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黴

倒黴

“我說的是泡寒潭,誰讓你用這種方法幫我解媚藥了?”金睿哲睜大眼睛看着趙銘軒,咬牙切齒。

“你們是未婚夫妻!”趙銘軒搬出了這個人盡皆知的理由。

“只是未婚,還沒有成親!”金睿哲狠瞪着趙銘軒,未婚先**,他這個古代人比她這個現代人還開放。

趙銘軒挑眉:“你們明天就可以宣佈成親……”

“我很感謝你爲我做的,我比你更瞭解你的潔癖,別看你成日生活在花叢中,可你有過真正的……”趙銘軒眼中竟是認真,這次皇后這麼算計他,居然在暗中對他使用媚藥,若不是金睿哲正好與他在一起,並且把那杯藥酒搶過來喝了,此刻中媚藥的人就應該是他。

趙銘軒怎麼也沒有想到,皇后竟然在招待外國使節團的國宴上對他出手,並且甘願冒着那麼大的風險,一點也不怕在國宴上出意外,突然,趙銘軒在瞬間找到了什麼,卻又好似什麼都沒有抓住。

這事情一時也說不清楚,看着長得慢慢的找,他相信憑着自己的努力一定可以查的水落石出。

“我還沒有成親,我娘三年的孝期也未過,怎麼能成親?”金睿哲緊皺着眉頭,怒視趙銘軒。

金睿哲如玉的手指輕撫着路菲爾細膩如瓷的美麗小臉,綢緞般順滑的觸感讓人流連忘返,身下的嬌軀暖暖的,軟軟的,香香的,那種香氣清新淡雅,迷醉人心:“你真的非要泡寒潭?”

“沒錯。”金睿哲重重點頭,媚藥的藥力再次上涌。他的神智開始迷濛,清冷的眼眸也漸漸迷離。

“好!”路菲爾點點頭,翻身下了牀,將路菲爾裡衣的扣子一顆顆扣上,又撿起地上的外衣裹住他,才找人抱着他大步走向屏風後。

“去哪裡?”金睿哲全身熱的難受,強撐着一絲理智睜開眼睛。

“寒潭。”趙銘軒低頭望着被單架擡着的金睿哲。腳步不停。急速前行。

“真的?”剛纔路菲爾找到趙銘軒算計了金睿挌一次,她不敢再輕易相信他的話:“一定要是真的寒潭,不要再帶我去你房間!”

路菲爾皺皺眉。寒潭居然比他得金睿哲青睞,雙臂猛然一掀,金睿哲火熱的身體徑直甩了出去,撲通一聲落進水中。濺起無數水花。

“路菲爾,趙銘軒你們!”金睿哲從水中冒出頭。頭髮溼漉漉的,衣衫也全溼了,緊緊貼在身上,雄壯的身形一覽無餘。狠狠瞪着路菲爾,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

“你不是要泡寒潭嗎?那就在這好好的享受。”路菲爾挑挑眉,優雅的坐到池邊上的椅子上。

金睿哲一怔。低頭看水,寒潭不深

。清澈見底,冰冷的池水緊緊包圍,沈烈的寒氣無孔不入的滲進肌膚,將體內的熱力快速逼退。

金睿哲鬆了口氣,身體不熱了,但媚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消退,他暫時不能離開寒潭,漫不經心的擡頭望去,正前方是一小片大理石地面,中間放着一張漢白玉的圓桌,路菲爾也不知從哪裡拿來了一瓶葡萄美酒,坐在桌子旁,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

房間四周皆是光滑的石頭堆砌,牆壁上鑲嵌着金色的燈盞,上面放着一顆顆夜明珠,將整個房間照的亮如白晝。

望着盡頭那一級級的臺階,路菲爾挑挑眉:“金睿哲,寒潭建在了地下?”

趙銘軒點點頭,如玉的手指輕端着一隻白瓷酒杯,寬大的白色衣袖流瀉而下:“如果被太陽曬到,寒潭裡的水就不會冰寒!”

“這寒潭建了多久?”趙銘軒也在喝酒,金睿哲泡着寒潭,無法阻止,就找話題,想讓他少喝些。

“恭王府建好的時候,就有了寒潭!”趙銘軒說着,飲下一杯酒,深邃的眼眸中,似乎染了疲憊與些許的醉意。

趙鉻軒點點頭,隨手又倒了杯酒,眉頭緊緊皺起,正準備勸解,金睿哲小腹突然騰起一股火熱,瞬間到達四肢百駭,強烈的酥麻和燥熱轟的一聲,像烈火猛然騰起,快速席捲全身。

路菲爾在另一邊時刻關注着金睿哲,心中一驚:“金睿哲,這寒潭是不是有問題?”

趙銘軒也發現了不對勁,當即放下酒杯,疑惑的走上前,如玉的手指伸到水中,冰冷刺骨:“水很冰,沒有任何問題!”

“那它怎麼壓制不住媚藥了?”強烈的藥力就像一條惡龍,在金睿哲體內狂舞肆虐,許是剛纔受了壓制的緣故,它瘋狂的反撲,將所有清涼趕出領地。

金睿哲的身體瞬間變的綿軟無力,英俊絕美的臉上浮現不自然的紅暈,清冷的眼眸,也變的十分迷離,明明泡在冰冷的水潭裡,卻熱的難受,強烈的酥麻一波又一波狠狠衝擊着他迷濛的神經。

趙銘軒揚揚嘴角,想要完全剋制媚藥,只泡寒潭不行,還需要內力來壓制輔助,金睿哲有內力,他告訴他也沒用:“寒潭壓制不住你的藥力了?”

“嗯!”金睿挌點點頭,臉色酡紅,目光迷離。

“那你,要不要用另外一種方法解媚藥?”路茄爾輕柔的聲音中帶着點蠱惑的味道。

“不要!”金睿哲迷濛的思緒瞬間清醒,狠狠瞪着路菲爾,他拐彎抹角,就是想用那種方法幫他解媚藥。

“你中的是烈性媚藥,寒潭壓制不住,你再不用其他方法解,後果不堪設想……”路菲爾解釋着媚藥的嚴重後果,看金睿哲的目光,帶着一抹深意。趙銘軒其實還是有解藥的,不過因爲路菲爾的萬般的拜託,其實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爲這位,兄弟兼好友深深的無賴

當年兩人可是說好了的公平競爭,可最終劉雨欣卻選擇了自己,這讓趙銘軒心中使終覺得對金睿哲有虧欠,可妻子畢竟不像隨便什麼東西可以相讓,最終他也只能感嘆,從側面幫忙,讓金睿哲早日找到自己的另外一半。這樣他的心才能歸於平靜,才能更加的心安理得。

今天,金睿哲又爲了自己身中媚藥,雖說是無意之中發生的事情,可終究他還是覺得自己的危難,趙銘軒對於這一點還是心存感激的,而路菲爾又對金睿哲用情至深,金睿哲從另外一個層面來說也並不是真的對路菲爾無情,所以趙銘軒纔會對路菲爾的請求迴應。

也纔會不顧金睿哲的意願幫助路菲爾,他也只是希望自己的兄弟能跟自己一樣有情人終成眷屬,和自己一樣的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不過看這情況,自己好像有點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了。

趙銘軒不由的在懷疑,自己冒着這麼大的風險在幫助他們,到底正不正確。

“你去冰室幫我拿些冰塊來,一定可以壓制住媚藥!”行男女之事解媚藥,能不用就不用,金睿哲深吸一口氣,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堅定,整個人瞬間沉入寒潭。

他和路菲爾雖然是未婚夫妻,可是他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毀了路菲爾的名聲,他居然答應了要娶她,那麼就一定要堂堂正正的,他不想讓她這麼委屈。

雖說心目中的夢想,已經離現實很遙遠,但他終究不能因爲這樣而害了另外一個女子。既然答應了,那麼他就要讓自己做到心無遺憾,也要讓他的妻子醒悟遺憾。

自己的這一生本就帶着一些混亂,金睿哲不希望他的婚姻生活以後也蒙上一層陰影,這樣對路菲爾太不公平。

路菲爾爲他付出了太多,甚至不惜讓她父親去求皇上,讓她不要參加選秀,這其中的曲折波瀾也就只有他們父女知道。

可金睿哲知道這中間一定有許多的隱情,讓皇帝放她一馬,這個代價是個資深的京城官員都應該明白。

就因爲明白,所以更想珍惜。

“金睿哲!”趙銘軒一怔,快速跳進冰冷的寒潭,急步走到金睿哲沉下的地方,攬着他的腰將他撈了起來:“你幹什麼,不要命了?”

“我在想辦法解媚藥!”金睿哲全身痠軟的,身軀被寒潭冰的輕輕顫抖,但體內的火熱卻絲毫都沒有減少,蒼白的俊臉染着不自然的紅暈,清澈的眼眸瞬間又變的迷離。

路菲爾無聲的嘆了口氣,最終眼神堅定的對趙銘軒揮了揮手,在確定現場在無其他人的情況下,手指連動,快速脫下了金睿哲的外衣,裡衣,露出古銅色的強健胸膛,如玉的手指改變方向,輕解自己的裡衣衣釦。

“菲兒,你幹什麼?”金睿哲緊緊抓住路菲爾作惡的魔爪,睜大眼睛狠瞪着他

“幫你解媚藥!”金睿哲看着路菲爾,墨色的眼瞳深處,清析的映出她的身影。

“我不要用那種方法解!”金睿哲咬牙切齒的怒吼,媚藥在體內肆虐,他的聲音透着幾分嬌媚,沒有半點威脅性。

“放心,本姑娘不會趁人之危!”路菲爾如玉的柔若無骨小手巧妙的掙脫了的金睿哲如玉的大手,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服用力一扯,水花四起,路菲爾一看,這衣服太結實,只能用牙咬,只聽嘶的一聲,白色裡衣瞬間被撕破,露出一副精狀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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