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娜的事件鬧得那麼大,加上她利用孩子絕症的事件做文章,北城的一些官員都坐不住了,畢竟,他們都怕引起民憤的。
所以,給席語的領導打了電話,命令任少奕直接去越斐言的別墅裡,讓席語出來說個明白,也要越斐言對這個事情,做個明確的表態。
嗯,那些領導也就敢把話說到這裡了,不然呢?
越斐言的能力,別人不知道,他們還能不知道嗎?
真把越斐言惹惱了,他直接丟下北城不管,離開北城了怎麼辦?
北城能有今天,全靠的越斐言了。
當任少奕來到別墅門口的時候,給席語打電話,沒有人接聽。
正好,安可娜這會兒也帶着孩子,來到了別墅的門前,同行的還有不少的記者,和市民。據說,這些市民是要到這裡來爲安可娜和孩子討個公道的。這讓任少奕聽了都想笑。
討個公道?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單憑一個女人的一面之詞,就認定孩子是越斐言的?就想要逼得越斐言吃下這隻死貓?別鬧了好嗎,越大總裁那麼變態,一個脾氣上來,真的讓人突突了你們那可就對不起了。
“任少爺,我家少爺請你進去。”齊非走了出來,看着任少奕說道。
至於站在那裡的安可娜還有那些記者什麼的,齊非連看都不看一眼。
有本事,就攻進別墅裡去啊!
看看你們會不會豎着進去,橫着出來。
“謝謝。”任少奕點頭感謝,跟着齊非的身後就進了別墅。
一進別墅,齊非就告訴他,席語被安可娜身邊的那個孩子催眠了,還從陽臺上跳了下去,現在正睡着,催眠指令還沒解。
“可惡!就知道那個女人不安心!”任少奕一聽,急急地就往屋裡走去,他一直不敢打擾席語,只是希望她可以和越斐言之間,好好地發展。
沒想到,越斐言的那些女人,一個接一個地來,個個都想着法子要席語的命!
越斐言讓齊非直接將任少奕帶到了臥室去。
任少奕看着越斐言守在牀邊的樣子,本來滿腔的怒火的,也滅了一半了。
“有辦法嗎?”任少奕直接問着越斐言。
“葉少勳已經到了,晚點就給她把指令解了。”越斐言說道。
其實,他看到任少奕還是會覺得心裡不舒服的,因爲,越斐言的眼裡,席語還是很在乎任少奕這個師兄的。
只不過,在席語的安全問題上,他不會因爲這樣而跟任少奕有什麼隔閡。
“我能做些什麼?”任少奕知道,如果今天不是上面的領導讓他來了,越斐言是不會主動找他的,畢竟,他能做到的事情,他相信,越斐言的那些手下也是能做到的。
“讓那些大領導都別來煩我就行。”越斐言看着任少奕說道。
他現在沒那個功夫去應付那些所謂的大領導,真的脾氣上來了,直接把那些領導揍了就不好意思了。
“還有,別妄想命令席語去做什麼,誰要是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就免費送他地府自由行。”這句話,纔是關鍵。
那些領導一個個都什麼德性,他還能不知道?
雖然一個個表面上都怕他,但是,其實還不是一個個的都想控制他,想將他手裡的勢力都接過去。
野心,那些當領導的,有哪個是沒有的?
“我知道。我會轉告他們的。”任少奕是佩服越斐言的,這一點兒,哪怕當初知道他傷害了席語的時候,他都沒有抹殺掉越斐言的能力。
只不過,他也知道,這樣強勢的越斐言,也勢必會引起那些高位的人的不滿的。
到時候,那些人會做出什麼來,任少奕也不敢保證。
其實,席語退出組織,是最安全的辦法。
“如果可以,還是讓小語,退出組織吧,那個地方,不適合她。”以前的時候,她無父無母,一心只想報仇,進了組織是沒辦法的事情。
現在既然跟在越斐言身邊了,任少奕自然希望,越斐言可以說服席語退出組織。
“我知道,到時候,我來跟她說。”越斐言大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直接讓席語退出組織,他也相信,他真的那麼做了,席語也不能怎麼樣。
但,他不能這麼做,他必須要尊重席語的選擇。
雖然,他也並不希望她繼續留在組織裡。
想起之前她去出任務的情況,越斐言現在才覺得心驚,如果當時不是他跟着去了,天知道她會怎麼樣!
那羣豬一樣的隊友,要不是他出現,只怕最後只會將席語丟下,自己逃命去。
“安可娜帶着的那個孩子,你是什麼看法?”任少奕知道,那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是越斐言的,否則,越斐言讓安可娜繼續帶着那個孩子的。
越斐言不是無情的人,他只是,不輕易動情。
當然,聽說他曾經動過的兩次情都遭到了背叛。
“你覺得,那真的只是個孩子嗎?”越斐言看着任少奕說道。
“你的意思是,那是安可娜專門找來對付你的?”整容這些,任少奕是知道的,他曾經也想過那個孩子之所以和越斐言相似,會不會是因爲整容的原因?
“這些事情,等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們。如果可以,麻煩你們盯緊蔣雲微。”越斐言的基地,最近有一批武器要進入最後的階段了,正是關鍵的時刻,他的人去盯了安可娜,就抽不出人去盯蔣雲微了,但是,那個女人也同樣不簡單,越斐言自然不能讓那個女人鑽了空子。
“這個事情交給我!”任少奕點頭,雖然不知道越斐言和蔣雲微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爲什麼原來外界很看好的一對,最後女的嫁給了席龍辰,而越斐言則娶了席語。
任少奕只是情報組的組長而已,對於越斐言的行爲,他自然無權干涉。
就這樣,任少奕在別墅裡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本來是想等席語醒來,指令解了之後再離開的,但是,看到越斐言綁在席語手腕上的那條領帶,他覺得,他不必再去擔心什麼了。
這樣的越斐言,是不會讓席語再受傷的。
當然,來自外界的傷害,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