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千六百五十二章
“那天還沒走到車站，就看到有輛要坐線路的公交車走了，差一點就能坐到，如果快走一兩分鐘，應該可以趕上車，沒坐到就等一會，並不着急，於是在公交車站等車，等了十幾分鍾。到了公交車裡，看到乘客不多，車裡沒開暖風，也比室外要暖和不少，才晚上六點多，時間並不晚，但有些街道不怎麼熱鬧，可能是因爲天氣轉涼，有些人特意減少在室外活動，散步跑圈，還有溜寵物的減少了。到了飯店一條街，看到有新的店面開業，有的店面仍是關門，大多數的店鋪在營業，有着挺亮的燈光。那天不是節假日，看到一些飯店晚餐檔的顧客不多，在盛夏酷暑的時候，很多飯店的顧客是很多的，而到了冬季，感覺有時候去飯店的顧客會少一些，可能是一些人在家做飯。做菜刷碗雖然不容易，但自己製作的，可以更符合自己或家人的想法。去烤鴨飯店吃晚餐，已經到了晚餐檔，飯店大堂仍然空着大半，應該會陸續來一些顧客用餐，希望在用餐後，可以買到鴨架子。飯店迎賓的女人皺着眉，好像心情不順。我說我一個人用餐，進門一側的女人說可以任選位置。我找了燈光亮一些的一個位置，那一排桌位都是空的，還沒有顧客。一個身材挺壯的女服務員給我拿來菜單，看她化妝有些濃，用了眼線眼影，但妝容還是挺靚的。我特意點的初戀咕嚕肉，會員價比原價便宜一塊錢，價格還要五十八塊錢的，與小飯店的虎皮肘子一個價位。我問可不可以點椒鹽鴨架？不知有沒有鴨架富餘。女服務員她說可以點的，問我不點烤鴨？只要椒鹽鴨架？我說對的，這次就點兩個菜餚。女服務員說好的，在她離開前，我說餐桌杯子裡的水是給我倒的？是新的？因爲在低頭看菜單，沒有注意。她說對的，有的餐具已經扯下，給您拿的杯子，倒的水。我碰了碰餐杯，是溫水，喝了一些，等着用餐。之前看菜單，發現烤鴨飯店有的菜餚的會員價也比原來的價格貴，並不實惠。這次上餐的速度挺快的，椒鹽鴨架炸的不老，適當油炸即可，這挺不錯的，如果炸的過頭，可能快糊了。看到幾個年輕小夥的男服務員在陸續送餐和收拾桌子，他們身材纖細的爲多，年紀才二十來歲，有的看起來連二十歲都不到。看到那個很年輕的男服務員還在上班，快十八歲了，以前聽說才十七歲，面容仍有些稚氣，但工作幾個月，已經挺熟練的應對工作，顯得落落大方，並不怯場，有空的時候，他會與站在邊側的服務員說話，過一會就又得端盤送餐和收拾餐桌。還有個男服務員，像個半大的孩子，也很年輕，忙着從廚房端盤送餐到邊側的檯面，會由其他服務員看號碼，端着盤子，對着桌號上餐。因爲我坐的位置，靠近廚房過道的一側，會看到很多服務員走路，大堂的顧客不多，但樓上的包間裡也有顧客，隨着時間推移，服務員端菜上菜的頻率逐漸增加，當天不是很忙，但也還可以。”
林啓晟讓我等一等，他說作者大人不是去烤鴨飯店吃飯和買鴨架子的嗎？總看那幾個年輕的男服務員，這可不好，顯得你很奇怪，他們忙着工作，還有空閒的時候站立一會，這有什麼可看的？
我說我看看也沒什麼啊！可以看看他人。我自己坐着，也沒人陪我，在等上餐的時候，我會用手機忙些事情，在吃飯的時候，不是一直低頭的，會時不時的擡頭看看或用餘光觀看周圍。有次，在自助餐廳，看到前方的桌子，有個男孩在逗嬰兒的弟弟說話，我覺得還挺有趣的，於是多看了看。那個桌位的女人用餘光看了看我，有些不滿，之後起身，沒有站穩，走路的時候，有意要撞到我的單人桌，離得挺遠，但還是故意碰到我的小桌子。我沒理睬，我繼續吃飯，仍是看看周圍的人，我有我的觀察，身在凡塵民間，看到的事情很多面的。
林啓晟他摸了摸我的肩膀，他說作者大人不要看那個年輕的男服務員，十七八歲有什麼了不起的？很普通的一個人，沒什麼可看的。如果你讓他點餐，可能還不願意搭理你這個太胖的顧客，不是以前提到過，你在飯店叫有的服務員，都不願意理你，討厭大胖子的還少了？如果那個男服務員給你點餐，估計會說椒鹽鴨架沒法單點，還是花近二百塊錢點一套烤鴨得了，纔會有鴨架，可以加工做菜。看你那麼胖，也不差錢，那花點錢也就多花些，能單點，也不願意告訴你，哈哈哈。
“記得在今年十月中旬去烤鴨飯店用餐的時候，作者大人那天穿着新買的暗紅色的襯衫，已經洗過後，晾乾的，還穿的寶石藍的西裝外套，只是肚子過肥，西裝仍是系不上扣，比年初的時候還胖點，但衣服搭配的還不錯。那天下午四點多，到的飯店，女領班給的菜單，我問飯店有沒有蒸蝦？她說有的，八十八塊錢一盤，還有蝦仁的蒸菜的價格七十八塊錢。我說我要看看菜譜，考慮一下，她說可以的。我問飯店用的什麼蝦？她說就是市面普通的蝦，然後她就走了。過一會，我說我要點餐，有個女服務員過來，那次點的宮保雞丁，椒麻花甲，椒鹽鴨架，並沒有點貴的菜，在自助餐廳吃的一兩盤蒸蝦，在那個飯店已近百元，或許數量還沒有多少，價格不合適的。當時也問的椒鹽鴨架能不能點餐？知道不是每次都有。女服務員去詢問，回來說可以的。她問有沒有忌口的菜？點的菜有加辣椒花椒，味道會重一些，我說沒有。那天吃的挺飽，把宮保雞丁剩了半盤，把一盤椒麻花甲都吃了，吃的比較慢，椒鹽鴨架剩了一些。飯店大堂放着神話愛情和夕陽之歌的純音樂，沒唱歌詞。那天用餐之後，就是那個男服務員給打包的菜，他靠近的時候，我聞到了一點異味，他打包的宮保雞丁，用筷子把剩菜往塑料餐盒裡放，而我把椒鹽鴨架下方的紙殼拿起，把剩的鴨架放到塑料袋裡，可以當夜宵用。男服務員他告訴我餐桌號之後，我去服務檯結賬。因爲我那天有打扮自己，服務檯的戴眼鏡的女收銀員多看了看我，我仍是打包帶走了四個鴨架子，可那天忘買甜麪醬了。因爲有去小飯店吃肘子飯或吃炒菜，所以去烤鴨飯店的次數比之前有所減少，但有時還是會去買鴨架子，買六個鴨架子，四包甜麪醬，有的時候還買鴨餅的。繼續講前些天在飯店用餐的事情，飯店大堂陸續有客人到來，有人往廚房的過道走，以爲過道里面是包間，在服務員詢問後，有個戴眼鏡的男人說他們幾個人是來找人的，服務員告之包房在樓上，應該是有顧客在那邊等。有個女人和其他人到大堂選桌位，說要選的位置，還沒有打掃乾淨，於是換了地方。在我坐的座位的一排，有多個餐桌，也來了顧客，有個中年女人和對面的女人在用餐，問點餐的粘豆包是怎麼做的？女領班說用的黃米麪和糯米粉，可以點餐嚐嚐，顧客又點的別的菜，等兩個女人用餐之後，女領班給打包，與顧客說，粘豆包是飯店自己做的，沒有東北地道的粘豆包那麼黏，但也挺好的，有的粘豆包的口感發酸。中年女人把現金給了女領班，女領班說去服務檯結賬，請顧客稍等。有女領班和女服務員說她們聞到了香氛的氣味，還挺好聞的，不知是誰用了這麼濃的味道的香水。我把咕嚕肉的草莓塊蘋果丁黃瓜丁吃了，咕嚕肉也吃了一些，番茄醬的肉塊一共纔有二十幾粒，每粒都挺小的，量不多，那道菜裡一塊菠蘿也沒有，並不是傳統的菠蘿咕嚕肉。餐盤上有個小的青蘋果，是用巧克力做的外殼，裡面有奶油慕斯的餡料，在用餐的差不多，把巧克力的小蘋果吃了，甜品的品質一般般，但想到那個飯店單點果盤五十八塊錢，估計這麼小的一個甜品，也得要價十塊二十塊的。剩的咕嚕肉的炸肉段有十幾個，得打包，椒鹽鴨架吃的剩了一些，剩的蔥蒜調味的炸麪包渣和炸鴨架還是要打包帶走的，留着當夜宵。在吃完之後，特意想等着哪個小夥的服務員路過，要個打包袋，可等了幾分鐘，一個都沒有，沒有在附近路過的。在有個女領班路過的時候，我說要打包袋。她說還是加個打包盒，送我一個餐盒，剩的溼的和乾的菜混在一起，不好吃的。因爲那個飯店的咕嚕肉塊挺小的，所以想與剩的椒鹽鴨架放一起，擱袋子裡就行，當然用餐盒會更好些。女領班打包的時候，我說希望以後這道菜的量能多做一點，一個大盤子裡只有小半面是番茄肉段和水果配菜，味道還可以，就是顯得量太少了。女領班她說這道菜用的盤子大，這盤菜與糖醋里脊一樣。我問飯店裡有糖醋里脊？她說沒有，這道菜就是接近糖醋里脊的味道。我問餐桌的桌位號是多少？她說是五十一號桌，到服務檯結賬就可以了。我起身在過道走路的時候，看到那個年輕的男服務員正在清理一個餐桌。到了服務檯，有個中年女人要用烤鴨券，等着收銀員用機器驗券，可以半價吃烤鴨，而我的電子會員卡的卡劵包裡空空如也，上個月的外賣券已經都過期作廢了，沒有堂食的優惠券可用。我說我要打包幾個鴨架子帶走，女收銀員用對講機呼叫烤鴨房，有廚師說可以打包帶走鴨架子，於是買了四個烤鴨架，兩包甜麪醬，還開的紙質發票。在飯店大門裡面的烤鴨房，看着男廚師給打包的鴨架子，迎賓的女人說有個顧客要打包帶走三個鴨架子？問還有沒有了？男廚師說還有幾個。到了公交車站，兩個穿着校服的男孩在說話，他們放學，應該是坐車到了這個車站，還得倒車，有的人住的遠一些，每天交通出行的時間不少。他倆說他們學校的運動會辦的比其他學校的時間晚，這些天降溫的厲害，挺冷的，有天還加的體育課。等着公交車，看到有輛公交車太滿了，沒有上車，繼續站着等待。過一會，又來了一輛公交車，人仍然不少，沒有座位，但過道不滿，還算可以，那個公交車的暖風開的比較大，有些顯得悶熱。到家之後，烤鴨架已經不是熱的，沒有太肥的，也沒有多少鴨肉，把烤鴨皮撕了，放了半盤子，加了兩包甜麪醬，怎麼感覺那個飯店的甜麪醬的量也比以前少了？烤鴨減肥，連很小包的甜麪醬也減量，這可不好啊，但用果木烤的烤鴨肥皮和甜麪醬搭配，還是很不錯的。每個人有不一樣的餐飲喜好，能吃的滿足會有愉悅感。”找到適合自己的，總會有適合自己的，只要想要，有望得到，會感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