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竇芽菜兩個杯具,一個洗具(1)
竇芽菜朝牀上望過去,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這麼晚了,人去了哪裡呢?難不成還真的這麼純情,大叔果真是柳下惠的前世嗎?
竇芽菜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四處看着。
不遠處,一雙狐狸般的眼睛盯着竇芽菜的一舉一動,那俊美邪魅的臉上高深莫測的表情在暗夜裡發着陰森的光芒。
“小芽菜,進去,你就傷心欲絕了,本王並不想你傷心呢。”
劉琰輕啓狐狸脣,喃喃地說道,而後轉過身,快速離去了。
“三爺,有新的進展了。”歐陽寧將一個信封遞給劉琰。
老六,休要怪爲兄了,不將你趕出皇宮我如何能讓父皇讓我登上帝位,當日你母后如此待我母妃,而你在最關鍵的時刻竟然做了僞證,你們母子二人害死了我的母妃。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我勢必將你的女人也搶過來,讓你親眼看看她是如何在我的懷裡撒嬌的。
想着母妃死去時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劉琰甩去腦海中他與劉皝小時候在一起無憂無慮玩耍的情景,這所謂純真的一切不過是種假象罷了。
怪就怪,你我生在帝王家。
劉琰在瑞寢宮裡換上那副嗜血的表情,被趕來伺候的三王妃錦玉見了,嚇了一大跳。
“三爺,歇息吧。”
劉琰一把抓過錦玉,壓在身下,眼睛裡看見的卻是別處的風景。
大廳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好像是喘息的聲音,還有類似於疼痛的聲音,大叔也肚子疼了嗎?竇芽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伸出乾瘦的小手,狐疑地掀開了簾子。
“啊!”眼前的景象讓她驚叫出聲,倒退了兩步。
劉皝面紅耳赤,氣喘如牛地癱坐在椅子上,那脖子粗的似乎在極力隱忍着什麼,而竇碧玉和上官雨痕兩個正往劉皝的身上爬。
原來如此,原來所謂的沒有女人碰過他的牀是這樣的意思,不在寢宮裡,倒是在這大廳中了,竇芽菜頓時便覺得她的心輕輕的一聲咔嚓,碎了,碎成了好多好多片。
來不及理清心裡的思緒,她咬了咬下脣,決定退出這骯髒的地方,這宮闈之事,果然是混亂不堪。
“竇……竇芽菜……”她剛纔一尖叫劉皝就知道她進來了,好不容易纔開得了口,但由於那春藥的作用,這一聲喊聽起來倒像是呻吟,更像是在對竇芽菜邀約。
竇芽菜轉身,跨出堅定的一腳,她絕對不要再看到這個骯髒的男人了。看到竇芽菜決然而去的背影,劉皝想起第一次他們相見的情景,那時竇芽菜也是像現在這樣見死不救的逃跑了。
“砰!”身後傳來一陣巨響,她還是忍不住回了頭,只見竇碧玉和上官雨痕倒在了地上,劉皝伸出去的腳還來不及收回來,自己也跌倒在地。
他這是把她們踢開了?
【PS:“兩個杯具”這個題目是借用某個讀者在留言裡的話,謝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