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遺症大到死亡，那就沒什麼用了，用一次就掛掉太浪費生命。所以季陽馬上明白過來，四倍暫時別想了，目標只能放在藥效最弱的d號藥劑上面。
經過秦博士的調試之後，d號藥劑的藥效增強到了1.5倍，是一個很不錯的增幅。
假如張三和李四的實力一樣，當張三的體能增強1.5倍後，他可以打5—10個李四。而配上高科技使用，1.5倍還可以發揮出更大的效果，是一種很強的藥劑。
“現在問題是，我們還沒有進行人體實驗，無法確定它在人體的效果。”秦博士說道，這種藥物顯然不適合公開，人體實驗的危險性很大。他不能用來造福百姓，而是一種軍事用藥，所以秦博士很糾結人體實驗的問題。
季陽看着籠子裡疲憊的牛羊沉默不語，心裡思索：是拿到天龍八部進行秘密實驗，還是和這裡的軍事機構合作，或者在國外進行實驗？
這種藥物在現代堪稱跨時代，但是在武俠世界，就顯得有些雞肋了。一個士兵的實力暴漲三倍，拿着一把刀又能起到什麼作用，還不如培養幾個高手。
但是一個特種兵的實力暴漲三倍，使用高科技武器，可以扭轉一個重要任務，甚至一場小型戰役。比如敵人的一個軍事基地，當一個特種隊潛入之後，他們的實力突然暴漲兩三倍。可以想象得出來，在複雜的地形當中，他們可以殺死十倍於自身的敵人，奪取或破壞一個軍事基地。
又比如一個超級間諜，在敵國獲取某個重要情報之後，被許多特工追殺。關鍵時刻，他使用怪獸藥劑可以輕易殺死那些特工，從而完成一次重要任務。
它還可以用在警察身上，當警察遇到很危險的任務時，可以用它來突破。
“秦博士，這種藥劑能不能批量製造。”季陽問出最關鍵的問題，如果它可以批量製造，那就賺大發了。
“製造難度很大，必須使用特殊儀器進行人工提煉，再加上原材料的問題，批量製造是不可能的。如果你想大量製造的話，可以請一些生物專業的研究人員來提煉，一個人提煉一劑，大概要半個小時。”秦博士知道季陽的想法，既然研究出怪獸藥劑，肯定要用的。
“半個小時一劑，還可以。”季陽還算滿意，仔細想想，就算可以批量製造，他也不會那樣做。如果製造出上億這種藥劑，那地球還不亂套了，賣給誰去。
物以稀爲貴，就算在軍事組織當中，它也只能用在關鍵時刻。
“你打算怎麼辦？”秦博士問道。
“怪獸藥劑的適用範圍太小，普通人用不上，沒有必要公開。我們需要找一個軍事機構進行合作，向他們提供這種藥劑，在軍事機構進行實驗。”季陽說道。
“恐怕很困難，我們沒有跟軍事機構談判的條件，說不定會失去它。”秦博士擔憂道，他怕政府知道這個研究，會派遣更優秀的研究人員接手，剝奪他的實驗成果。
華國對軍事領域的企業有限制，像核武器，洲際導彈，戰鬥機，主戰坦克等核心軍工產品，都不允許民營。這點歐洲就很開放了，他們有民營的核武器研究公司，各種軍工企業。
嚴格來說，怪獸藥劑並不算軍事領域的產品，但當前國際環境的限制，它暫時只能用在軍事領域。暫且把怪獸藥劑劃分在軍事領域之後，那麼它比起戰鬥機，主戰坦克，洲際導彈這些核心軍工，重要性如何呢？
很顯然，如果怪獸藥劑面世，那麼它的重要性絕對是核心級別的。國家是否會讓一個民營企業擁有怪獸藥劑？這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最大的可能，就是國家會出面收購季陽的研究所，把怪獸藥劑歸爲國有。
“秦博士，你覺得我們應該拿它來賺錢，還是拿來造福國家呢？”季陽問道，他之所以會這樣問，因爲他不是很需要錢。但人都是自私的，就這麼貢獻出去，季陽又有點不舒服。
“你自己決定。”秦博士果斷把這個難題拋回給季陽。
“我主要擔心原材料，怪獸藥劑所使用的原材料是否可以複製？”季陽又問道，他所說的原材料自然是蛇人的細胞，不想讓姜玲知道。
“可以培育原體的細胞，不過使用的培養基需要進口，比較昂貴一些。”秦博士說道，培養基就是培育細胞的養料，一般有碳水化合物，含氮物質，無機鹽，維生素和水。
不同的培養基根據實際需要，添加一些特殊化合物，即生長因子。而蛇人的細胞比較特殊，所需養分的量更大，所以培養基的價格很昂貴。
“價格不是問題，可以培育就行。”季陽不擔心錢的問題，他不用大龍山泉的錢，可以自己支持一個研究所。這也是秦教授能這麼快研究出怪獸藥劑的原因，季陽大量投資，是研究效率的保證。到目前爲止，季陽已經在微生物實驗室投資了三個億五千多萬，怪獸藥劑就是回報。
“怪獸藥劑只是研究的支線成果，接下來我還要繼續研究基因嫁接技術。這項技術在小白鼠身上，很難取得成果，我需要人體實驗。”秦教授說道。
怪獸藥劑的成功提醒了他，小白鼠實驗一直失敗，是否跟它們的抗性有關？蛇人的細胞，如果嫁接到人體，成功率是否會提高呢？
不過基因嫁接實驗和怪獸藥劑不同，怪獸藥劑至少在動物身上成功了。而基因嫁接還沒有成功案例，貿然進行人體實驗，可以說是有爲人倫的。
聽到秦教授提出的要求，姜玲的眼神微變，她可是很清楚基因嫁接實驗的後果。這樣一項完全沒有成功案例的實驗，用在人身上，她懷疑秦教授是不是瘋了。
或許是怪獸藥劑的成功，刺激到了秦教授，姜玲這樣想道。
季陽思索良久，說道：“私自進行人體實驗，我是不贊成的，和軍事機構合作吧！可以讓對方入股研究所，但是必須對素材的來源進行保密，就說是用蛇的細胞和人的細胞合成的。”
秦博士心中一喜，說道：“你放心，我知道素材的重要性。”
姜玲聽得有點迷糊，蛇和人的細胞合成，那是什麼素材？她只知道小黑蛇，卻不知道蛇人的存在，完全無法理解季陽和秦博士的對話。
季陽決定和軍事機構合作，一來爲國家做點貢獻，二來也是爲了順利開展研究。讓軍事機構入股，雖然會分出一部分利益，但是有軍事機構的保護，可以更放心，更大量的銷售怪獸藥劑。
如此一來，研究所馬上就可以獲得很大利益和更多投資，保證安全的研究。至於跟歐洲強國合作，季陽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可不想讓外國掌握這項技術。
“合作的事情我親自去談，你們繼續研究就行了。”季陽想了想，又道：“給我準備sabcd五種型號的藥劑，我要拿去跟人談判。”
“姜玲，你去準備。”秦博士道。
“嗯。”姜玲馬上去準備了。
大概半小時後，季陽提着一個有製冷功能的金屬保險箱離開公司，開車前往東都。以他現在的實力，即便跟軍事機構談判，都有很大的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