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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度婉剛跑到院子裡,就被小嚴給抓住了胳膊:“你跑什麼呀?這裡是你能隨便跑的地方嗎?”

“我現在要離開這裡!”江度婉紅着眼睛瞪向小嚴,只是模樣實在有些狼狽。

小嚴盯着江度婉看了一會兒,馬上判斷出這丫頭可能是惹惱了大少爺,所以纔會這樣跑出來,一時間,小嚴不禁有些後悔自己之前自作主張把這丫頭帶進來了。

“ma的,你是不是惹大少爺不高興了?”小嚴抓着江度婉胳膊的手又用了幾分力,弄得江度婉忍不住皺起眉頭。

江度婉拼命掙扎,奈何根本不是小嚴的對手,只能哽咽着道:“你快放開我,我要離開這裡!”

小嚴正要繼續罵兩句,就見李愷睿這時候掀開簾子走了出來,小嚴忙躬身行禮,態度恭謹:“大少爺,是不是這小娘們兒惹你生氣了?都是奴才一時大意,竟然讓她偷偷跑了進來,奴才這就把她給轟出去,還請大少爺恕罪。”

“把她給我帶進來。”李愷睿根本就沒在意小嚴說了什麼,留下這麼一句話後,就直接轉身進屋去了。

小嚴不知道李愷睿是怎麼打算的,只能依命把江度婉往屋裡拉,江度婉雖然也不確定李愷睿想做什麼,但剛剛李愷睿看向她的那個目光卻讓她全身發冷。

“你放開我,我要出去,你這個狗奴才,你快放開我……”江度婉哭着掙扎,可惜還是被小嚴拽進了屋裡。

被拉到了屋裡,江度婉仍在不停地哭着掙扎,李愷睿聽得心煩,直接下令道:“把她的嘴堵上,手腳也都綁起來。”

“李愷睿,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聽了這話,江度婉幾乎是撕心裂肺地吼出聲,聲音異常尖銳。

而小嚴則是忍不住愣了一下,他以爲自己是聽錯了,就算大少爺現在不喜歡江度婉了,可也沒必要這樣對她吧?

“大……大少爺,您是說讓奴才……”小嚴吞吞吐吐地問。

李愷睿不耐煩地重複了一遍:“快給我把她的嘴堵上,手腳綁上,你難道想讓她一直這麼大喊大叫,把父親引來嗎?”

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小嚴也不敢再猶豫,他今天把江度婉放進來已經惹了大少爺不高興,要是這時候再違抗他的命令,肯定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所以在江度婉的掙扎中,小嚴動作麻利地把她的嘴堵上了,雙手用布條綁在身後,兩隻腳腕也緊緊捆住,接着就直接把她丟在了地上。

江度婉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自以爲聰明的舉動,竟然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屈辱和難堪,一時間眼淚止不住地往外流,因爲嘴巴被堵上了,所以只能發出“嗚嗚”的模糊聲音,顯得狼狽急了。

看着江度婉滿臉的鼻涕眼淚,李愷睿卻只覺得反感,他厭惡地瞪了江度婉一眼,接着擡頭看向小嚴:“是你把她放進來的?”

小嚴膽怯地瞥了李愷睿一眼,也不敢繼續隱瞞,只能低着頭不住地認錯:“大少爺,都是奴才的錯,奴才不該被她幾句話就給糊弄住了。奴才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不識擡舉,敢惹大少爺您生氣,要是早知道……”

“你是怎麼把她弄進來的?”李愷睿揮了揮手,根本不想聽小嚴的那些廢話。

小嚴尷尬地搓了搓手,目光躲閃地道:“大少爺也知道,從後門到您的院子有一條小路,一般不會遇上什麼人……”

“這我當然知道,我是說院子外面那兩個,你是怎麼讓他們答應放人進來的?”李愷睿對小嚴的答案很不滿,不悅地追問。

被問到這個問題,小嚴似乎更窘迫了,在李愷睿凌厲目光的追問下,才吞吞吐吐地道:“奴才正好和那其中一個人是同鄉,所以就和他搭上話了,然後奴才說……說這丫頭是……花樓裡找來的花娘,是爲了給大少爺您瀉火的……”

大概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就算剛剛聽到了院子裡的爭執,那兩個守院子的家丁也沒有任何動靜。

聽到小嚴說自己之所以會被放進來,竟然是用了這樣的由頭,本就悲憤欲死的江度婉更是憤怒得目眥欲裂,只可惜她此刻的狀況實在狼狽,又說不出話來,所以一點兒氣勢都沒有。

李愷睿的目光在江度婉的身上轉了一圈,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自從被李老爺禁足以來,因爲遷怒,他院子裡的丫鬟也都被髮賣出去了,換了一些小廝。

若是對正經的公子來說,就算沒有這些丫鬟也沒什麼,可對李愷睿來說可就不行了。

之前他院子裡的那些丫鬟都是被他染指的,平日裡廝混在一起也實屬正常,所以把丫鬟換成了小廝,那就等於是讓他失去了瀉火的工具。

所以不滿之下,他又把那些李老爺安排過來的小廝都趕了出去,這才導致了之前他的院子裡一個服侍的人都沒有的情況。

而小嚴今日想到用這樣的法子將人帶進來,倒是讓李愷睿對他高看了一眼,而且因爲這個,他還想出了一個很刺激的方法去對付江度婉。

“江度婉,你究竟說不說你想到的是什麼法子?”李愷睿直視着江度婉,帶着厭惡質問。

江度婉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滿含恨意的目光表明態度和答案。

李愷睿又是輕笑一聲:“江度婉,你一向很聰明,只要你乖乖聽話,把法子告訴我,我馬上就放你走,日後也不會去找你的麻煩,你覺得怎麼樣?”

江度婉仍是怨恨地瞪着李愷睿,她覺得她此刻所受的屈辱已經到了極限,就算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會比這一刻還糟糕,所以自然不想就這樣屈服。

就算再是軟弱的人,都會存在情緒爆發的時候,更何況是江度婉這樣從來就和軟弱沾不上邊的人了。

“你不願意啊,那可真是可惜啊,”李愷睿對着江度婉露出一個十分詭異的笑容,接着擡頭對小嚴道,“你把她的衣裳給脫了。”

短短一句話,江度婉整個人都僵住了,小嚴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大少爺,您……您說什麼啊?”

“既然是帶來給我瀉火的,不脫衣裳怎麼能行?”李愷睿用邪yin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江度婉,聲音裡也寫滿了wei瑣,簡直和他在人前的模樣判若兩人。

小嚴本來以爲自己自己夠下liu的了,沒想到大少爺竟然比他還要……不過一想到這江度婉也曾不止一次來李家,估計和大少爺早就暗通款曲,心裡頓時瞭然,也對江度婉更加不屑起來。

只是這畢竟是大少爺的房中事啊,大少爺讓自己待在這裡是幾個意思?

“大少爺,要不奴才還是先退下吧,若是大少爺有什麼吩咐,再喚奴才進來就是。”小嚴自以爲猜中了李愷睿的心思,忙躬身行禮,打算退出去。

李愷睿卻沒有放他離開的意思:“你這麼着急做什麼?若是你走了,誰來和江姑娘共赴xx啊?”

“啊?大少爺您說什麼?”這下小嚴震驚得聲音都變了。

而江度婉也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表情都僵住了,李愷睿他竟然想用這樣惡毒的手段來羞辱自己嗎?他怎麼能!?

如果可以開口,江度婉此刻一定會驚聲尖叫,再將李愷睿罵個狗血淋頭;如果可以動手,江度婉此刻一定會直接撲上去,將李愷睿那張扭曲的嘴臉抓得鮮血直流。

但可惜她此刻既不能開口,又不能動手,只能用絕望和頹敗的目光瞪視着李愷睿,她的內心深處甚至忍不住僥倖地想着,李愷睿這一定是在故意嚇唬她,他一定不會這麼對自己的。

李愷睿挑了挑眉,欣賞一般看着江度婉已經失去血色的面龐:“怎麼?難道你不願意嗎?今個兒本少爺興致高,就想看你們在我面前親re,你還不快去把她的衣裳給扒下來?”

小嚴下意識地嚥了口口水,雖然對李愷睿的話也不敢全然相信,但是一雙眼睛已經忍不住在江度婉的身上掃來掃去,也帶上了詭異的光芒。

江度婉一眨不眨地看着李愷睿,當終於確認他的話並非是恐嚇,也絕不是玩笑後,那雙大睜的眼睛裡終於滾落兩行淚水,接着繃緊的身子在一瞬間頹然倒地,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支撐。

她真是瞎了眼,竟然看上了這樣的衣冠禽獸,還把自己的身子都獻給了對方!

她真是蒙了心,明明已經受夠了屈辱,明明應該早就看清楚事實,卻偏偏不知悔改,竟然還羊入虎口地把自己送上門來!

她怎麼就這麼蠢?她真想給自己兩巴掌,好讓自己徹底清醒過來。

苦苦糾纏最後卻換來這樣的羞辱和折磨,如果在這一刻江度婉仍抱有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那麼她便真是白活了這十幾年了。

“怎麼?現在終於知道害怕了?”李愷睿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話有多麼過分,反倒輕笑着道,“那你現在改變主意了嗎?”農家有點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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