煉丹對神識消消耗很大,以前神識低時,很多丹無法煉製,現在大部分可以煉製,不斷對神識的熟練運用,是專修煉神識無法體會的。
煉丹又是一種對心境修煉的最好體驗,在承受道心上下劇烈波動時,始終能保持平常心境,那證明心境已達到磐石,生死過眼,無憾道心。
又經過幾日的煉丹,讓李源鳴身體略感疲乏,但身心卻是十分亢奮,讓自己收穫多多,看來可以進行逆修了。
“我現明階境,對這個境界劍境、拳掌、悟道、煉體、心法、步法等,要每個悟透,然後融合;這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很難,自己由於提升速度太快,明階境基本沒有悟透,也是爲什麼修爲境界提升上去了,在與皇境巔峰以上武者在對戰時遠遠沒有之前天階境對戰皇境武者來得容易。”李源鳴盤腿坐在那裡冥思暗道。
“想當初在磨鍊天階境時,天階境重在‘天’字,從‘地’升‘天’這中間武道差異那真如天地之間般巨大,地境之前是不是寫實?天境後寫實與心?那明境寫天和意?”李源鳴靜心道。
“那皇境既然以融合萬物爲主,就像之前那‘九天一劍’被小銀融合九劍精華,從而施展效果超出不知多少倍的威力,本來是皇境劍技,現在可以變成王境劍技甚至帝境劍技,所以劍技和悟道有些相似,道即有道和無道,中間有似道非道三種境界,而我現在處於有道前小段,可以加些野馬行空想象,加以悟未知或已存在的道。”
……
在李源鳴悟道前三日之時,千翎羽看過他,但見他在專心悟道中不忍心打憂他,於是找來小銀講,自己要出去歷練,因自己已經處瓶頸期,無法突破,從幾次幫助李源鳴對戰,從中感受到自己實戰非常欠缺,所以想自己獨自出去闖蕩江湖,讓小銀在李源鳴醒來後告訴他。
千翎羽出了梨園,一人行走在千元郡大街上,發現投來的目光太多,讓其不知所措,難道是自己容顏問題?
不想在千元郡給李源鳴找麻煩,於是選擇遠離千元郡去歷練,來到傳送陣花費幾萬兩金傳送到常州。
千翎羽剛出傳送陣,就惹來守護傳送陣武者口哨連響,那輕浮的眼神似要把千翎羽剝光看穿,讓千翎羽不由得產生厭惡之情,但這是傳頭陣以後自己還要經此,不能產生矛盾於是快步離開。
由於頭一次出來歷練,對常州又不熟悉,之前在小塔時見李源鳴每次去任何陌生地方都要選擇食店和客棧甚至茶樓打探本地消息,讓自己知道方向或本地發生的事情,纔有歷練去向。
雖然千翎羽沒有歷練經驗,但效仿還是挺快的,於是也來到一家高檔的酒樓上二層,點了幾個小菜,用神識偷聽酒樓食客談論各種小道消息或八卦。
“陳兄,聽說帝國王室對那最偏僻的千元郡大爲光火,帝國派去的武道巡察統領被那傳聞中的魔頭和一女子滅殺,那女子和那小魔頭畫像都出來了。”隔壁桌一武者低聲道。
“黃兄,我聽小道消息,如果不是那個岑總管回趟常州,可能也被那對男女給滅了。”那陳兄驚訝道。
“我們之前都以爲千元郡是歸元帝國最偏僻、武道最落後的元郡,沒想到王階境五重武者去那邊,竟然被二個年輕男女所滅,太不可思議了。”那黃兄嘆息道。
“往往最以爲安全的地方,反而最危險,聽聞此次帝國震怒,連派近十名王境巔峰武者和幾大帝境武者前去千元郡常駐,不抓到那魔頭誓不罷休。”那陳兄道。
“陳兄,內部消息,上次不是剛派幾大帝境武者跟那岑總管去千元郡去抓魔頭,最後捕個空,回來了現在又要去,造孽。”那黃兄道。
“爲兄猜想呀,既然那魔頭敢派徒弟在千元郡露面,那去多少都沒有用呀。”那陳兄喝了一口酒嘆息道。
“陳兄,這種事情我們管不着,也沒有辦法管,講點有趣的,聽聞那陳府蔣定雄要爲年滿十八歲,美如天仙,武藝超羣的小女兒蔣林招婿,嘖嘖,陳兄有沒有興趣?”那黃兄砸着嘴,似有流着口水道。
“那蔣定雄在五千多歲才得這一寶貝女兒,肯定會大張旗鼓爲其選婿了,再講我們也不符合條件,年方二十五歲之下,武道修爲不低於明階境五重,無妻室,我倆武道雖達到,但是年紀是硬傷呀。”那陳兄拿着酒杯嘆息道。
“哈哈,陳兄,雖然蔣定雄女婿我們倆做不成,但是你看那個小美人如何?”那黃兄大笑着,用筷子指了指千翎羽 對着那陳兄道。
“誒,你不講我還沒有注意呀,這小妞長得真不賴,和那蔣林不分上下,看來我們倆今日有福了。”那陳兄站起來正準備往千翎羽桌走來時,發現樓梯口出現一大羣人,趕緊縮回去坐好。
“陳兄,怎麼了?”那黃兄不解道。
“來了羣胯胯子弟,惹不起他。”那陳兄低頭裝着飲酒道。
“你倆個趕緊給老子滾下去,別妨礙兄弟們在這裡食飯。”爲首的一家族少爺模樣,痞裡痞氣,對着這陳兄和那黃兄下逐客令道。
“是,我們走,索少爺慢食。”那陳兄拉起黃兄像耗子見到貓樣一下竄到酒樓一層。
“兄弟們,今日我索圖請大家暢飲。”
索圖站起來朝跟上來的那酒樓掌櫃又高聲道:“掌櫃的,拿你酒樓最好的菜餚和酒水,今日這福客樓索爺包了。”
“索少,那桌那小美人,你怎麼不趕她離開?”坐在桌對面的一少爺道。
“秦少,你這人講這話就沒有趣了,有酒有菜必須有美女陪伴呀,難道你最近戒了?”這索圖肆笑道。
“還是索少知道如何享受生活呀。”另一少爺笑首附合道。
“岑少,別人不知道你的本性,難道本少不知道嗎?”那索圖嘻笑道。
“岑少,聽聞你爺爺最後在千元郡遇到麻煩了,你一點不擔心嗎?”那秦少看着這岑立笑道。
“擔心有什麼用?我們又幫不上忙,過好自己就行了。”岑立笑道。
“兄弟們,大家在這次蔣老頭選女婿時,加把勁,爭取做他的賢婿,以後大家吃喝不愁了。”索圖笑道。
“那是,誰叫他是常州財神爺?”桌上另一位少爺模樣笑道。
“我們這樣喝酒多沒勁,那小美人一人在那吃菜也沒勁,不如我們和這小美人一起纔有勁,大家看我的。”索圖掃視一桌,嘻笑道。
索圖整了整衣衫,滿臉微笑的走到千翎羽桌邊,伸手道:“小姐,我索圖能請你共飲一杯嗎?”
千翎羽頭也不擡端起面前的酒杯,慢慢飲着,似是沒有聽到索圖聲音。
“這位小姐,我能與你飲一杯嗎?”索圖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但是爲了在兄弟們面前有所面子,強裝着笑容二次問道。
“你在和我講話嗎?”千翎羽頭也不擡回了一句。
“小姐你太有趣了,就這桌上就你我倆人,難道本少還能對空氣講不成?”索圖仍然笑道,不過臉有點拉長道。
“哦,這樣呀,你先回去坐下,我對你那桌上的岑少有點意思,讓他過來。”千翎羽道。
索圖也不敢發火,畢竟這小妞點了那岑立的號,於是滿臉尷尬的回到桌前,讓岑立過去。
“她認識本少?”岑立滿臉驚愕道。
“你小子就趕緊過去了,你早上是不是踩着狗屎了,還是交了桃化運,這麼美的小妞便宜你小子了。”一桌人在那轟笑道。
岑立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千翎羽桌邊,低聲問道:“姑娘,你找我?”
“你爺爺叫什麼?”千翎羽讓其坐下問道。
“多謝姑娘,我爺爺叫岑世民,我父親叫岑界峰,我叫岑立。”岑立略有激動道,暗道:“這姑娘,莫非真的看上我了?”
“他們又是那些家族勢力?”千翎羽指着索圖那桌問道。
“那有點痞氣的叫索圖,他爺爺是帝國十大將軍之一索震;那叫秦力強,他爺爺也是帝國十大將軍之一;那個小子叫潘佳成,爺爺是巡察武道大統領……”岑立一一指着那桌人向千翎羽介紹道。
“巡察武道大統領還有幾人擔任?”千翎羽不解道。
“帝國設十大武道巡察統領,每個統領下轄下十個巡察使,因爲帝國管治十大郡,故有十大統領。”岑立耐心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千翎羽恍然大悟,接着又道:“你們剛纔所議蔣定雄選婿是怎麼回事?”
“比武擇婿,我們也是奉家族之命離宗回來爭奪那名額。”岑立簡短道。
“哦,那你知道我是誰嗎?”千翎羽突然笑着問道。
“ 不知道。”岑立被千翎羽這一笑,看呆了,像素豬哥樣垂涎三尺,久久才道。
“我是帝國公主,你們竟然敢調戲本公主,掌嘴。”
千翎羽瞬息間連扇岑立十個大耳光,把他打成豬頭樣,方停手。
衆人看這一切,急忙抹抹了眼睛,證實眼前這一幕是真實還是在作夢?這岑立可是明階境五重,雖然不是帝國數一數二妖孽,但也是天才武者,就這樣被一個看似無修爲女子連扇十大耳光,他們怎敢相信這是現實?
見千翎羽朝他們走來,紛紛戒備望着這傾國傾城的小美人,竟然是一個狠人,一個深藏不露的人,她真的是帝國公主?我們怎麼沒有見過……
“剛纔你們調戲本公主,那此刻本公主要替父王懲戒你們這些不肖臣子,你們惹有不服回去告訴你們爹孃,讓他來找本公主。”
只見千翎羽人未動,玉掌飛動,整個酒樓只聽到‘啪啪啪’的響聲不絕於耳。
瞬間那一桌公子哥,個個滿臉似豬頭樣站立在那裡,絲毫無還手之力,而他們眼中的小美人卻揚長而去。
過了幾個彈指間後,大家才反應過來,望看着滿是豬頭模樣的兄弟們,大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有想到今日聚會,竟然遭受到如此場面,讓大家痛心,飯也不食了,酒也不飲了紛紛下樓各回各家。
索圖心裡很鬱悶,沒有想到竟調戲自稱帝國公主美人,這小美人似乎眼熟,但一時想起不知在那裡見過。
於是回到家裡,哎喲的叫喚個不停,本來這些子弟都是習武之人,那有這麼嬌嫩,只是爲了得到爹孃的關愛,故作嬌養之人。
天下爹孃最疼愛孩子的一定是母親,只見那張氏聽侍女稟報少爺回來時,像是被誰打得滿臉浮腫正在那痛苦的哀嚎,還尋死覓活的。
這張氏一聽到這寶貝兒子剛回來幾日就被人打,趕緊和侍女來到索圖房內探視。
“圖兒,那個不長眼的打了你?”還未進門就聽到那張氏急躁又心疼的聲音。
“娘,孩兒今日和兄弟們去飲酒,被一自稱是帝國公主的美人揍了,她還講有本事進宮去找她。”索圖那叫喚越來越大。
“圖兒不用怕,娘讓最好的藥師替你治療,一定趕在三日內恢復。”張氏看着索圖那臉龐滿臉痛心道。
“圖兒,是那位公主打了你?等下讓你爹爹進宮申訴下,不能這樣平白無故找我孩兒。”張氏眼角含淚又道。
“娘,您看她長得這樣……”這索圖也是個人才,竟然把千翎羽給栩栩如生的畫出來,然後遞給張氏,又叫喚着躺在牀榻上。
“好了,圖兒,你好好養傷,在三日後比武一定要把那蔣定雄的女兒蔣林給娘弄回來當兒媳。”張氏安慰索圖道。
“孃親,孩兒現在這樣那敢上擂臺比武,您要是真疼愛圖兒,讓爹爹幫忙查清這公主是誰?”索圖大聲叫喚道。
“圖兒,孃親這就去。”張氏看着索圖還是拿着那畫像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