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傭人馬不停蹄的跑到竈房,下達命令,林伯在一邊指揮着,這貝勒爺的食物可不是小事,這小傢伙現在處於隔奶期,要哭這不吃,秦龔不講理的話就是廚子的錯,所以一定要做好。
李久久看着秦龔,什麼都說,也不想說什麼,呆呆的看着。
很快想傢伙的東西就端上來了,傭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裡做的不好惹怒了秦龔,到時候責罰不是一般的嚴重。
李久久看着輕手輕腳的動作,慢慢的回憶起這王府男人的威嚴,從來是說一不二,做事是心狠手辣,絕不念舊情。
“久寶,發什麼呆。”富有雄性的聲音從秦龔的喉嚨裡發出來。
李久久策底的被這男人的聲音給驚醒,望着秦龔,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
秦龔看着李久久,真的想撬開女人的腦殼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怎麼這般的健忘。
“來喂兒子吃東西。”秦龔大聲的對着李久久說道。
李久久看着秦龔,雙瞳放光,傻傻的望着秦龔,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看着女人的樣子,秦龔策底被李久久折服了,還是自己喂孩子吧。
李久久看着人秦龔笨拙的樣子,那個勺子喂到兒子的鼻孔裡了,真的是家不可一日無婦,國不可一日無君啊。
“王爺,還是我來吧。”李久久看着秦龔,想笑,但是不敢笑出來,這也是衆人表情表現出來的現狀。
秦龔看着李久久大步大步的向自己走過來,再看看懷裡的娃,米糊沾滿了整張嘴,鼻孔裡有有一些米糊填充物。
李久久接果傭人遞過的帕子,小心翼翼的幫兒子清理着滿嘴的米糊,清洗着鼻腔,慢慢的擦拭乾淨。
李久久在秦龔只說到兩個字的時候就搶着說道:“先喂孩子吧?”
聽到女人的話,有種命令的感覺,但是秦龔有不想逆李久久的魔力,這也是我們高貴的王爺屈身李久久的原因。
遞過帕子,李久久接過傭人端的米糊碗,在哪裡慢慢的圍着兒子吃這種新食物,還在這小不點配合,吃的飽飽的。
看着傭人端着剩下的米糊離開的背陰,秦龔看着李久久,小聲的說道:“久寶,我們先歇息吧。”
那人的聲音穿進李久久的耳膜,聲音充滿了霸道,充滿了雄性的魅力,李久久望着男人冷峻的臉頰,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什麼都沒有說。
看着女人點點頭同意了,秦龔直接把兒子塞在林伯懷裡,然後大步大步的向李久久走去,大手撈住李久久的身子,大步大步的走着。
小不點看着自己的爹爹摟着自己的孃親大步大步的向房間走去,知道碰的一聲,房門關好,心徹底的涼了。
秦丞小朋友憋着嘴,一雙小眼含淚看着林伯,楚楚可憐的樣子。
裝可冷,還是真的可憐都是沒用的,林伯是不能給你什麼的,在說這秦龔要做的事,這王府還真的沒有幾個人能阻止的了的。
林伯抱着秦丞小朋友向院子走去,目的就是想哄小不點,但是這秦丞小朋友有些不願意了,小嘴癟的更高,開始抽泣了。
林伯聽到抽泣聲,加快速度的抱着秦丞小朋友大步大步的向院子裡走去,生怕耽誤了王爺辦事,到時候發飆就不好了。
房間裡,自從門碰的一聲關上,秦龔的大嘴脣就覆蓋到李久久的小粉脣上,品嚐着女人的青澀,羞澀······
凡是都是要結束了的,做人不能太貪,但是李久久就是吸引秦龔失去控制力的原因。
孩子在哭,但是林伯把秦丞小朋友抱到一個角落,確保了李久久聽不見,但是隔牆有耳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高貴的婦人,一看着裝就知道不是一般人。
“開門,快開門。”高貴的婦人握拳敲着門。
這是誰啊,敲門敲這麼的急,這是王府,不想死了啊,林伯使眼神讓傭人去開門。
“我的寶貝孫子啊,誰欺負你啊。”門一開,只見一個穿着很好的婦人向自己這邊來,還說着一些話,林伯驚呆了。
這大半夜出來搞笑嗎?誰是你家的孫子啊,別亂認親戚好不好。
“王爺和王妃了。”太后從林伯懷裡抱出秦丞小朋友,大聲的對着林伯說道。
林伯睜大眼睛看着太后,深夜太后出宮來訪王府,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回太后的話,王爺和王妃累了一天,在睡覺。”林伯添油加醋的說着,爲了就是達到美化效果,把事情帶到一定的位置。
“去叫他們起來,有這樣做父母的人嗎?孩子在哭,他們卻在呼呼大睡。”太后大聲的對着林伯說道。
這讓林伯有些爲難,一邊是眼神就能壓死人的秦龔,一邊是實權壓到你出不到氣的太后,當差的人真的爲難啊,這要是破壞了王爺的好事,一定不會輕饒的,但是這邊,太后……
‘咚咚,咚咚。’
“王爺,太后駕到。”林伯敲敲門在門外大聲的說道。
“知道了。”
三個字從房門內傳出來,有些不悅的口氣,林伯在心裡衡量一番,最終還是決定離開,免得秦龔的怒火燃燒在自己的身上。
李久久推了推秦龔,小聲的說道:“相公快起來,去看看太后深夜事是不是。”
秦龔看着懷裡的女人,笑着說道:“嗯嗯,那在這裡乖乖的躺着,我一會就回來。”
李久久白了男人一眼,這太后也算自己的婆婆,曾經也以自己的名義爲自己擔保過啊,對自己也算一般,但也沒虧待自己。
秦龔前腳一出,李久久後腳跟着,飯堂裡,一個老婦抱着孩子,在哪裡哄着,秦龔賠笑的走過去說道:“母后這麼晚來王府有什麼事?”
太后看着秦龔,小聲的說道:“龔兒,你是不是對哥哥有意見。”
秦龔的親哥哥不是皇上嗎?李久久瞪大眼睛看着太后,悄無聲息的站在秦龔的身後什麼都沒又說。
秦龔扭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李久久,對李久久跟腳有些不滿,更加合理的解釋是不想讓李久久捲入政治鬥爭。
“我最近比較忙,這些年我沒有一次缺席早朝,最近不早朝怎麼就不習慣了。”秦龔嘴裡吐出帶刺的話語,畢竟這宮廷鬥爭是很慘烈了。
聽得出秦龔話中話的意思,太后皺皺眉,這一切都是李久久引發兩兄弟出現隔閡的,現在的秦龔的心思不在朝堂之上,兄弟兩的隔閡越來越大,最後可能是決裂,想到這裡,太有心裡就開始慌了。
李久久看着秦龔,輕輕的拉了一下的衣袖,因爲李久久已經感覺到男人和太后說話帶刺的原因,再加上太后看自己的眼神,這件事一定和自己有關。
“在忙,身爲皇室,肩負着守衛國家,捍衛人民的重任你不會忘記吧。”太后聽到秦龔的話不悅的說道。
聽打秦龔母子兩的對話,李久久臉色有些難看,因爲李久久大致知道怎麼回事了,秦龔已經很緊沒有早朝了,想必這一大堆大堆的事已經堆積在皇上的身上了吧,太后你心疼了是不是?難道皇上是你兒子,秦龔就不是了嗎?
李久久的表情很明顯,秦龔的嘴角上揚,女人護短了,但是自己的孃的臉色有些難看,李久久現在是在給當今的太后擺臉子嗎?
是的,在給太后擺臉子,那有怎麼樣?因爲李久久就是那種護短的人,退一步說,她只是表達出自己想法,一個事實。
“王妃,做爲第一夫人,你要懂得禮孝仁義四字。”太后看着李久久慢悠悠的說道:“身爲王妃就要有一點王妃的樣子,孩子在外面哭的那麼的傷心,你們卻在呼呼大睡,這是一個母親該有的行爲嗎?”
聽到太后的話,李久久真的是比竇娥還冤,自己真的不知道孩子在哭,要你是知道怎麼忍心了,李久久看着秦龔,都怪你。
看着李久久撅着小嘴,秦龔很想品嚐,但是礙於太后,自己的親孃,當今聖上的親孃,秦龔控制住自己的行爲。
李久久大步大步的去抱住兒子秦丞,想抱到院子裡去哄。
“站住,我有話要說。”太后在李久久就要走出門的時候大聲的說道。
李久久扭頭看看那人秦龔,點點頭,站在一邊,等候太后賜話。
“你們一個不上朝,一個說研究什麼雜交水稻,先在水稻都要開花了,怎麼,得給個結論了吧?”
這是來問過失的嗎?李久久真的眼睛看着太后,不是說了研究有失敗和成功的嗎?退一步說,你們給我的打下手的人呢?李久久心裡很不滿太后這次的到訪。
換做是誰都會不滿意的,來到王府就指別人的過失,你們看見我很忙嗎?忙到喝水的機會都沒有嗎?李久久看着太后,壓制住自己的火氣,小聲的說道:“我很久都沒有下地裡去看看了,這事情真的不知道。”
聽到你李久久的話,這似乎不是一個合理的理由,太后被來想說話的,秦龔咳了一聲,大聲地說道:“母后是帶了帶下手的人來的嗎?這和合作是久寶和皇上說好的,久寶只是負責指揮,現在沒有人,指揮誰去看啊,誰去做啊?”
秦龔的話堵住了太后的後路,就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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