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總舵主出場了，總舵主被秒了！
沈歌見張耀祖面對自己跟見了鬼一樣頓時有些無語，一問之下才知道在“12”解決詭異的時候，這貨就在vip包間裡。
剩下的都不用沈歌開口問，張耀祖就把他找到柳宗瑞，以及在“12”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希望沈歌看在他“坦白從寬”的份上放他一馬。
可惜張耀祖知道不少“12”的消息，沈歌和他也沒什麼交情可言，便直接帶回特策部扔給調查小組負責。
將張耀祖處理了之後，沈歌先去到實驗室找到李響，問了一下從總部帶回來的那顆詭眼的研究進度。
沈歌從總部帶走的東西，自然沒有再還回去的可能，便私下交給李響，告訴了他詭眼的情況，並把在總部詭眼實驗室裡拷貝的研究資料一併給到他，想讓李響嘗試解開詭眼的謎團。
“關於詭眼的研究目前還沒有太多進展，主要在於通過詭眼看到的那副畫面，和現在的天文學相差甚遠。”李響雖然對天文學沒什麼研究，但也知道一個星系的基本構造情況。
換言之，如果詭眼中的畫面確定是“真實”的，那麼就相當於推翻了目前的天文學理論。
當然，浩瀚的宇宙對現在的人類科技來說就是“無邊無際”的存在，誰也不知道在宇宙的盡頭是否存在三顆一模一樣的星球存在的星系。
“不過。”李響話鋒一轉，在控制檯上進行一番操作後調出兩張數據圖，推了推眼鏡，認真道：“融入Ⅱ型戰甲中的那顆‘心臟’，就是從十二支首領腦袋中找到的詭異肉，我檢測出這個心臟和詭眼有着相同的基因組織，可以確定它們來自於同一具詭異的屍體。”
聽到這個答案沈歌並不算意外，畢竟在此之前他就推斷十二支的首領藉助當年在海亞研究所的身份，趁亂奪取了“始祖詭異”的屍體，如此一來詭眼和“心臟”倒是印證了這個猜想。
從大京回來之後，鄧鈺淇就秘密組建了研究小組，成員是以沈歌、李響等“心腹”爲主，主要分析沈歌帶回來的研究資料。
現在能確定的是，當初第一批詭異研究者通過從人體中獲得的“1號始祖詭異”發現了探測詭能的方法，然後通過詭能探測在地底找到了“2號始祖詭異”，從而也打開了詭能的缺口，導致陸續出現詭異事件。
接着海亞研究所曝光，再到發生實驗事故被毀，十二支的首領盜走了一部分“始祖詭異”的屍體，暫時不知這是“1號”還是“2號”的屍體。
再之後，特策部爲了打撈海亞研究所在幾十裡外創建了“新海亞研究所”，結果遭到了深海巨型詭異和類人型詭異襲擊。
特策部在付出極大代價後成功捕捉到了深海類人型詭異，並且對此進行研究引發了後來的人體實驗事故。
原本鄧鈺淇在查到總部有深海類人型詭異的研究報告，想着只要找到報告就能找到總部將類人型詭異的屍體藏在哪裡的消息。
然而從沈歌帶回來的報告來看，海亞研究所的打撈行動並不順利，多次遭到海中詭異的襲擊，被迫中斷打撈。
而類人型詭異的屍體也並非在新海亞研究所中，按照報告中的說法，是人體實驗失敗後就摧毀了。
鄧鈺淇對此只給出了三個字的評價——
鬼才信。
不過鄧鈺淇作爲榕市分部的部長，對總部的情況鞭長莫及，只能交給方老等人去調查。
但從大京詭災之後總部那邊針對十二支的調查和防禦部署來看，明面上應當和十二支沒有關係，至於有沒有被“滲透”，或者暗地裡有沒有什麼勾結，就只能等方老的調查結果出來才知道了。
沈歌在李響的實驗室待到傍晚，鄧鈺淇從酒店調查回來，將他叫到了辦公室，開門見山的說：“今天酒局那些人的基本調查情況出來了，和你猜測的差不多，不止我們榕市，還有好幾個城市也在反饋，有些人見不得特策部一家獨大，想要將這‘城中城’計劃推行下去。”
“總部的意思是不管未來是否會走向末日，秩序是否會崩壞，但現在我們特策部就是維護秩序的最後一道防線。這次榕市大換血是必然的，總部那邊會針對那些人的位置做出調派。”
“現在明面上的人都清楚了，暫時還不知道背地裡他們和哪些人還有勾結，總部的意思是成立專案組進行調查。不過這專案組自然用不上對詭探員，所以今天帶回的那些人，你就不用管了。畢竟你已經夠忙了。”
沈歌點了點頭，又問了關於柳宗瑞等人的情況，得知部裡已經安排了專人監視，便沒再多問。
接着，他又將今天在實驗室與李響討論的事告訴了鄧鈺淇。
“哦？詭眼和十二支首領腦袋裡的‘心臟’來自同一具詭異屍體？這倒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可以確定的是，總部對深海類人型詭異的事確實有所隱瞞。即便現在的總部和十二支沒有關係，也不代表所有人。伱將詭眼帶回來這事處理的很好，還是那句話，我相信你的判斷。”鄧鈺淇認真道。
沈歌沉默了一陣，突然問道：“今天在酒局上，我試着套了羅保國和柳宗瑞的話，他們調查過我，不過收效甚微。我下午去了信息部翻看了我的資料，發現只有入部後的信息，你做了手腳？”
鄧鈺淇點了點頭。
“爲什麼？”沈歌好奇道。
鄧鈺淇略一思索，打開抽屜拿出幾份報告遞到沈歌面前，他拿起來一瞧，是他之前接手處理的一些詭異事件的報告書。
從“不動事件”、“無形事件”、渝州事件，棒國研究所，漢城基地，再到兩個月前的大京詭災，每份報告都是“原件”，換言之，是獨一份的報告書，並且經過了文字加密，一般人根本看不懂。
鄧鈺淇也沒指望沈歌能看懂，便簡單向他解釋了這些報告書講了什麼。
“渝州事件之後，渝州分部經過長達幾個月的研究調查發現，大樓的殘骸中並沒有詭異的殘骸。”
“漢城基地3階詭異突然消失，湯姆超市看不見的詭異……只要是經你手解決的高級詭異，一般都不會有屍體留下。”
“棒國研究所是全封閉式的地下研究所，從林音的報告書來看，那裡根本不可能出現‘k2黑豹主戰坦克’。”
“大京詭災期間，‘****’軍事載具儲備工廠在清點坦克的時候，確認丟失一輛99A式主戰坦克……沒錯，就是你在海城公園駕駛的那輛。”
“……”
“……”
“……”
鄧鈺淇一件件與沈歌相關的行動報告簡單做了講述，最後說道：“在渝州事件之後，我發現你身上的秘密實在太多，往上報總部必定會對你生疑，讓你配合研究是小，如果被某些人利用可能會有不小的麻煩。總部本來就是一灘渾水，與其在你每次行動之後我都去解釋一遍，不如一勞永逸，把檔案刪掉。”
“再者，樹大招風。隨着你解決的詭異事件越來越多，你的地位水漲船高，遲早都會被各界人士盯上。他們拿你沒辦法，就會對你的親朋好友下手。比如這次的‘酒局’，如果你沒有向呂賢澤妥協，那麼唐家和程主任很可能就會成爲他們的目標。”
沈歌沉默許久，最後到嘴邊就只剩下兩個字：“謝謝。”
“你是我的下屬，我能做的只有儘可能的讓你沒有後顧之憂的投入到工作中。”鄧鈺淇認真道。
“話說你都不好奇嗎？”沈歌語氣略顯調侃的問。
鄧鈺淇無奈道：“這是‘好奇’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能隨手讓詭異的屍體消失，又能憑空變坦克，我就算不問也知道你會怎麼回答。”
“哦？比如？”沈歌挑了挑眉。
鄧鈺淇表情認真的說：“我是M78星雲的超級戰士，體內覺醒了滅詭系統，能夠精準的捕捉到詭異出沒的位置，隨手消滅掉詭異的屍體，還能大變戰車，所以只要你們招募我，我能讓你們分部成爲全國消冠！”
“哈哈哈！沒想到你還記得。”沈歌笑道。
鄧鈺淇道：“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對我說了‘實話’，只是太過匪夷所思，讓人誤以爲你是在胡扯。”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沈歌問。
鄧鈺淇回道：“發現十二支傳送裝置的時候，再回想你以前的一些操作，如果不是這半年的相處，我甚至都要懷疑你是十二支安排的奸細了。”
“哦？那爲什麼……”
“因爲‘目標’，我想象不到能夠隨意潛入漢城基地、特策部總部的人，會爲了什麼目標潛伏在榕市分部。因爲有這樣的能力和手段，你大可自己去找到想要的東西。其次，十二支是被你曝光的，首領也是被你斬殺的……再加上對你一開始的行動分析，我確確實實看到了你處理詭異事件的‘成長’。”
“原來如此。”沈歌伸了個懶腰，靠在椅子上，整理了一下思緒，似在考慮該怎麼說。
“我身體中可能真有個滅詭系統，但很遺憾，無論是在朋友的醫院，還是在部裡讓李響給我做了最全面的檢查，並沒有任何發現。但要證實這個東西的存在也很簡單，來，哥給你變個魔術——”
沈歌說着身體往前湊，靠在辦公桌前伸出雙手，像要變魔術一樣搓着手指。
抽獎！
沈歌選擇了單抽，只見視野中的轉盤轉了一圈，最後停留在屬性點上。
【叮！】
【恭喜宿主抽到自由屬性點數（2%）。】
“……”沈歌抽到了東西，但因爲抽到的是屬性點，所以並沒有什麼東西隨着白光閃現。
鄧鈺淇本來以爲沈歌要給她表演一個大變活人，結果搓了半晌無事發生。
“？”
看到鄧鈺淇疑惑的表情，沈歌淡定的咳了一聲，繼續搓着手指說道：“別急，等我找找感覺。”
抽獎！
【叮！】
【恭喜宿主抽到自由屬性點數（2%）。】
“……”
大哥，抽到自由屬性只有“10%”的機率啊，你真的全身都是反骨是吧，要什麼就不來什麼？
沈歌繃着臉繼續抽，不管怎麼說抽到自由屬性就不虧。
有本事全抽自由屬性！
再抽！
【叮！】
【恭喜宿主抽到生活物資“方便麪”x2（箱）。】
噌！
隨着一道白光閃現，鄧鈺淇只覺得眼前一花，兩箱帥師傅方便麪出現在辦公桌上。 “這！”鄧鈺淇瞪大了眼，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再抽！
【叮！】
【恭喜宿主抽到生活物資“桶裝純淨水”x1（桶）。】
“呃。”
沈歌又連着抽了幾次，什麼“白事可樂”、“六個核蛋”、“雷碧”、“莫洛托夫雞尾酒”、“***手槍”、“衝鋒槍”等等，堆滿一桌子。
咚！
隨着一聲巨響，辦公桌上又憑空出現一個大傢伙。
【恭喜宿主抽到武器“PF98式120毫米反坦克火箭筒”x1，火箭彈x3。】
“停停停！”看到rpg都出來了，鄧鈺淇趕緊叫停，這傢伙還真打算變一輛坦克出來是吧？
“這……真的是那什麼系統‘變’出來的？”鄧鈺淇問。
沈歌道：“一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這麼認爲的，後來看到這些生活物資的生產日期、包裝等等，再加上見到了十二支的傳送裝置，就有了一些猜測。而看到你這幾份報告，更加確認了‘系統’的獎勵並非是憑空變出來的，而是從其他地方‘轉移’，或者說‘傳送’過來的。”
鄧鈺淇聞言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沈歌的話。
沈歌接着說道：“你還記得總部和李響對詭異特性的研究嗎？報告中指出詭異的詭能會有某種特殊屬性的能力，比如讓半棟樓消失的‘無形’，渝州事件的4階詭異，‘只進不出’的詭空間……事實上我能聽到系統的提示，它會告訴我附近是否有詭異，而這個詭異存在什麼能力。”
說着，沈歌簡單將系統的能力說了一下，比如出售詭異屍體能獲得系統點數，然後系統點數能抽取這些獎勵。
至於吞噬和特性，他暫時沒打算把所有底牌交出去。只是提到賣給系統的特性詭異，以後就不會出現類似的詭異了。
而沈歌之所以選擇“攤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鄧鈺淇拿出的這些報告，證明了她的調查能力。
沈歌現在還有很多疑問需要調查，比如“被詭異寄生的老爸”、“十二支與海亞研究所的關聯”、“總部的人體研究計劃”等等，最重要的是，沈歌還想借鄧鈺淇的能力，對體內的“系統”或者是詭異進行一番調查。
如果老爸真的是海亞研究所第一批研究員，那麼體內的“系統（詭異）”，或許就是……
始祖詭異！
如果是，那和老爸的異變有沒有關係？
當然，這些都是沈歌的猜測，他想要更深入的調查，就不得不借助鄧鈺淇之後，與其去想各種各樣的理由，不如交個底。
更何況，鄧鈺淇真要調查他，手上那些報告根本無需加密。
“原來如此！”鄧鈺淇聞言滿臉震驚，沈歌這話一出，她一直以來的疑惑終於得到了解答。
半年前她邀請沈歌入職特策部的時候就提出過疑問，雖然那時候沈歌就回答了她，“認真”的告訴她了答案。
但是在最初幾次見面，沈歌“無厘頭”似得的回答和神經質的反應，讓她造成了極大的“誤解”，以至於這些“答案”明明早就擺在了她的面前，她卻從未“當真”。
“唉，所以說當初你那神經質的反饋，實際上都在迷惑我，讓我儘可能的減少對你的關注？”鄧鈺淇無奈的問。
沈歌點頭道：“我當時確實有很多顧慮，人嘛，畢竟都不想死。我不確定秘密曝光後，部裡會如何安排我。我這人不喜歡被人監控，也不喜歡受條條框框的約束。人活一輩子，隨心最重要。”
“那爲什麼你現在又想到和我說了？”鄧鈺淇道。
沈歌攤了攤手：“你都替我做到這份上了，我再不給你透點底，確實過意不去。更何況就算你告訴別人，也得別人相信才行啊……”
“呵，行吧。”鄧鈺淇斜了沈歌一眼，一副懶得理他的樣子。
“那啥……部長。”沈歌欲言又止。
鄧鈺淇挑了挑眉：“嗯？”
“其實還有一件事我沒告訴你……天台的詭異事件的確不是我經歷的第一起詭異事件。十幾年前，我和父母去海邊旅遊……”沈歌將當年父親異化吞掉母親墜海，以及對海亞研究所的猜測說了出來。
砰！
“這種事你現在才告訴我？”鄧鈺淇表情從一開始的“說吧，反正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會驚訝”到“!!!0.0!!!”，最後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雙手撐着辦公桌，身體前傾，兩眼瞪圓了。
“對不起！我錯了！”沈歌態度十分誠懇的道歉。
鄧鈺淇跌坐回椅子上，擡手揉着額頭，很無奈的說：“唉，行吧，看得出我們的公信力確實堪憂。不過……你這人戒心也太重了一些，這不會，和你當年進精神病院‘深造’有什麼關係吧？”
“哈，哈哈。”沈歌尷尬的笑了笑。
鄧鈺淇：……瞬間就不想往下聊了。
沈歌笑着轉移話題道：“向部長交底，一方面是想你就‘系統’的問題，試着調查一下新海亞研究所那邊的具體情況，最好能安排我親自走一趟。其次，十二支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我總感覺這次他們又在暗地裡謀劃什麼。還有就是我老爸的問題，我懷疑他是海亞研究所的研究員。”
鄧鈺淇沉聲道：“你懷疑你父親變異和海亞研究所的‘始祖詭異’有關？”
沈歌點了點頭：“如果他是第一批研究員，像十二支的首領一樣在海亞研究所發生意外的時候拿走了一部分‘始祖詭異’，以至於後來被詭異肉寄生髮生異變，倒也能說得通。”
“這倒是。”鄧鈺淇沉默一陣，又說道：“從當初墜海事件，到後來深海類人形詭異襲擊新海亞基地……從時間線來推斷，我現在有理由懷疑，那深海類人型詭異或許就是你被詭異寄生的父親。”
“我也這麼認爲。”沈歌在總部看到深海類人形詭異的研究報告時，就已經有這樣的猜想。
“你說的我都明白了，回頭我會親自去調……”鄧鈺淇話還沒說完，突然聽到特策部拉響了警報。
兩人警覺的站起身，鄧鈺淇直接按下了通訊器：“發生什麼事了？”
“部長，研究部遭到襲擊！”通訊器中傳來警衛急促的聲音。
沈歌擡手將桌上的rpg一撈，率先一步跑出辦公室，鄧鈺淇順手拿了兩把槍也追了出去。
沈歌剛纔隨手抽的武器裝備，倒是省去了兩人去一趟武器庫的時間。
自從上次地下收容室被十二支的人襲擊，榕市分部這邊就加強了巡邏，並且還讓對詭探員輪班加入巡邏。
現在榕市分部對詭探員的數量起來了，倒不用什麼事都壓在沈歌和鄧鈺淇身上，安排巡邏這種事倒也不算麻煩。
今天晚上輪到塗竇闢巡邏，正當他和巡邏隊的人完成巡邏回到監控室的時候，監控員發現研究大樓外出現一道黑影。
塗竇闢立即警覺起來，和巡邏隊一起衝向研究大樓，剛到大樓外，就遭到3名身穿黑色衛衣的十二支成員“刻”的襲擊。
塗竇闢帶隊抓人的同時，立即拉響了警報。
沈歌和鄧鈺淇從綜合大樓衝出來時，作戰部的人已經全副武裝的包圍了那三名“刻”。
僅僅三名普通成員就跑來偷襲榕市分部，明顯有些不對勁，封成修立即讓隊伍散開，派人在周圍警戒。
這時，研究大樓右側的路燈被狙擊槍擊碎，右邊的區域頓時陷入一片黑暗，陰影中，又走出不少十二支的普通成員“刻”。
“小心！”
有人注意到那些“刻”都端着衝鋒槍，一出來就突突突，打了不少人一個戳手不及。
“雕蟲小技竟敢班門弄斧，大威天龍！”沈歌扛着火箭筒，腳踩詭皮靴跳至半空，直接一炮朝“刻”的人羣中轟去。
接着，只見一個三頭六臂的男人從黑影中衝出，正是沈歌的老熟人，有過幾次拉扯經驗的“老王”！
沈歌落地換上火箭彈，對着剛將兩名作戰部隊員扔飛砸進研究大樓的老王就是一炮。
誰知老王竟是憑着四隻血紅手臂，硬生生的將火箭彈接住！
接着，老王其中一顆腦袋化作一個血盆大口，擡手直接將火箭彈吞了下去，閉上嘴，“砰”的一聲腦袋炸得鼓鼓的，隨後張嘴吐出一道黑煙，竟然就這麼把火箭彈消化了！
“艹，變相怪傑吞炸彈是吧？”沈歌決定速戰速決，一個響指直接覆蓋上全身型戰甲紅霧形態，進入狂暴模式。
沈歌一手持着黑骨匕首，一手持着殺豬刀，在紅霧形態下踩着詭皮靴猛地一跳，猶如一顆炮彈般衝向老王。
噗！
噗！
匕首從老王吞噬火箭彈那顆腦袋的額頭刺入，瞬間洞穿整個腦袋，殺豬刀則抹向右側的女人頭。
一捅一斬，眨眼解決兩顆腦袋！
而就在匕首和刀擊中老王的同時，沈歌還藉助衝擊力補了一記膝頂，頂在老王腹部，將其撞飛出去。
轟！
老王撞塌圍牆，被掩埋在廢墟之下。
趕來支援的王漢馬朝張虎趙龍幾人頓時一愣，突然覺得眼前這一幕有種“總舵主出場了，總舵主被秒了”的既視感。
沈歌的習慣就是斬草除根，這會兒重傷老王，自然準備衝上去將其徹底幹掉，但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無論是老王還是十幾個“刻”，他們都是圍着研究大樓在進攻，不，他們更像是“防守”，擋在研究大樓前。
特策部和十二支的攻防彷彿被調換了一般！
不對勁！
沈歌意識到了什麼，立即腳下距離，藉助紅霧形態的跳躍加成直接越過戰鬥人羣，衝進研究大樓。
十二支的目標是研究大樓！
是詭能裝備，還是……
李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