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番話讓幾個人目瞪口呆,這簡直不能叫準不準了,簡直就是看着監控在說話啊!
“穆雲東,說實話你有沒有在監視我們?”唐煙夢還是有點不相信,實在是他說得太細緻了,好像他就跟在身後一般。
“我監視你們做什麼,要不是你們不相信我,我都懶得追蹤你們之前的形跡。”
突然穆雲東臉色一變,之前在和他們幾人說話的時候不斷用他們身上殘存的疑兇氣息在追蹤,疑兇最後的蹤跡可以說一直在他腦海中。
就在剛纔,他發現疑兇蹤跡有了變化,他在移動,而且是快速移動。
“唐煙夢,跟我走,要快,不然你們要的疑兇就跑了。”
穆雲東不想在跟他們瞎扯了,拉着唐煙夢起身就走。
“穆雲東,你知道你在做個麼嗎?胡鬧!”對於穆雲**然的反應唐煙夢很惱怒。
“真的來不急了!”穆雲東這一刻心急如焚,沒給唐煙夢解釋的機會,拉着她就下了車。
一邊下車還一邊對車上肖一銘兩人說道:“我知道你們不信,那你們就在車上守着好了,看誰最後抓住了疑兇。”
唐煙夢被穆雲東拉着上了他的法拉利,飛一般向前駛去。
他載着唐煙夢飛七拐八彎行駛在湛海的街道上,最後來到一片城中村,在村口停了下來。
“到了,就在這裡!”
穆雲東下車,兩人飛快跑進一棟老舊的自建樓。
剛上樓,就聽到一陣侷促的呼救聲,“救命啊,救命……”
“快,救人!”
兩人都心急如焚,向着呼救聲跑去。
上到三樓,終於找到呼救聲的出處,只是這時呼救的聲音已經弱了下去。
穆雲東一腳踹開了房門,頓時一陣血腥氣撲面而來。
唐煙夢一看不對勁,立馬拿出手槍開道,小心翼翼進入屋內。
突然一股勁風而來,一人以極快的速度撞向唐煙夢,唐煙夢一個趔趄被撞到了一旁,那人便飛快向樓下跑去。
“就是他!”唐煙夢大喊。
那人奔跑的速度極快,而且他在樓梯奔跑的時候和正常人完全不一樣,正常人下樓弟一般都是一個一個臺階地走,而那人完全無視臺階的存在,一跨就是好幾階。
“好大的力氣,好快的速度,好驚人的爆發力!”穆雲東驚呼。
來不及察看屋裡的情況,穆雲東也飛身而起,向樓下跑去。
他展開了風神步,他速度更快,跨度更大,每快就追上了疑兇。
他一手搭在那人肩上,想把他摁住,哪知那人停住之後一個迴旋,一拳重重向穆雲東而來。
那拳帶着勁風,又快又狠,如果不小心被他打到了,鐵定會是鼻青臉腫。
好在穆雲東反應快,只輕輕一閃,便躲過了那一拳。
一拳不中,疑兇有些惱怒,換手再來一拳,穆雲東再躲。
疑兇怒了,他沒想到有人能躲得過他的拳頭,便一拳又一拳向穆雲東而來。這人不懂任何技巧,純粹用最原始最野蠻的拳頭招呼着。
穆雲東左躲右閃,任那人怎麼也打不着。眼看那人沒有收手的意思,穆雲東運功出手,一掌握住了疑兇的拳頭。
穆雲東把功力開到極致,他力氣大得多,疑兇一下就動彈不得。
眼看收不回手,心中一急便整個人向穆雲東狠狠撞去。
這一撞力道十足,穆雲東一下跌坐在樓梯上,疑兇繼續向樓下奔去。
“我去,這人力氣還真不小!”穆雲東感嘆,看來接着喝大力神仙水勢在必行。
他猛然站了起來,接着追擊,風神步展開到極致。
兩人很快下了樓,此時已是晚上,老舊的城中村已經沒有人在走動。天眼之下穆雲東只看到一團濃郁的生命元氣在飛奔。
眼看就要奔到馬路了,一但上到馬路讓他上了車,那追上的可能性就小了。
沒有再猶豫,金針直接嗖嗖向疑兇飛去。
“啊!”的一聲,疑兇頓了一下,又接着往前跑。
“這麼強的生命力!”穆雲東一怔,又飛出幾根金針,這一下疑兇終於不動了。
穆雲東上前,把已經趴在地上的疑兇擰了起來,又用金針封住了他的穴道。
這時唐煙夢才匆匆趕到,“這人交給你!”
把疑兇交給唐煙夢後又匆匆往樓上跑,看之前那濃郁的血腥氣,不知道屋裡的人是否還活着。
穆雲東回到案發現場,發現屋子裡的血腥氣又濃了幾分,擡眼一看,就看到沙發邊躺着兩個血肉模糊的人,看樣子是一對老夫妻。
天眼一掃,發現兩人生命元氣已經很薄弱了,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生命大於天,不管他們什麼恩怨,先救人要緊。由於兩人已到了瀕死邊緣,誰也等不起,直接開啓了超級旋風。
分別給兩人金針刺穴後,同時給兩人輸入生命元氣。大量的生命元氣瘋狂注入兩人體內,修復受傷的部位,不斷激活體內的造血細胞,源源不斷補充因受傷而流失的血液。
樓下的大馬路邊,疑兇已經被穆雲東用金針定住,動彈不得。
唐煙夢忙給肖一銘等人打了電話,不一會,兩人從原來的蹲點地過來了,就連局長周建良都過來了。
幾個人押着疑兇回到案發現在,穆雲東正滿頭大汗給兩名傷者救治。
“他們還活着嗎?”見穆雲東滿頭大汗,一臉辛苦,都很緊張。
“放心,有我在,他們死不了。”又過了十多分鐘,兩人終於悠悠醒了過來。
醒來第一眼,看到自己竟然還活着,都驚訝不已,“我們沒死?”
“還好,你們命不該絕!”穆雲東邊收針邊漫不經心說道。
夫妻兩人一擡眼,又看到了滿屋子的人還有被製得動彈不得的疑犯,當時心中憤怒。
“你個殺人兇手,你還我女兒……”兩位老人悲慼地痛哭着,不斷用手捶打着動彈不得的疑犯。
如果不知內情,定會覺得兩人可憐至極,而疑犯是個窮兇極惡之徒。
只是通過讀心術穆雲東早已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行了,別悲呼了,誰也好不到哪去?”穆雲東冷冷說道。
“你說什麼?這位醫生,你救了我們,我們很感激,但你知道這惡徒做了什麼嗎?他殺兇殺嫂,我們可能憐的女兒啊……”
兩位老人又哭了起來。
看着兩位痛苦的模樣,穆雲東眼中閃過深深的鄙夷,“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殺人不對,但那兩人死得也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