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確定一定要繼續這種無聊的話題?”
錢白嬋無奈的拉了拉兩人的衣袖,“師兄,我們先回去吧。”
程南軒看了一看她,“好吧。”
兩人正準備往回走,卻恰好遇到了柏辰。
“柏兄,你也是來這邊看熱鬧的麼?”
錢白嬋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笑意,和柏辰打着招呼。
柏辰眯了眯眼,看着兩人親密無間的樣子,只覺得甚是礙眼。
“嗯。”
錢白嬋察覺到了他身上的冷淡氣息,不自覺的朝他笑了笑,“你其實是不是想來看我?”
“我說,錢小姐,你現在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柏辰哼了一聲,“我來此,自是有要事要辦,你和程南軒先回去,我辦好了事,再找你們兩個。”
錢白嬋的心頭有些失落,昨夜,這人明明對她還溫柔的很,可現在卻冷冷冰冰的。
“不必你來說,我自然而然是會回去的。”
程南軒於是帶着錢白嬋回去了。
柏辰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晃了晃神,使出了分身錯指法,將武當山上的弟子迅速的穴位定住,便往武當山的禪房那邊走去。
“原來是你。”
武當山的掌門不自覺的看了看他。
“張楓,你當年欠下的血債,該還了吧?”
“柏施主,你想取貧道性命之前,容貧道問你一個問題。”
柏辰擦拭着手中的劍,道:“你問吧。”
“你母親如今在什麼地方?”
“姓張的,虧得你還有臉問我母親……”柏辰眼中的怒氣頓時冒了出來,手中的劍拍在案上,“當初,若不是你,我母親也不會死。”
“她……死了?”
張楓的手猛地緊握住柏辰的手,枯瘦如柴的手掌不自覺的微微顫抖着,“不,不可能,她說過會一直等着我的……”
他想起當初遇到柏辰母親的時候,是中元節。
兩人對詩作賦從夜晚到天明。
那人一直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裙,總是喜歡在雨天裡面從雨中穿梭。
“老頭,要不然你以爲呢?”
柏辰看着他眼神空洞的樣子,尋到了仇人,心裡卻並不開心快樂。
“施主,既然如此,你現在便可以動手了。”
張楓說着閉上了雙眼。
“看在你這麼想念我母親的份上,我可以留你一條狗命,不過嘛,武功是休想留着了。”
柏辰說着拿出劍出來幾下挑刺將張楓的手筋腳筋全都給挑斷了,“因爲,我母親最討厭的就是撒謊之人!”
張楓整個人無力的倒在牆面上,虛弱的道:“不愧是她生出來的兒子,果然是毒辣的很嘛!”
“這還用得着你說?!”
柏辰說着,縱身離開了武當。
隨着他的離開,武當山的弟子們都解開了身上的穴位,彼此面面相覷,“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這我怎麼知道?”
“趕緊去看看掌門那邊怎麼樣了!”
張丹走入了房內。
張楓轉頭看了看闖入房中的弟子,“丹兒,過來。”
“父親,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張丹看到張楓身上的傷口,立即上前關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