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是在野外或者沒有其他人質在,祝新有把握能夠輕易將這些劫匪幹掉。
考慮到這些人質的安全,祝新才讓紫嫣然設法讓警察不要包圍過來,否則狗急跳牆的劫匪難免要做出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搶劫已經進入到最後的尾聲,帶着小丑面具的劫匪們帶着收穫向着商場的大門衝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麪包車衝到商場的門口,劫匪拉開車門鑽進去,麪包車快速駛離。
劫匪前腳出去,後腳沒有了危險的百姓哭爹喊孃的向着商場外衝去,對於這樣一個危險的地方,他們多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想待。
而祝新就混跡在其中。
出了商場正看到一個女人正在往哈雷機車上跨,祝新一步趕過去,“你就劉曉彤是吧?車現在被我徵用。”沒有了頭盔的遮擋,祝新一眼就認出了這個美女交警。
可是這個時候祝新可沒有時間和她打屁,見到她帶着疑問的看向自己,祝新直接扯住她的胳膊將她拽了下來。
“你……”
劉曉彤剛想說話,祝新已經騎着哈雷機車向着劫匪逃離的方向追去,她只能將後面的‘小心點’三個字嚥了回去。
經過特殊改裝的麪包車裡面,劫匪們一臉的興奮,他們沒有想到這次的行動如此順利,居然沒有警察圍追堵截,這一次的收穫足夠他們揮霍一段時間了。
“狼哥,咋地了?怎麼陰沉個臉呢?”此時劫匪們都已經將面具摘了下來。
被叫做狼哥的漢子就是這次行動的策劃者,他中等身材,蛇眼鷹鼻,看起來就帶着兇相,在他的脖子上面紋着猙獰,嘯月的惡狼,所以道上的人都稱呼他爲狼哥。
這次的行動可以說是特別的順利,可是不知道爲何狼哥的心裡面卻是不安,眼皮更是不斷的抖着。
太順利了!順利的讓人不敢相信。
出了市區又行駛出幾十公里,經過一個亂墳崗,麪包車停了下來,劫匪們又重新戴上了面具。
在車上他們已經分過贓,接下來就是各奔東西,亡命天涯,否則在一起的話目標太大更容易被警察發現。
在他們的身後有一道身影,快速的奔到麪包車前,檢查一番之後將座標分享而出,然後也悄然的鑽進了亂墳崗裡面。
一個個墳頭孤零零的立在一邊,上面的浮土早已經吹到邊上,燒過但沒有燃盡的黃紙四處的飄搖着。
風吹過樹林,嘩嘩作響,再加上入冬的冷空氣吹在人身上,帶起死死的涼意。
劫匪移動的痕跡在地上十分的明顯,沒用上兩分鐘,祝新便追上第一個劫匪。
從身形上來看並不是實施搶劫的五個劫匪之一,那就必定是負責接應的司機。
司機根本就沒有發現有人摸到了自己的身後,突然!他的眼睛凸着想要喊叫,卻被一雙大手死死的捂住,而脖子上面冰冷的刀鋒更讓他停止了掙扎。
原本祝新想要解決了這個司機,但是想想他罪不至死,就放棄了這個打算。
將他綁好在樹上,在堵上嘴巴,祝新快速的向着另外一個方向追去,他不能耽擱太長的時間,否則就可能被其他人逃脫。
五分鐘之後,祝新追上了另外一個劫匪,一拳直接打在他的腮幫子上,讓他連叫喊和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昏迷了過去。
……
狼哥掏出手機,在手機屏幕上三個紅點正在移動,而另外兩個紅點則是保持原地不動。
難道休息了?如果這樣也好,省的自己還要費力追他們。狼哥將手機踹在了口袋裡面,在背後一摸,手中多出了一把半尺長的開山刀。
噗呲。
劫匪砰的一身跪在地上,鮮血從脖子上的大口子之中涌出,他想要雙手堵住去根本無濟於事。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扭頭看去,表情瞬間變的不敢置信。
“你……”
開山刀再次劈出,刀鋒直接從吃驚的劫匪臉上劃過,皮開肉綻,刀鋒入骨。
將原本分給他的珠寶首飾收到自己的袋子裡面,狼哥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容,這些小癟三不過是找來賣命的而已。
黑吃黑。
嗯?祝新蹲在地上,仔細查看着痕跡,怎麼兩個痕跡指向一個方向,難道是兩個在一起潛逃?應該有這個可能性。
不考慮這個方向,
暫時不考慮這個方向,祝新快速的向着另外一個方向追去,追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一個劫匪就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
這個劫匪看起來十分的謹慎,不斷的回頭張望,腳底下卻是快步的向前走去。
祝新稍微繞了個圈子,在前方隱藏起來等待着這個劫匪走過來。
左拳猛然出擊打在劫匪的右肩膀上,讓他持槍的手臂無法擡起,右手閃電出擊,五根手指如鉗子一般捏在他的下巴上面。
左右一扭,猛地一掰便直接將他的下巴卸了下來。劫匪凸着眼珠子,嗓子眼嗚嗚的咕嚕着。
啪!一個手刀砍在劫匪的脖頸上,他便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嗯?剛想要離開去追另外幾個劫匪,祝新的注意力卻被掉在地上的袋子吸引住了目光。
掉在地上的袋子敞着口,裡面是一條條的金鍊子和各種珠寶,可是在一個手鐲的上面,祝新居然看到了一個信號發射器。
也就是黃豆粒大小,粘在首飾的上面,輕易被發現不了。
將這個黃豆粒捏在手裡面,祝新想着,到底是誰將這個信號發射器放在他們的口袋裡面?放這個信號發生器有什麼目的?
黑吃黑?團伙裡面有人想到把所有人幹掉,獨吞掉這些珠寶。毫無預兆祝新的身體猛然向着邊上竄去,而就在祝新動的同時,突兀的槍聲驟然響起。
子彈在不算堅硬的土地上打出拇指大小的深坑,要是剛剛祝新的反應在慢上半分,這些子彈就要落在他的身上。
“兄弟,什麼來路?警察還是什麼?今天的事情權當沒有發生過怎麼樣?袋子裡面你拿兩份。”剛剛開槍的地方傳出低沉沙啞的中年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