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鳳凌月起身隨手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望着耶律蘭清似笑非笑道:“至於你的侄女耶律緋兒……呵呵,說實話我從未放在眼裡,因爲她能不能參加聖武大賽,還未可知。”
“你!你放肆!”
“今天放肆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多一次無所謂。至於您的晚餐,您自己享用便可,我胃不好,只怕吃了消化不了,告辭。”
鳳凌月得到耶律蘭清的要求,當下也不再逗留直接離開,直接朝着宮外走去。
今日原本懷着忐忑的心情來見南宮弒炎的母后,沒想到最後卻鬧成這樣,今日這麼樣,只怕自己見與不見都已經得罪了,哪怕她最後就算贏得聖武官,皇后也不會喜歡她。
畢竟之前自己不但贏了耶律緋兒,還把她虐的那麼慘,作爲一個姑姑只怕怎麼都想要爲她報仇,不過這姑侄兩個人的性格今日見來,還當真有點像同樣。
同樣的討人厭,同樣的讓她不喜。
鳳凌月突然想到了之前皇后娘娘眼底看自己跪在她面前時,有那麼一瞬間的快意……
爲什麼皇后會用那種眼神看他?那樣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仇人輸給自己的眼神。
她與皇后從未謀面,皇后爲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呢?真是奇怪!
“月兒,你終於出來了,我母后跟你說什麼了?”
鳳凌月一路思索一路朝着宮外走,途經一半就看到了南宮弒炎一臉焦急緊張地朝着自己走來。
鳳凌月望着南宮弒炎一年焦急地望着自己,再想到與耶律蘭清的約定,當下決定對他保密。
要是這個男人知道自己爲了爭奪他去參加什麼聖武大賽,只怕這男人夜裡睡覺都能笑醒了。
鳳凌月看着南宮弒炎的臉,調皮地對他眨了眨眼睛笑道:“不告訴你,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秘密。”
南宮弒炎見她還有心思開玩笑,心中的不安微微鎮定,輕點了她的額頭,寵溺地一笑。
“你呀,告訴我,我未必放心,你不告訴我,反而讓我沒有那麼不安。”
“是嗎?有這
麼不放心嗎?”
“當然,好不容易找到的夫人,要是溜了我會傷心的。”
“呸,誰是你夫人。”
“你啊!”
“……”
一場打打鬧鬧之後,二人便暫時分開了。
只不過,鳳凌月與皇后定下承諾,卻還在她心間遊轉。她必須參加聖武大賽,並且成爲最終的冠軍。
他們雖然沒有說若是完成不了會怎樣,但是根據鳳凌月瞭解的套路,潛規則就是成爲不了最終冠軍就要主動離開南宮弒炎身邊。
只是……
她什麼時候答應過?!
帝都第一酒樓喜福樓中,不管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在議論聖武大賽,鳳凌月攜自家小寵坐於喜福樓的包廂內,耳邊聽着門外的議論聲,目光落在了南宮芸芸身上。
南宮芸芸知道鳳凌月與皇后的約定,見鳳凌月朝自己看來,不覺爲她有些擔憂。
“姐姐,你怎麼能跟母后定這個約定?你可知道這聖武大賽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就能參加的。”南宮芸芸望着煩惱歌靈越,眼底的擔憂甚是明顯。
鳳凌月不知道南宮芸芸到底在擔心什麼,望着南宮芸芸一臉擔憂的小臉忍不住笑道:“不就是一個比賽嘛,有什麼好擔心的?”
“姐姐,你不知道參加這次比賽的人可是……”
南宮芸芸的話還沒有說完,鳳凌月噗嗤一聲笑了。
“芸芸,你擔心什麼?不就是隻有貴族的勇士才能參加的比賽麼,這都不是問題。”
南宮芸芸聞言,眼底的擔憂更甚,望着鳳凌月大一臉擔心。
“姐姐,我倒不是擔心這個。你的實力我是見過的,但是你知不知道經過上次的事情,你已經得罪了一個人。”
“哦?誰?”
“東傲皇朝第一勇士,耶律齊。”
“他是什麼人?”
鳳凌月聽到這個人的姓氏忍不住挑眉,這個人她沒有聽說過,不過姓耶律明顯的跟皇后脫不了關係。
“這個耶律齊是耶律緋兒的哥哥,他也是
我們東傲帝國的第一勇士,武尊六級的實力,是我們帝都出了名的高手。姐姐你的實力也很強,但是你之前贏了耶律緋兒,我怕他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你。”
“哦?他也要參加這次的聖武大賽?”
“是啊,我聽說耶律齊聽說耶律緋兒瘋了立刻趕了回來,花了好大一股精力治療她,我想你們的仇算是結下來了。”
“哦?那治好了嗎?”
“半死不活吧。”
鳳凌月覺得神奇,耶律緋兒的瘋成什麼樣子只怕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能把耶律緋兒的病情穩定,只怕這人也是個厲害角色。
南宮芸芸見鳳凌月根本不在意的樣子,還想要說什麼,最後嘆了口氣,嘟囔着小嘴嚷嚷了起來。
“不說了不說了,我不跟你說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看你這樣子肯定有把握了,我不勸你了。”
鳳凌月好笑的捏了捏南宮芸芸的小臉安撫道:”小乖乖放下心,這場比賽不是姐姐有把握贏的,至於以後……”
“以後怎麼?”
“以後我若成爲東傲東皇朝的聖武官,我一定會好好提拔你的。”
南宮芸芸一掌拍開了鳳凌月的爪子,白了他一眼,“討厭。不過你若是成爲聖武官倒真的可以提攜提攜我。”
鳳凌月原本只是說着玩玩的,但聽南宮芸芸這話眼底露出一抹訝異,道:“你都已經是公主了,還需要提拔什麼?”
南宮芸芸聽到鳳凌月的話,眼底露出同樣的訝異。
“姐姐,難道你不知道聖武官是什麼嗎?”
“是什麼?”鳳凌月疑惑望着南宮芸芸,她還真的不知道!
“姐姐,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貿然答應母后的要求?萬一真的惹出了麻煩你怎麼辦喲!”
鳳凌月見南宮芸芸一臉鄙視的表情,雖然不清楚這個職位有什麼不對,但是她既然說了怕什麼。
“我既然敢答應,那就不用怕,因爲怕也沒有用。我只知道這場比賽最後的結果是什麼就行了。不過你說了這個聖武官到底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