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被衆人圍起來,人們打量着陳宇,跟陳宇詢問着他去草原國的事情。
站在最外圍的說不上話,只是看着陳宇,幾人互相議論着:
“想不到這陳宇,年紀輕輕的就有這樣的一番成就,真是後生可畏!”
“那是,圈裡現在都知道陳宇,先是把王冠免租給博物館,接着又是把這彩繪槨牀交接給草原省的博物館,這樣的品性,真是難得!”
“不錯,就是因爲這,我才願意來這姜太虛的拍賣行!”
“那是,現在只要是我們行業裡的,大家都知道,這陳宇就是我們這地區行裡的驕傲啊!”
“現在陳宇撿漏的俏貨,基本都是在姜太虛的拍賣行裡出手!其它行裡都沒有!”
“姜太虛可是抱着大腿了,有陳宇的這個俏貨的供銷者,估計姜太虛的地位也要隨着在行業升級了!”
“那肯定,對了,說起這個來,我一早來了,聽到幾個古玩瓷器商會裡的人說,商會裡的一個大佬在打聽陳宇!”
這句話剛說完,一旁的人直接暗示的說話的人,聲音低點,隨後也低聲的說道:
“我也聽說了,但是不是商會內部的人,是官方的,好像是因爲陳宇把彩繪槨牀免費交接給草原省博物館的原因!”
“小點聲,我也聽說,打聽的是一個官方的人,打聽的這個人,好像級別還挺高的,說是打聽,但是聽着,更像是在扒陳宇的黑料,聽說都查到他財務那一塊了!”
“聽說是這打聽的人,是燈飾街串貨場徐三的靠山,這樣一分析,估計是徐三也慘合了!”
“那肯定,你不看劉半張也在前邊站着,也是咱們大腦不機靈,總是瞧不上這網絡的直播,錯過了信息,聽說,劉半張跟徐三當天晚上,在陳宇的直播間倆人差點就打起來!”
“可不是怎麼的,劉半張那人精,早就想進商會了,他肯定想把一手的信息告訴他們,估計沒有想到,被徐三直接搶佔了先機。”
“今天徐三稀罕沒有來,你看劉半張,一直守在陳宇身邊,估計是想跟陳宇套近乎!”
“小點聲,劉半張可不是我們能惹的起的,雖然沒有進商會總部,但是劉半張在燈飾街串貨場的位置,相當不錯,不要一時嘴快得罪了他!”
“這陳宇也是個硬漢,能抗住大佬的壓力,霸氣的直接把東西給交接了,這草原省要是在晚一半天,我估計他們也不敢收!”
“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感覺陳宇挺厲害的,但是想不到,陳宇這大義氣的背後,也得頂着壓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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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肯定的,陳宇可是土坯子街溜出身,根本沒什麼背景,一開始就是一個小小的主播,靠着直播這纔起來的,一開始我們誰也不認識他,我還是因爲當時那個雞血石,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幾人站在原地,感嘆陳宇的大義,也聊着陳宇的八卦。
他們說的土坯街溜子,不是罵人的話,相當於在說這陳宇,沒有背景,沒有師傅帶,一路都是自己走來的。
幹文完這一行當,最初入門的都是師傅們領進門的,沒有自己單打獨鬥的,因爲這行的水深到不可猜測,根本是沒有辦法想到的,沒有人帶着,毫不誇張的說,被騙後真的會死無藏身之地,有多少錢都不夠被人家坑的。
陳宇的入門一清二白,沒人教學,沒人把關,能混到現在也是個奇葩,在圈裡還能有名氣,並且最難得的是,在圈裡的在最近火起來後,陳宇沒有黑料,任何從他手裡過的東西,只能說東西的價位不一樣,但是絕對沒有假貨。
交易的時候,說是什麼年頭就是什麼年頭,基本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絕對的放心入手。
時間已經上午的十一點了,姜太虛拍賣行已經開始了。
陳宇被請到拍賣臺上致辭,說道:
“上午好,各位同行們,今天拍賣的物件,是我在草原國撿漏的物件,根據這些物件的年份,是對應的遼國年頭,具體物件,稍後主持人會一一介紹,在此祝願各位同僚們,看過品後能夠抱得滿意的物品,謝謝大家!”
說完後,臺下的掌聲一片,看着陳宇下臺後,人們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展臺上。
第一件出場的就是金面具。出場的瞬間,全程譁然,看到這件物品的時候,沒等主持人開始介紹完叫價,臺下就已經有人開始躍躍欲試,想要舉牌競拍了!
看着臺下競拍的人,姜太虛滿意的點頭,湊在陳宇耳邊輕聲說道:
“沒問題,這些東西,不光能賺回成本,還能給你在賺一個大的!”
姜太虛盤算着東西,還有花了的錢,這來回回的花銷,絕地沒問題,這一趟跑的相當值,自己這邊代拍的佣金,也能賺個一千多萬,這基本不是問題!
陳宇聽後點頭示意,本金能掙回來,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姜太虛剛說完,突然恍然大悟,又想起一件事情,繼續看着陳宇低聲說道:
“今天上午,我聽一些商會內部的人說,官方有人打聽伱,這個事情恐怕對你不利,這個事情是因爲那個九層槨牀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在草原國把你攔下來的吳秋生,我估計這人就是他說的那位,聽說都查到你財務上了,我剛電話詢問沈夏了,她畢竟也是接觸商會的外圍人,這個事情她也聽說了,說是打聽你的這位,是要搞你,是個官方的人,但是不知道是誰,不知道的敵人最恐怖,你要小心些!”
說完後,姜太虛補充的說道:
“聽說打聽你的這個人的小弟,是燈飾街串貨場留古堂店家的靠山,這留古堂老闆我不認識,但是聽說過這個人,叫徐三,心眼相當歹毒,坑自己的同門師兄都不手軟,估計這槨牀的一手信息就是他給的,我們當時大意了,不應該直播了,這事搞的,就是再給自己找事!”
姜太虛覺得,當時就不應該給敵人留下把柄的,就不能直播,這簡直是找虐。
姜太虛做買賣這麼久,最清楚得罪官方的後果,永遠不要跟階級抗爭,這是無畏的反抗,這不是自己這種小卡拉米能對付的。
雖然姜太虛在拍賣行也有點名頭,但是官方的權利,姜太虛是一點也攀不上。
根本惹不起,要是膽敢得罪,停業整頓可以有各種辦法,能讓姜太虛一個上升期,直接搞垮。
姜太虛說這話給陳宇,一是真的想提示一下陳宇,要夾着尾巴做人了,不能高調了,別惹事情。
二是存在一點私心,畢竟陳宇的東西是自己全權代理的,雖然也掙錢,但是更希望不要牽連自己的拍賣行。
陳宇雖然現在跟自己關係是哥們,但是哥們的意義就是同頻共振,不能因爲陳宇把自己的拍賣行給連累了。
換句扎心的話說,陳宇的貨可以在任何的地方出,因爲他的貨是好的,不擔心買家,明天倆人就是各奔東西,陳宇的貨大不了自己出,可是姜太虛不一樣,自己的拍賣行,一旦被搞了,翻身就太難了,光是一個證件,就能卡死他。
雖然陳宇仗義,但是面對現實問題,姜太虛不敢,他喜歡自己手裡拿東西的踏實感。
陳宇聽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點頭回應自己知道了!
陳宇也明白,姜太虛的擔憂,畢竟這是官方,規則之內可以玩死人,就好比一句很無理,但是又很現實的一句話‘不是你撞的人,你爲什麼扶!’
這話一出,現實又真實,就是天條裡都沒有這樣的規定,但是現實官方的規則就可以!
陳宇聽完後,想到的第一個方法就是,要找出搞他的人,不能坐以待斃,這樣根本沒法玩,自己在明,對方在暗,不能損害了自己的利益還有夥伴的利益。
他既然敢打聽自己,陳宇也有自己的辦法,找出他,給他一悶棍,今非昔比,但凡放在月餘之前,陳宇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別說官方的高層,就是連街道的管理人,他也無可奈何,自己只能任由人家拿捏。
現在不一樣,陳宇一想,這人還真是敢搞自己,自己好歹也是捐了王冠的人,不是當初的那個小菜鳥了,自己乾淨着呢,根本不怕查,唯一擔心的事,就是他們使用陽謀,必須在他們出手搞自己之前,就要把事情先壓下去,害怕晚了的話,連帶姜太虛的拍賣場。
陳宇跟姜太虛剛聊完,一位年紀看着跟陳宇相同的美女走來。。
眼前的美女身高挺拔,看着有一米八的身高,五官長的細眉杏眼,眉目中帶着點古典的美,長髮挽在腦後,上衣穿着是白色的絲綢襯衣,下身穿着黑色的馬面裙,走起路來搖曳身姿,身高比較霸氣,身材中等,五官看着秀氣玲瓏,長相跟身高的反差嚴重不符。
光看身高,以爲是個御姐,但是一看長相,這就是鄰家姐姐的感覺。
高挑的美女剛走過來,沒等到了跟前,姜太虛就站起來了,並且緊着走了幾步,上前迎接,眼神中都是詫異,一直看着走來的美女,趕快笑着主動說道:
“閻老闆,什麼時候到的,罪過,今天太忙了,應該親自去接您的,我們真是好久不見了,您最近一切都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