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花語暗戀,神秘美好

顧雪兒是林清市第一中學的一名高三學生,來這裡讀書的孩子家境都十分優越,父母或是高知分子,或是公司董事,總之這裡的孩子在踏入校園時就比別人多了更多的機會和選擇。

顧雪兒也不例外,她是市長顧衛霆的女兒。

她生得十分美麗,即使額前一席劉海也遮擋不住那雙靈動的眼睛,因此不乏很多追求者。她的身份、模樣、學習,沒有一樣不讓別人羨慕。但她卻十分安靜,這份恬靜溫柔似乎從出生起就存在於她的身體中。

校園的籃球場上男孩們紛紛奔跑着完成一個又一個的投球動作,夕陽西下,跑道上那一縷縷長長的影子,不知承載了多少學子的汗水與夢想。

顧雪兒坐在操場的角落裡。

“啪嗒!啪嗒!”

淚水滴在她緊緊攥着的拳頭上。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爸爸第幾次沒能參加她的家長會,那空落的座位似乎從未有過人。

這個時候一個籃球滾到了她的身邊,一個高高的男孩,汗水順着額頭前的頭髮緩緩流下,男孩氣喘吁吁地說道:

“不好意思,有沒有砸到你。”

“沒有。”

顧雪兒連忙用手擦拭着眼角的淚水,不想讓人看到。

男孩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包紙巾遞給了顧雪兒。

“給你。”

“還有……無論什麼都會過去的。”男孩接着說道。

顧雪兒接了過去,嗚咽着道了聲“謝謝。”

男孩微笑着,那笑容透着夕陽的殘光映入顧雪兒的眼簾,在她的眼眸中閃閃發光。

顧雪兒看着男孩抱着籃球奔跑的背影,和遠處夕陽的餘暉交織在一起,情緒慢慢平復了下來。

在人們無助的時候,一聲問候就像海洋上一塊漂浮的木板,讓人抓住就不想再放棄。

高三的生活總是枯燥的,忙碌的,伴隨着上課鈴聲的響起,顧雪兒回到教室拿出課本,準備複習,看着桌子上的那株風信子。

顧雪兒回想起一年前,那是她第一次收到這株花。

一個尋常的清晨,顧雪兒來到教室,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株白色的花。

這是什麼,顧雪兒心想着,她對植物並不怎麼了解。

她沒有在意,心想是誰放錯了吧,便開始看書了。

下自習了,顧雪兒突然看着桌子上的那枝花,一片片白色花瓣簇擁在一起,包裹着淡黃色的花蕊,碧綠的枝幹上有好幾朵這樣的花朵,仔細觀察也很是好看。

“家裡也沒有什麼花草,不如把它帶回家吧。”顧雪兒自言自語着。

回到家中,黑暗的一片,爸爸還沒有回來,顧雪兒在家翻箱倒櫃,發現家中竟然一個花瓶也沒有。

顧雪兒拿來一個玻璃杯,將那株花放了進去,倒了一些水,放在自己的書桌上。

第二天,顧雪兒來到了班級,發現桌洞裡又有一株和昨天一樣的花。

第三天,同樣的花。

第四天,第五天……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從那天后,顧雪兒每天都能收到一株白色花。

後來顧雪兒才知道這株白色的花叫做風信子,但她並不知道這個默默送花的人是誰。

顧雪兒已經習慣每天都有這樣一株風信子,幽香沁鼻,讓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多了些新鮮與溫暖。

林清市政府中。

市長辦公室內,顧衛霆和陳處長交談着。

“雪兒最近數學成績有所下降,已經高三了。”顧衛霆眉頭緊鎖,望着窗外。

“不如給她找個老師,單獨給她補習。”陳處長微笑着說道。

“家教……”顧衛霆若有所思。

“我倒是認識不少優秀的老師,可以給您介紹介紹。”陳處長微微彎着腰,想離市長更近一些。

“先不用了,我自己再看看。”顧衛霆淡淡地迴應着。

“好的,那市長您先忙。”陳偉嘴角上揚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樣子,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顧衛霆拿出抽屜裡的文件,一頁頁的翻閱着。

一張紙掉落在地上,顧衛霆俯下身子去拾,那溫暖乾淨的笑容如同磁鐵一般牽引着他的心臟。

顧衛霆看着那個人簡歷上的照片,陷入沉思……

葉小暖在打印機旁複印着資料,她忽然覺得小腹一陣劇痛,便急忙跑到了衛生間。

“糟了,怎麼突然來了,忘了帶衛生棉。”葉小暖緊緊握着拳頭,額頭上一滴滴汗珠從毛孔裡鑽了出來。

葉小暖坐在馬桶上,等待着其他人進來。

一會,葉小暖聽到旁邊傳來馬桶沖刷的聲音,便敲了敲門。

“你好,請問你帶衛生棉了嗎?”

“有的,給你。”說着便從門縫中傳給了葉小暖。

這聲音好熟悉,是方清,葉小暖心想着。

“謝謝你了。”葉小暖鬆了口氣。

“沒關係。”方清說道。

葉小暖捂着肚子來到自己的位置上,她只覺得渾身都沒有力氣,小腹像被刀子絞割般疼痛,只有趴在桌上才讓她感覺稍微舒服一些。

等葉小暖醒來的時候,便發現桌子上多了一盒薑糖。

這是誰給的呢?

葉小暖望了望四周,難道是方清?

很快到了下班時間,葉小暖還在忙碌着,她擡頭一看,發現四周的座位都已經空了。

方清的辦公室燈還亮着。

肚子有些餓,還是先吃飯吧!葉小暖的腦袋已經被各種美食“佔領”了。

一會兒,葉小暖拿着兩份牛肉麪來到方清辦公室門口,她敲了敲門。

“請進。”傳來方清溫柔的聲音。

“方清姐,我看你辦公室的燈還亮着,就給你點了一份牛肉麪。”葉小暖想了想,還是覺得這樣的稱呼比較合適。

“正好肚子也有些餓了,謝謝你,小暖。”

溫柔的話語伴隨着方清難得的笑容,這是葉小暖第一次看到方清的微笑,像一朵美豔的玫瑰綻放着,散發着濃郁的香氣。

“那你先吃,我先出去了。”葉小暖回過神來說着。

哎,又這樣盯着人看,可是她真的很美,和市長也很般配,郎才女貌,管別人怎麼說呢!

“要不我倆一起吃吧。”方清說道。

葉小暖愣了愣,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好的。”

葉小暖打開外賣盒的蓋子,牛肉麪的香氣撲鼻而來。

“這不是我們單位旁邊的那家牛肉麪館嗎!”方清聞着香味說到。

“對,對,他家的面特別好吃。”葉小暖點頭說道。

這家麪館應該開了很久,面勁道而不爛,配着牛肉大口地嗦進嘴巴里,咀嚼幾下,再喝上一口湯,讓人很是滿足。

“這裡的工作還習慣嗎?”方清貼心問道。

“一開始有些不習慣,但慢慢已經習慣了這種忙碌。”葉小暖嘴裡塞滿了麪條嘟囔着說着。

“有些事都會習慣的。”

方清慢慢咀嚼着。

“那方清姐,你來這裡有多久了。”

“有幾年了,也沒想到自己能待這麼久。”方清微微低下頭,若有所思。

“方清姐,你多吃點。”葉小暖笑着露出潔白的牙齒,她覺得方清再胖一些,更好看。

“好,這麪條味道真好。”方清大口地吃着麪條。

“是的吧!”

方清和葉小暖一言一語的交談着,彷彿將彼此的距離拉近了許多。

從這過後,當方清和葉小暖迎面走來,四目相對的時候,都會微微一笑。

時間一天天過去,夏處長已經回到家中休息,葉小暖仍在忙碌着。

“咚!咚!咚!”

葉小暖輕輕敲了敲市長辦公室的門。

“進來。”傳來市長深沉的聲音。

葉小暖輕輕關上了門。

“市長,這裡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葉小暖輕輕說道,有些拘謹,便將文件遞給了市長,她擡頭看了看市長,市長低着頭,他的眼睛有着長長的睫毛,像一席珠簾一樣,頭髮梳得整整齊齊,長長的臉頰棱角分明。

感覺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太多痕跡。

郎才女貌,葉小暖心想着,方清的面容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好了。”市長忽然擡起頭和葉小暖說道。

再一次四目相對。

葉小暖有些懼怕這眼神,深邃,看不清一切。

“謝謝市長。”葉小暖拿着文件準備離開。

“小葉,你做過家教嗎?”市長將身子靠在椅子上,看着葉小暖說道。

“恩……大學的時候做過。”葉小暖不明白市長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的女兒最近數學成績有所下降,我想找個家教老師幫她補習補習。”顧衛霆深邃的雙眸緊緊盯着葉小暖。

葉小暖沒有說話,她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想讓你給她補習。”顧衛霆接着補充着。

“我……但我數學並不是很好……我想還是找其他人吧……”葉小暖支支吾吾地說道。

自己畢竟是文科專業,數學也不拔尖,萬一把成績搞下滑就慘了。

“我想你既然能通過省考,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到這裡來,是有專業知識的。”顧衛霆的眼睛似乎沒有從葉小暖的身上離開過。

“但我怕……”葉小暖心裡慌亂極了。

“不用擔心,我相信你是可以的。”說着,市長的嘴角微微上揚。

他剛剛是笑了嗎?葉小暖心想。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報酬我會按照市場上的價格給你,不過,如果孩子的成績沒有提高,我也會換掉你。”

“可……”葉小暖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的眼神不敢抗拒。

“明天下班,你和我一起,算正式開始。”顧衛霆上下打量着葉小暖。

她穿着一條長袖碎花連衣裙,收腰的款式將她的腰部曲線凸顯出來,一雙白色帆布鞋搭配着顯得清新自然。

“好……好的”葉小暖沒辦法只好答應。

離開顧衛霆的辦公室,葉小暖十分擔憂。

“看來,最近要好好看看高中數學的知識了。”葉小暖心想。

葉小暖到了辦公室,便很快忙着去整理文件了。

傍晚,顧衛霆辦公室內。

方清站在顧衛霆的身後,將雙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幫他按摩着。

顧衛霆的身體放鬆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方清溫柔地看着顧衛霆,她的目光漸漸轉向別處,最後在辦公桌的角落處停留下來。

“你怎麼知道我那個來了,還準備了薑糖。”方清注意到桌子上放了一盒薑糖。

“哦,那個,怕你肚子疼。”顧衛霆閉着眼睛說着。

“那我待會拿回去了。”方清淺淺地笑了。

這是他第一次爲自己準備薑糖。

方清的手繼續在他的肩膀上揉捏着,一會兒,她的手慢慢往下順延,撫摸着。

顧衛霆微皺了眉,沒有抗拒。

方清的雙手雪白、柔軟,那種觸感任何人都抗拒不了。她的雙手繼續在顧衛霆的身上游走着,直至他的腰部。

方清從顧衛霆的身後走了過來,她的雙腿跪在柔軟的地毯上……

顧衛霆徹底放鬆了身體,享受着這份令身上每細胞、神經都帶來快感的愉悅。

這時一個女孩的面容浮現出來,那單純、乾淨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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