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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下水道之後,江言很快就跟梅爾蒂和蕾婭匯合到一起。
五感敏銳的兩女,再度見到江言之後,都是神色變得略有古怪。
“您身上怎麼有股肥皂味啊?”蕾婭直接好奇地問了出來。
“稍微花點時間去衝了個澡而已。”江言擺了擺手示意這個話題止住,明顯不太想深究這件事。
之前拖着俘虜進入下水道的時候,他雖然已經注意不要沾染裡邊的東西,但總歸還是被裡邊的氣味薰了一陣子。
哪怕出來後,江言那過於敏銳的嗅覺,也依然可以嗅到自己身上殘留的氣味。他可不想攜帶着這股子味道去戰鬥,所以在來跟梅爾蒂和蕾婭匯合之前,他就抽了個時間去稍微借用街道旁的民居里的浴室快速地衝了個澡。
也幸好異種數據空間對於試煉場景的模擬足夠地真實,讓城市裡的這些建築設施該有的全部都有,其中自然也就有供電和自來水供應系統。
除了稍微詭異地沒有絲毫人煙、甚至連貓狗鳥雀蟲蛇之類的小動物都不存在之外,這座被作爲試煉場地而構建出來的小城,跟現實裡的那些城鎮就基本沒有什麼區別了。
所以還是讓江言很順利地找到了洗浴的設施,甚至還找到了毛巾、洗髮精和沐浴露這一類的洗浴用具。
男人洗澡是可以很快的,有過軍訓經驗的人都應該對此有所體會,而在稍微清洗了一下自己,消除了那些異味之後,江言果然就感覺舒適多了。
跟兩女匯合後,江言也拿出了他之前從那金髮青年身上搜刮到的的戰利品。
首先,是那一面能夠反彈子彈的盾牌。
在得到了這面盾牌之後,江言就可以查看到它的具體屬性信息了,而不出江言的所料,這一面盾牌果然也是TEK型裝備的其中之一,名爲[TEK型防禦盾],其本身的材質就非常堅固並且重量也不算高,相當於一個大號的合金平底鍋。
關鍵是,這面[TEK型防禦盾]可以開啓一種反射模式,通過消耗能量來在盾牌正面形成一層反射力場,能將擊打在盾牌上的攻擊全都原路反彈回去。
不僅僅是槍械子彈的遠程攻擊,就連刀刃如果砍在這層反射力場上,也同樣會遭到反彈。
當然,跟其他的TEK型裝備一樣,[TEK型防禦盾]要想使用它的特殊功能的話,也是需要消耗能量值的,同樣可以通過能量方塊進行充能。
江言得到的這一面盾牌,裡邊的能量剩餘還有72%,也不知道用它阻擋反射一次狙擊槍的子彈會消耗多少的能量值,不過江言現在沒有閒心去特意進行測試。反正,他還從那金髮青年的身上搜刮到了5枚TEK專用型能量方塊,兩枚能量方塊就足夠將一件能量值完全耗盡的TEK型裝備充能至10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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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叫了幾秒後,金髮青年終於緩過了勁來,睜開被平底鍋拍的都紅腫起來的眼皮,再感受着自己臉上沾染的那些噁心的穢物,他用滿是怨毒的目光死死地朝着江言盯了過來。
然後就被江言又忽然飛起的一腳給踹在了腦袋上,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兩米多遠。
“咳咳咳……”因爲四肢都被打斷了,金髮青年摔倒在地上後根本無法爬起來,只能癱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嗽着。
“我可沒時間跟你慢慢耗下去,既然你不肯配合,那就來吃點苦頭吧。”江言臉上浮現出了冷漠的表情,活動了一下手腳關節,緩緩地朝着金髮青年走去。
不一會兒,街道上就再度傳出了一陣陣的慘叫聲。
三分鐘後。
伴隨着咔嚓的一聲骨裂的脆響,江言一腳踩斷了金髮青年的一根手指。
然而這時候,金髮青年卻只是身體微微抽搐了一下,便沒有再發出其他的動靜了。
看着已經臉色慘白、渾身骨頭都斷了大半的金髮青年,江言有點犯難了。
爲了逼迫這傢伙開口,他不僅僅一根根地弄斷了對方的手指骨頭,甚至都無比惡毒地踹了對方的子孫根一腳。
然而這金髮青年全都忍耐了下來,從始至終除了慘叫之外,連一絲一毫的求饒之語都不曾說出口。
對於這個承受了如此折磨都依然不敢屈服的傢伙,江言感覺到了有些犯難。他其實還有很多的拷問人的手段,然而那有很多都是要藉助超凡者的力量才能實現的。
而現在他的身份是被封印了所有超凡之力的試練者,在有空間中樞盯着的情況下,那些手段顯然是不能拿出來用的。
“看樣子……身體方面的痛楚,對你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啊。”踩着金髮青年的背部,江言嘆了口氣。
“你這……異端……又怎麼可能……動搖、我的信仰!”金髮青年有些艱難地反駁道,語氣裡還透出了一抹淡淡的自豪之感。
“唉……看來,我也只能出動殺手鐗了。”江言聳了聳肩,蹲下來一把扯住了金髮青年的頭髮,將他拖着往街道邊的一棟民居走了過去。
“吶,你知道嗎?這個被製造出來的試煉空間,因爲無限接近100%的模擬真實度,導致了就算只是背景裡的建築,裡邊的很多東西也都是對照現實還原了的呢。”
一邊走,江言一邊對金髮青年說道。
“……”金髮沉默着,不知道江言爲什麼忽然跟他說其這個來。
江言也沒指望對方會跟他好好交流,所以繼續自顧自地說道:“所以啊,像是某些東西,在這個試煉場裡也是存在着的……”
一邊隨意地聊着,江言拖着金髮青年進了那棟居民樓,然後在一樓房間走道盡頭的廁所門前停了下來。
看着眼前的顯得有些破舊的廁所門,金髮青年的內心裡忽然升起了一抹不妙的預感。
果然,隨着江言一腳踢開廁所門,裡邊的場景也呈現在了金髮青年的眼中。
那是一個已經損壞掉的馬桶,馬桶蓋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甚至外殼都已經殘破了大半,露出了內部的下水管道。
而此刻,隨着廁所門被打開,一股令人反胃的惡臭也立刻就從裡邊飄了出來,因爲那馬桶破損的緣故,一股股黃綠相間的穢物正緩緩地從中噴涌而出,甚至已經溢出,灑到了廁所的破舊地板上。
在意識到了那玩意是什麼東西的第一時間,金髮青年就臉色更加地發青了,胃部也產生了一陣陣的不適感。
‘難道說……’
就在這時,似是要驗證他內心裡的不祥的猜測,江言語氣幽幽地說道:“雖然這麼做會有些折辱了一個戰士的名譽,不是君子所爲,但既然是敵人的話,我想你也應該能夠理解的吧?”
“你、你……!”
金髮青年嘴脣顫抖、臉色又開始由青轉白了。聽着江言這話,他就已經確信了,這個傢伙是真的想要那樣對待自己!
看着明顯已經出現了一絲懼怕反應的金髮青年,江言撇了撇嘴。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也不想採取這個方法的,畢竟這個方法雖然能夠極度地噁心敵人,但同樣的,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噁心到他自己。
江言自己也是有一些潔癖的,雖然不至於像梅爾蒂那麼明顯,但同樣也一點都不想要碰那種髒東西。然而沒辦法,誰讓這個俘虜如此地不肯配合呢?
既然身體方面的折磨拷問對他沒有效果,江言也就只能出此下策,選擇從精神上去折磨拷問對方了。
現在看來,這一招還意外地挺有效果的。原本還一副寧死不屈模樣的金髮青年,這一下明顯是有點怕了。
這也正常,再怎麼堅毅的人,在面對着自己即將被浸到糞池裡的酷刑的時候,也不太可能繼續淡定下去了。
或許真的有人能夠面不改色地承受這樣的無比噁心的待遇,但那種人基本上都是活過來不少歲月、經歷過大量人生閱歷的狠人了。
這金髮青年身爲聖光教會派出來的代理者,按照虛靈大會代理者的入選條件,說到底,他終歸也還只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罷了,哪怕信仰很堅定,心性其實也依然是少年人,不可能像那些看破了人世滄桑的老油條一樣。
“好啦,我們的時間可寶貴呢,怎麼樣,小子,你準備好吃一頓絕對能讓你永生難忘的‘大餐’了嗎?”江言笑眯眯地說道,並且作勢要提着金髮青年的頭髮將他往馬桶上涌出的那些糞水裡按上去。
“不……!你不能這麼做!!”
金髮青年臉色終於繃不住了,甚至忍不住嗓音尖銳地尖叫了起來。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隨着他的尖叫,江言的手動作忽然停了下來。
“可是我也很爲難啊。”江言撓了撓頭,故作無奈地說道:“你看,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只要你老實回答我一些問題,我自然也不會做的這麼絕啊。”
“……”聞言,金髮青年又立刻閉上了嘴,臉色難看,透着幾分的遲疑,又很快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嘖!這可是你自己選的。”江言哼了一聲,提着金髮青年腦袋的那隻手猛地一下用力,就將他往下按去。
“不——!!!”
終於,金髮青年最後還是放聲地尖叫了起來:“我說!停下啊啊啊啊——!!!”
他話一出口,就感覺到了那抓着自己頭髮的手下按的力道猛然一停,險而又險地,金髮青年的臉在距離那糞水只隔着一釐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還在疼痛的鼻腔不可避免地聞到了那股近在咫尺的惡臭味,險些沒把金髮青年薰得直接暈過去,讓他的臉色一陣青白交加不停地變幻着,幾乎就要忍不住張嘴直接嘔出來。
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金髮青年總感覺自己的臉是不是無意中已經蹭到了一點穢物。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嘛。”
江言鬆了口氣,然後立刻拖着金髮青年直接退出了這個佈滿了惡臭氣味的廁所。
老實說,他自己也早就感覺快受不了了。不是生理上的,畢竟江言其實可以自主地屏蔽掉自己的味覺和嗅覺方面的感知,但哪怕是屏蔽了,但那股讓人厭惡的心理卻是消不去的。
接下來,江言開始對金髮青年進行了詳細的情報拷問。這一方面,就不需要再贅述細節了。
雖然是拷問情報,但金髮青年依然堅守着很多的底線,所以能問出的情報,其實也並不算太多。
比如對於聖光教會以及‘天堂’位面的一些機密情報,在江言的一再逼問下,金髮青年甚至還直接擺出了一副哪怕江言真的要將他整個沉進糞池裡也依然寧死不屈的態度。
江言是很信守承諾的。
所以,他可不是在單純地嚇唬人,在見金髮青年始終不肯全部坦白,江言最後還真的去翻開了城區街道上的下水道蓋子,然後把這金髮青年拖進去,直接狠毒地強行把他整個人都扔進了下水道的糞池裡。
“你這個、魔鬼……!絕對會被主……施予最恐怖的天罰……啊啊啊……”
在被丟入糞池裡的最後,金髮青年發出了無比怨毒的咒罵,隨後就整個沉入了糞池水面之下,發出了一陣咕咚咕咚的水泡聲響後,就沒了動靜。
大概,是被溺在裡邊淹死了吧?江言有些不太確定地猜測道。
反正在把他丟下去的時候,江言就做好了讓這傢伙死在這裡的打算,因爲他是絕對不可能再動手去將這個傢伙重新撈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