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莫非你們說的是孫家趙恆?”
聽道趙恆這個名字以及阿道夫呈現的暴怒,路易菲斯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阿道夫眉頭一皺想要發飆,但見到路易菲斯饒有興趣的樣子,他又按捺住心頭怒火:“沒錯,就是孫雯的男朋友。”
阿道夫扭頭望向年輕女孩涌現一抹疑問,趙恆怎麼又從孫家跑到露西身邊去了?那小子不是孫雯的男朋友嗎?怎麼跟露西鬼混在一起?是兩人揹着孫雯幹苟且一事,還是趙恆通吃大小七仙女?
還沒有等年輕女孩迴應阿道夫的疑問,路易菲斯眼裡再度綻放一抹光芒:“孫雯的男朋友?怪不得孫小北帶他跟我們打麻將,我就說嘛,一個貼身保鏢哪會深得孫小北重用,還允許他亂來。”
“路易,你認識那玩藝?”
阿道夫目光詫異的看着路易菲斯,似乎有點不明白趙恆跟同窗有過交集,出於對趙恆的進一步瞭解,他語氣平淡拋出一句:“你還跟他打過麻將?他還深得孫家重用?說一說你對他的印象。”
他讓年輕女孩站在旁邊等待,想要搞清楚路易菲斯跟趙恆的交集後,再來詢問今日事敗的來龍去脈,年輕女孩也沒有開口迴應什麼,只是默默退後一步貼在牆壁,一動不動,就像房內的雕飾。
路易菲斯臉上劃過一抹淺笑,隨後把那天晚上打麻將的事情道出,對趙恆言行舉止有意無意充滿讚譽,隨後嘆息一聲:“我後來查探了趙恆底細,知道他是一個保鏢,卻沒想到是孫雯男人。”
“那混蛋有點魄力啊!”
阿道夫聽完路易菲斯的闡述微微點頭,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連華望財的臉都敢打,擺明就是找死的節奏。”接着他又拋出一句:“雖然很多人說趙恆是孫雯男朋友,但我認爲是幌子。”
他也跟路易菲斯一樣查探了趙恆底細,知道在小鐘樓跟自己叫板的小子是孫雯跟班,儘管七仙女她們都告知趙恆是正牌男朋友,但阿道夫把它當成七仙女的刺激,他也從孫家護衛中得到證實。
趙恆就是一個保鏢,跟孫雯就是僱傭關係。
阿道夫顯然看得很透徹:“一個保鏢跟一個千金,哪裡有什麼故事可言?何況孫雯已經玩過一次情感,結果傷得遍體鱗傷,所以我不認爲孫家會放縱兩人,趙恆只不過是孫雯的擋箭牌而已。”
“何況趙恆闖了大禍,哪怕撇除我的因素也夠嗆!”
他的眼裡閃爍着一抹狠戾:“華望財是一條徹頭徹尾的地頭蛇,趙恆得罪他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孫家也真是愚蠢的可以,爲了一個保鏢不惜玷污孫雯名譽,還當着你的面得罪華望財這畜生。”
阿道夫想到昨日事情以及住院的同伴,再想到派去對付露西的四個手下,握着酒杯的左手就止不住用力:“與其說他有血性,不如說是一個愣頭青,如此不識擡舉,留在這世上也是噁心人。”
“我的面子不要緊!”
路易菲斯低頭抿入一口紅酒,掩蓋住自己眼裡一抹柔和:“相反我很欣賞那個男人。”他猶豫一下望向阿道夫開口:“兄弟,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給我一點面子,你跟趙恆的事算了行不?”
“當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擡起頭看着昔日同窗,輕聲輕緩拋出一個籌碼:“我甚至還願意把波爾多的三處酒莊贈給你,只要你答應不再找趙恆麻煩,阿道夫,趙恆就是一個無名小卒,他不值得你耗費心思去踩踏?”
阿道夫聞言微微一愣,望了路易菲斯一眼回道:“兄弟,你怎麼爲這樣的人求情?我也不問你答案了,如果純粹是昨天的事情,給你一個面子當然可以,畢竟跟我叫板打傷幾個同伴無所謂。”
阿道夫踏前一步補充:“但今天的事把我跟他矛盾激烈化了,死了四個跟隨多年的兄弟,如果我不討回一點公道,以後我還能站出來混?即使外面不評人我什麼,家裡長輩也會覺得我軟弱。”
“日耳曼民族的人,講究血債血償!”
他拳頭一舉:“趙恆必須付出代價!”
他看了路易菲斯凝重的神情一眼,似乎清楚這位老友心裡想些什麼,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悠悠一笑:“老兄,這件事算小弟對不住你,除了對這小子網開一面,其餘恩怨,你我兄弟都可以談。”
路易菲斯臉上沒有難堪也沒有沮喪,只是把玩着酒杯走向吧檯,阿道夫跟着他的腳步前行,言語還涌現着一股恨意:“何況我對他的名字深惡痛絕,不把他往死裡整,我怕會自己憋死自己。”
路易菲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沒有太多的不快和憤怒,只是能讓人感覺到一股失望,還有一抹不該有的歉意,似乎對自己沒保住趙恆生出愧疚,這份情緒,讓年輕女孩眼裡劃過一抹訝然。
在路易菲斯散去給趙恆求情的時候,阿道夫正把目光轉到年輕女孩身上,聲音一沉問道:“來,說一說事情的來龍去脈,趙恆不是在孫雯身邊嗎?怎會跑到露西公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趙恆被孫家驅趕了出來。”
在路易菲斯擡頭望向年輕女孩的時候,後者正語氣平淡補充:“我還不知其中緣故,只知道早上九點多的時候,趙恆一個人揹着包走出孫家,我通過關係詢問過孫家護衛,確認他是被趕出。”
年輕女孩顯然已經查明大體事件,回答起來顯得毫不猶豫:“隨後趙恆在莊園附近遇見露西,露西就把無家可歸的趙恆帶回公寓,也就因爲趙恆的到來,四名藏在房中的兄弟全被趙恆殺掉。”
“這小子陰魂不散,還總是壞我好事!”
阿道夫臉上又涌現一抹狠辣道:“我真恨不得親手爆掉他的腦袋!”隨後他又獰笑了一聲:“不過孫家把他驅趕出來也是一件好事,沒有孫家的庇護孫雯的撐腰,那小子就如草芥一般命賤。”
在路易菲斯眉頭皺成麻花時,阿道夫眼裡跳躍一絲興奮道:“同時,也說明孫家對我還是有所忌憚的,不願意爲了一個小小保鏢跟我翻臉,很好,他們怕我就好,這樣我就有很多牌可打了。”
雖然橫死了四名跟隨多年的手下,但能夠聽到孫家對趙恆的驅趕,阿道夫心裡還是相當愉悅,這就表示他可以重新掌控局面,昨天七女聯手對付他,他多少有些凝重,擔心雙方鬧個兩敗俱傷。
可現在,他有足夠信心拿趙恆開刀。
阿道夫也不顧路易菲斯在現場,手指一點年輕女孩:“小姬,替我給標緻董事長打個電話,告知我阿道夫要跟他談一筆生意,請他中午抽出十分鐘跟我對話,如果不給面子的話,他會後悔!”
年輕女孩點點頭:“明白!”
“我走了!”
路易菲斯一口喝完大半杯酒,隨後拿起車鑰匙向阿道夫告別,顯然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介入太多漩渦,阿道夫笑着把他送入電梯,在電梯關閉緩緩落下時,站在旁邊的年輕女孩好奇拋出一句:
“他怎會給趙恆求情?”
“一見鍾情!”
阿道夫淡淡回道,隨後,他的目光又無形中變得柔和起來,似乎觸動心底深層的一抹溫柔:“就如我對柒柒一樣,我也願意爲她死,周氏要藉助宗親會對付黑手黨,這不,我親自來法國了?”
“孫雯再美,也不敵柒柒一片風情!”
阿道夫眼裡涌現一抹痛苦,一股悲涼浸染了全身:
“柒柒,你可知道,我已瘋魔,只爲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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