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是貨真價實的宅男!小說漫畫之類的看多了!”程亦楓鄙視的看了奧茲一眼。
奧茲將米蘭特的故事告訴了程亦楓,但程亦楓不相信,這就沒辦法了。
之所以說這件事,奧茲是想證明一件事情。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我想去咖啡廳打工!”奧茲突然指着不遠處的一家咖啡廳說道。
“?”咖啡廳打工,還是第一次聽見。不,不是第一次。但在這裡打工的不是小女生嗎?
“咖啡廳有很多漂亮的妹子,說不定我的願望能實現。”
程亦楓想起了奧茲的‘樸素’願望,滿頭的黑線。
“給我來一杯這個!你喝什麼?”
程亦楓發現自己完全被騙了,這傢伙根本沒有在這裡打工的心思,純粹就是想來喝咖啡。而且,記得他沒有錢吧,所以,這是強行要自己請客嗎?
咖啡上來,放點糖,苦澀中帶着一絲甜,甜中回味着一絲苦。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他死了的?”
“難道我沒和你說嗎?我能夠算人前世今生未來!”
程亦楓對此嗤之以鼻,“那你算算我的!”
“未來你會遇上一位如意郎君!”
“你可以對任何女人都說這句話。”
“所以是正確的,對不對?”
完完全全沒有證據證明他親自或者連接參與過杜龍的案件,這纔是最棘手的地方。
在廣場中央那次也是,一站就是那麼久。這個男人充滿着神秘。
“如果你無法提供有價值的信息,那我就走了!”
和他呆着,只會浪費時間。
“把錢付了再走!”
奧茲沒有挽留,它顯然雖然化被動爲主動,但其實都是表面而已。明天,就應該出結果了。
明天會是一個轉折,因爲那正是王林死的那天。奧茲會回去,那個被撞死的地方。
……
一雙眼睛突然睜開,程亦楓最近很疲憊。杜龍的事情還沒有結果,但夢中全是那個叫王林的傢伙。
果然自己會被神秘吸引嗎?該死,那傢伙已經開始慢慢的將自己引誘進圈套了。
程亦楓知道,雖然相處短暫,但她知道,自己已經在不自覺的想奧茲的事情了。
這是一個危險的開始,她必須要結束。但這東西不是她想結束就能結束的,必須要讓奧茲,露出破綻。
……
“怎樣?有線索了嗎?”
“是有一點!”
杜龍這裡的進度還算不錯,因爲杜龍人際關係相對複雜,所以才動用了這麼長時間。
但結怨的人裡面並沒有一個有膽量殺他,所以,警察決定另闢蹊徑,那就是和杜龍平時看起來關係比較好的人。
現在確定了人裡面有三個,真相就在這三人中。
……
奧茲站在紅綠燈旁,他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羣發呆。這交叉的路口,車流沒多少,人也沒多少。許多年不出車禍,但今天卻會降臨在王林身上。
雖然早就猜到這是戰爭之神弄出來的,但今天又會是怎樣一副景象呢?畢竟現在和那個時候一樣。戰爭之神掌控着這顆星球,現在是夢魘了。
時間一點點的接近,他記得自己只是想吃一包方便麪罷了,那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方便麪是怎麼味道?
奧茲決定去買一包!
在超市藉着溫水沖泡,份量很少。
奧茲又回到了紅綠燈邊,就倚靠着紅綠燈吃着泡麪。
眼角看到一個人神色慌張,好像在躲避什麼。如果沒記錯的話……
這是杜龍的一個朋友!
狐朋狗友嗎?
從第一眼看見他的時候,奧茲就明白了。
“齊晉!”奧茲喊了他一聲名字。
那人神色一怔,看向奧茲,然後有些警惕,最後好像是決定了什麼一般朝奧茲走了過去。
“你是誰?”
“杜龍的朋友!”
齊晉瞳孔一縮,退了半步。
“別緊張,我可不是警察。不過我想,也不會太差。看啊,四周都是警察,你插翅難飛在劫難逃走投無路了!”
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因爲奧茲看到了程亦楓,身穿便衣的程亦楓。
齊晉眼神瞟了一眼四周,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他知道,自己這次已經沒有退路了。
“你應該沒有殺杜龍的必要纔是!僅僅是爲了一點小恩怨。”
“你懂什麼?”齊晉面露兇色的看着奧茲。
“本來就不用在意的小事,對你來說難道不是嗎?只是你的掌控欲害了你。過去自首或許還能有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到底是誰?”
“勸服你的人!”
齊晉在腦海裡想了很多,如果奧茲是警察的話,這說明他的一切信息都被警察掌握了。現在身處重重包圍之中,想逃難如登天。
挾持眼前的男人?
看他那自信的模樣,就不是好惹的角色。如果真的挾持,他可是知道那些警察的狠辣,絕對不可能讓自己一個殺人犯跑掉。到時候,很可能讓狙擊手給他吃一個槍子。
該死!
在劫難逃!
“沒錯,你逃不掉了。”奧茲彷彿看透了他的內心。
雖然剛纔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但奧茲的話還是讓齊晉心神一震,自己將在監獄裡度過多少歲月,和社會脫節,出來之後,面臨的是什麼?嶄新的人生?不,什麼都沒有。
“那又如何!”齊晉的眼中兇芒畢露,他大喝一聲,從身上抽出一把小刀朝奧茲的身上紮了過去。
爲什麼?
他看不慣奧茲而已,那種輕蔑,看他如看一個笑話般的眼神。
奧茲沒有躲,因爲這一切都在它的計算之內。它說那句話就是爲了激怒齊晉。爲什麼?因爲這不在夢魘的控制中。
在夢魘控制之外的事情,奧茲很有興趣進行嘗試。
“去死吧!”
“不要!”
遠處的程亦楓看到了齊晉掏出刀子的瞬間,冷靜她失去了冷靜,她掏出了槍,然後朝着齊晉連開了兩槍。
“砰,砰!”
奧茲的眼角餘光看到了程亦楓的行爲,所以,它主動迎向刀子。
“噗嗤!”
刀入血肉,子彈也穿透了肉體。齊晉和奧茲一同倒下,倒在血泊之中。
“該死,還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