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有了孩子後好像很容易困呢!明早不要叫我起牀……”說完暈暈乎乎的又睡過去了!
“好!”
齊名看着妻子勞累的臉,心疼不已,睡吧!以後有我照顧你……
一大早!蘭子突然從夢裡醒來,忙測頭看身邊的丈夫!還在昏迷……那昨晚是做夢還是……
齊夫人和三月擡着小桌進來架在蘭子身前。
齊夫人說道:
“你醒的正好!早飯做好了!你趁熱吃點啊!就算吃不下也要爲了孩子想想!”
蘭子看看依然沒有動靜的丈夫,有些不知是夢裡還是現實,恍惚的問婆婆。
“娘!我昨晚……齊名跟我說話了……可好像又是做夢……我……”
齊夫人忙去看兒子,見他依然是昏迷的樣子,對恍惚的兒媳婦,格外心疼,她比自己還着急兒子的身體,都出現幻覺了……
“蘭兒!不要再這樣了,你的身體會垮的,你要放開心,名兒他會好的,啊~你是做夢了~”
蘭子失落的抿脣看看身旁躺着的丈夫,那有了希望又失望的樣子讓三月心疼不已。
“大姐……”
蘭子搖搖頭:
“不用說了!我知道的,他會好的我也要好好等他醒來,我還真有點餓了呢!咱們……吃飯吧……”
齊夫人忙拿勺子給媳婦舀湯,三月遞筷子給大姐。
“娘!我也餓了!”
齊夫人一邊舀湯一邊說:
“先給你媳婦呈了才輪的到你!名兒你等一……”
‘啪鐺’
盛湯的勺子就摔在地上碎成了兩半,齊夫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眼,回過頭來,見齊名正笑看着她,不禁驚呼出聲,彷彿又怕聲大嚇壞了什麼似的,忙又用手捂住嘴,震驚的看着那個期盼了許久的人。
蘭兒徹底傻在了當場,就這麼怔愣的看着他,連眼一眨都不會眨了,也許是睜得眼時間長,也許是承受不了這太大的驚喜,眼淚就像泉眼似的往外奔流不止,卻也不想去擦,她怕一眨眼這又是另一個夢。
齊名聲音還有點剛醒來的沙啞,溫聲說道:
“娘蘭兒!我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就像是按下了動作鍵,齊夫人哭着就撲到了兒子身邊,摸着兒子睜着眼睛的臉,才重重點頭告訴自己兒子真的醒了。
蘭兒終於等到了丈夫的醒來,忍不住哭喊出聲,心裡這些日子的害怕終於可以宣泄了。
齊名任由娘和媳婦抱着他痛哭流涕,伸手將兩個擔憂他的女人攬在懷裡一遍一遍的勸着。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
三月驚訝的看着這一幕,下一刻就往外跑去,邊跑邊喊。
“娘!爹!啊……啊哈哈哈……我姐夫醒了他醒了他醒了……!我姐夫醒了!”
聲音之大立刻引來了各屋地人們,爭相出來查看,連關着的楊梅花都要喜極而泣了,她不用死了!
待聽明白三月說的話後,周氏讓楊二柱攙着和老莫等所有人一起進屋去看齊名。
見齊名伸手攬着親家和閨女,周氏上前震驚的的說道:
“這是……這是……真的醒了?”
齊名放開孃親和媳婦,對丈母孃笑道:
“娘!我真的醒了!可我餓了想吃娘煎的蛋餅了!”
周氏忙點頭:
“誒!娘這就給你做啊……你還想吃……你……你……名兒你……你說啥?”
三月也發現姐夫的不尋常了,有點不置信得說道:
“……姐夫……你的……”
齊名笑的溫暖:
“恩!我已經……不傻了……”
齊夫人和蘭子這時也才發現他的不尋常,傻呆呆的看着他,誰都沒有說話。
對於呆傻住的孃親和妻子,齊名心疼不已,愧疚的說道:
“娘!蘭兒!這些年苦了你們了!以後換我來照顧你們!”
齊夫人早就和周氏抱着哭的泣不成聲,直說祖宗保佑名兒了……蘭子也只一個勁的哭着搖頭喃喃的說着
“不苦一點都不苦……太好了嗚嗚……太好了……”
三月和二月哭着哭着就互相取笑:
“看你哭的鼻涕都出來了哈哈……!”
“你纔是,醜死了哈哈哈哈……”
老莫老胳膊老腿的見他們高興哭一下也就不說了,可咋還越哭越激動了,這哪行?一個剛醒身體還沒好,一個懷着身子孩子還要不要?
往前擠半天想給把個脈,楊二柱這個大男人在前頭杵着,自己又擠不動,只好氣的大喊。
“你們都冷靜下,我給他把個脈啊!誒呀你起開,這大個子在這杵着……蘭子你可不能這麼哭,還不趕緊勸着!誒呦……跟着你們是真着急!……”
聽老莫一說,衆人才想起來光顧着高興了,名兒和蘭子可得且養着呢!齊夫人收收情緒,忙冷靜下來,這倆孩子可都是她的,她得照顧好了!
“蘭兒你快別哭了,剛養好再動了胎氣,名兒快……快躺好,莫大夫你再給把把脈,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了!”
老莫上前擦擦擠出來的汗,才伸手給齊名把脈,一手縷着鬍子說道:
“恩……身體虛弱了點……”將手從齊名胳膊上拿下來後,才笑着說道:“確實好了!”
衆人自是一陣歡騰,老莫接着說道:
“雖說身體沒大礙了,不過昏迷了這麼久,身體還是格外虛弱的,現在也不好一下就吃的太多太好,還是要先吃上兩天粥水,慢慢調養,再說加餐的事啊!”
齊夫人和周氏自是應了的。
齊名醒了卻也要安心休養,衆人說了會話後,就退出去了,將時間留給他們小兩口說去吧!
蘭子經過大喜大悲,現在卻格外的緊張,她一直都是和傻傻的齊名相處這麼多年,現在他變成正常人了,她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
倒是齊名一直溫柔的看着現在才知道害羞的妻子,語帶笑妍的說道:
“咱們都好多年夫妻了,蘭兒現在才害羞嗎?”
蘭子擡頭看看他,變正常的齊名格外的好看,尤其是看着她的那雙眼睛,沒了稚嫩卻很深沉,蘭子緊張的從新低下頭,手輕輕覆上肚子,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