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伊路擡頭看了眼蘇伊爾哈,挑挑眉,然後伸出一隻手,待蘇伊爾哈上前扶住她後。
她這才抱着小包子,起身坐在寶座上,也將寶貝女兒拉坐在寶座後,這才趁機引導道:
“寶貝女兒,額娘知道你都是爲額娘好,也是擔心額娘,才事事爲額娘考慮。
而且額娘也清楚,在寶貝女兒心中,額娘性子是無謂的善良,最終定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得不嘗失。”
伊路見寶貝女兒聽的認真,挑挑眉,一臉不屑繼續道:
“寶貝女兒,這府裡,不是所有人都值得額娘去對付的,而且你當真覺得,你阿媽會是個蠢的,啥都看不出來嗎?
何況是你嫡額娘這種,就是再給她幾個秋天都蹦不起來的秋後螞蚱?就爲了你嫡額娘,去髒了咋們的手,犯不著哦!”
說着,她有擡手輕輕摸了摸寶貝女兒的頭,有些感嘆道:
“女兒啊,這府裡啊,女人都不易,女人何苦爲難女人。沒有殺戮,就沒有傷害,沒有權勢,財富和你阿瑪,這府裡又何以鬥得那麼兇?
而且,你當真以爲你額娘是小白兔嗎?不過,額娘要對付的人,不是你嫡額娘罷了,寶貝女兒看着吧,府裡還要亂,還要更亂,現在……”
說完,伊路又幽幽一嘆道:“不過是剛開始而已,記得,你跟你三哥五弟七弟,後面一定要遠離你李姨娘跟鈕鈷祿姨娘。
這些,才真正是府裡藏得最狠的人,你們都平安,纔是額娘此生最大的願望。”
現在的那拉氏,不過是她留下來做擋箭牌的而已。
後面女配馬上要出手暗害弘盼跟弘韻了,而且依着原著的尿性,伊路知道,這兩個可憐的小傢伙,她是救不下來的。
可想而知到時候的李氏跟四爺,會發狠的多厲害,特別是李氏啊,這是個兇殘不顧後果的女人啊,這府裡她到時候又會放過誰呢?
蘇伊爾哈一聽額娘這麼說,就知道她額娘打算了,她到是不知道,府裡李姨娘跟一個新進們的鈕鈷祿姨娘,竟是比嫡額娘還要危險的人物。
額娘雖然性子太過和善了些,但是自身本事到是不小的,既然額娘這麼說了,定是要小心這兩個人,看來暗處的人,要小心盯着額娘說的這兩個人。
至於嫡額娘,蘇伊爾哈眼神狠意一閃,便這樣吧,先暫時放着,等額娘自己親自去吃吃虧,就知道了!
很快,母女娘又說了會兒話,外面錦繡跟朵兒便進來,稟報三阿哥跟五阿哥回來了。
至於四爺,今日十五,四爺是必須要去正院的,只吩咐了晚點過來初音院。
伊路可沒有管那麼多,見懷裡的小包子睡着了,讓錦繡將寶寶抱去裡塌間睡好後,便很是愉快的陪着弘晞幾人用晚膳。
直到幾人都用完晚膳後,伊路就再也忍不住的,直奔西里間去沐浴。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可恨的四大爺,竟然連門都不敲,直接去了西塌間。
此時坐在木桶裡,伊路難得的享受起了沐浴的感覺,拿起錦帕一下又一下的給自己擦着身子,十月的天氣,熱水泡浴簡直不要太舒服。
伊路簡直玩心大起,索性伸出如玉的足尖,一下下玩着大浴桶中、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
而一頭墨色的萬千青絲,則肆意漂浮在水面,鋪成一張妖異的網。
四爺今日帶着蘇培盛,去到正院陪那拉氏和弘暉用過晚膳後,那拉氏便還是如往日般,重複着往日每次必談的話題。
就是府裡的管家權利,還有弘暉嫡福晉的話題,弄得四爺煩不勝煩,要不是旁邊還有弘暉在的話,四爺簡直拂袖而去;
到底四爺是個重規矩的性子,倒是耐着性子,聽着那拉氏講完一遍後,待感覺吃的有幾分飽後,四爺只吩咐弘暉好好跟着師傅學習。
又對着那拉氏道了聲“爺飽了,福晉所言,年底前爺會給你個答案的。
至於弘暉的嫡福晉,還輪不到福晉現在擔憂,還是好好想着怎麼在年底前,將府裡的事務打理好吧!”
說完,四爺是再也忍不住的,只讓幾個小太監,送弘暉下去休息,然後帶着蘇培盛小順子等幾位小太監,直奔初音院。
今日小女人出月子了,四爺早就按捺不住性子,想去看伊路的。
可那拉氏是嫡福晉,他不可能直接不去正院的房,便往初音院去,不然後面府裡的規矩就會亂套。
而且對小女人而言,寵妾滅妻,對她是巨大的打擊,對現在已經內定弘晞爲繼承人的四爺,自然不會去犯這種錯誤。
因此四爺,即使在正院,完全多坐一點心思的想法都沒有,還是耐着性子每月初一十五,該到的侍寢的日子,可是一天都沒少過,只是沒有同房而已。
但是今天,他沒想到,他匆匆趕往初音院,竟然沒見到小女人;
只見到在裡塌間已經熟睡的弘旭,再一問,才知道小女人今日迫不及待的,去西塌間沐浴了!
一聽此話,四爺眼前閃過小女人如玉般的身子,泡在浴桶的畫面,心底一動,四爺只給了衆人一個止步的動作,擡腳就悄無聲息的往西里間而去。
哪知道,剛一撩開西里間的簾子,就見了如此一副美人沐浴圖……
此時的美人圖,不知道驚豔了時光,還是驚豔了本就進了心的人眼底。
只見那溫液漫過凝脂肌膚,柔荑似雪,點水掠身;纖纖玉體,灼傷來者心提;
越發白嫩如玉的精緻臉蛋,早就褪去了當年入府時的娃娃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帶着點點嬰兒肥的如玉瓜子臉。
臉頰微微泛起一對梨渦,在波光粼粼的水光映寸下,微顯紅潤的兩腮,如一朵剛開放的瓊花,白中透紅。
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誘人的眸子,黑白分明,盪漾着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
再配上此時還冒着熱氣的浴桶,旁邊放着他特意從宮裡賜下來的夜明珠,此時即使不點燭火,已然微微發光,襯得皮膚白如雪,如天仙下凡般。
此時還伸出如柔荑、如凝脂般的一雙玉手,肆意的配合着白皙的玉足,輕輕敲打玩着水。
此時此番畫面,直驚豔的四爺久久無聲,一直靜靜的撩起簾子,一點聲音捨不得發出。
‘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腰若束素,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此時,只有這樣一番形容,能讓四爺述說着小女人的美。
他從來不知道,褪去了初見時的青澀,如今已經有着三子一女的她,竟然長相越發讓人移不開眼。
這般禍國的長相,當年要不是他提前使計讓她進了他的府邸,少不得又是當年的董鄂妃了吧!
一想到小女人不進他府邸,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淪爲權利的禁俘,一想到這裡,四爺心底就鬱怒閃過;
他無論何時,都不會讓這種情況發生,何況如今小女人,有他護着,誰有敢動她三分?
四爺一想到這裡,因爲情緒太過激動,頓時便拉扯的簾子發出聲響,頓時便讓伊路以爲是錦繡到了裡屋給她換水呢。
因此此時還很好心情的問道:
“錦繡嗎?換水將水擡進來就行,待會我自己來吧!然後今天寶寶先睡着了,你們也可以跟青黛換着守屋,爭取多休息下。
女兒家,還是要多多休息才能美美的,哎,你說主子我到底要不要將你許配人家呢,許配的話,主人又捨不得你,要是不捨得的話,又耽誤了你的青春。
還有朵兒那丫頭,等這段時間過了,主子就趕緊相看戶好人家,早早將她嫁人,不要跟着主子我連嫁人生子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此時他看着她光潔如玉的臉龐,紅若櫻桃的小嘴,一直自言自語的關心着伺候她的丫鬟們。
四爺心底閃過一抹嫉妒,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這麼多年,就不怎麼見她擔心他,彷彿他就是萬能似的。
心底鬱怒閃過,不由涌起一股狠狠含住眼前的小嘴,好好懲罰一番的衝動。想到就做,四爺迅速放下簾子,輕聲走到浴桶前。
趁她因爲發現他進入,眼裡吃驚閃過,怔愣着忘記掙扎的時候,他抓着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
然後迅疾地啄上那微涼的紅脣。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吸允着那片柔軟、索取着每一個角落,每個角落。
四爺近乎虔誠的深深吻了起來,通過舌頭傳遞過來的感情,熾熱而纏綿。直讓伊路只能被動的接受着四爺的索取。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着他。
伊路這邊,本來還以爲是錦繡擡水進來給她換水的;
因此還巴拉巴拉的講了一通,哪知道是這可恨的四大爺,連聲都不出,就徑直的進了浴間。
然後在她還沒準備好的情況下,就着浴桶,就直直的趁着她吃驚楞神間,吻了下來;
一開始,她因爲在吃驚四大爺這過分的舉動,她就隱隱約約感覺到他附身探了下來,鼻息暖暖的噴到了她的臉上。
然後她才吃驚的發現,四大爺竟然連她澡都沒洗完,就直接隔着浴桶吻了下來;
緊接着,還沒容她多想,她就感覺到兩片薄薄的脣瓣,就那麼帶着懲罰的壓了下來。
伊路只來得及驚呼一聲“爺”,然後就發現嘴裡竄進一條帶着涼意的舌,先是靈巧的打開了她的牙齒;
緊接着就越來越肆意的尋找着她的舌頭,邀着她一起翩翩起舞。
他一直霸道的一遍遍允吸着眼前的美好,不讓眼前的美好,一絲一毫的讓別人知道。
四爺近乎懲罰性的吻了良久,待發現小女人,整個嘴脣都被他吸的殷紅後,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伊路,然後嘴裡輕笑一聲:
“小東西,那麼多年了,還不會接吻,說出去都丟人!”
“唔……爺……”伊路此時只能攀着四爺的脖子,頭也被迫枕在四爺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哪裡就知道,這個可恨的四大爺,明明是他不允許她呼吸,臨了還取笑她。
簡直不要太過分,伊路發狠的,就着下巴下的肌肉,狠狠的咬住。
接着又一雙大杏眼,不服輸的擡頭看了四爺一眼,裡面的的不服氣,頓時又惹來四爺‘哈哈’大笑出來。
擡起伊路的下巴,四爺輕輕給伊路嘴角,擦掉剛纔咬到他肩部微微出的血跡,嘴裡還好笑道:
“那麼多年,還一直玩這一樣,不膩嗎?要不要爺換個地方給你咬,也讓你輕鬆些。”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寶寶們早早早,更新到了,今天很粗大吧,愛你們,抱住就是一個麼麼噠,飛吻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