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爲了不絕後,忍着啊!”席語很沒同情心地看着自家哥哥說道。
是呀,被咬幾口而已,總比被砍掉命根子要好啊。
不讓葉果果把這口惡氣出了,她是絕對不會罷休的。
所以,看着正狠狠地咬着自己的葉果果,洛允夜只好忍了!
大大小小在洛允夜的胳膊上印下不少的牙齒印之後,葉果果才甘心了。
席語將易容的面膜戴上了,畢竟這裡是洛城,她不喜歡那些異樣的目光。
越斐言把早餐做好出來之後,洛允夜的人也將早餐都做好了。一羣人吃過早餐之後,還沒來得及出門回洛家大宅,上官睿就已經找到門口來了,當然,他進不來。
不過,看着監控裡,上官睿那好像吃了狗屎一樣的臉色,席語和葉果果她們都覺得解氣。
“越斐言,你這一招用得好!這隻渣渣,居然敢浪費糧食,就該讓他天天吃屎去!”席語覺得,上官睿這種渣渣就該跟蔣雲微那種東西配對的。
“老婆,淡定。”越斐言安撫着她的情緒,知道她是在心疼那隻羊了。
“他攔在這裡,是想要鬧哪樣?不讓我們回洛家大宅?”肖敏覺得,這個時候,上官睿不忙着公關他那段動作大片帶來的影響,居然還有心情出現在這裡,是想要唱哪出?
“我去易個容。”洛允夜直接轉身去了房間,找工具易容。
越斐言都讓人派人散出了洛允夜失蹤的消息了,所以,他這會兒肯定不能直接出現的。
“他應該,是準備來唱一出深情戲的。”越斐言掃了眼監控,然後說道。
“深情?他?”拜託,不要污辱了深情這兩個字好嗎!
才滾過動作大片的人,拿什麼談深情!
“敏敏,有沒有止吐的藥?我怕我一會兒吃的都要吐出來了。”席語看着肖敏說道。
“有!”這種東西可是出門必備的,當然有。而且,她也要吃上啊,不然真的被噁心死了。
葉果果很淡定,反正,誰讓她噁心,她就砍了誰!
之前還擔心打不過上官睿,現在擔心個屁,大不了拉上洛允夜一起去砍!
吃完早餐之後,洛允夜也易容好了,他當然知道,他這個簡單的易容騙不了上官睿,不過,有什麼關係?他本就不是想要用來騙上官睿的,他只是按着越斐言的劇本在走,意思着掩飾一下而已。
越斐言牽着席語的手出門的時候,齊非和齊南都各守在他們的旁邊,風宇漠和肖敏分別跟着他們的身後。葉果果站在洛允夜的身邊,她只是懶得去找位置,所以就正好站在洛允夜的身邊了。
上官睿看到席語和越斐言出現的時候,臉色並不好看。
“爲什麼要這麼設計我?”上官睿的話,帶着深深的指責,看着越斐言,一副的興師問罪的樣子。
“因爲你渣。”越斐言也難得好心情地回答了一下這隻渣渣的問題。
“我渣?越斐言,到底是我渣,還是你渣?別以爲,小語失憶了,你就可以繼續騙她。你害得她兩次胎死腹中,你以爲,這些事情,小語失憶了,就永遠都沒有人會告訴她了嗎?”上官睿依舊是那一臉指責的樣子,不過,很明顯,他換了個指責的原因了。
“蔣雲微明明懷着你的孩子,你卻爲了騙得小語的信任,把蔣雲微和孩子丟到了我的牀上,導致她現在流產,越斐言,爲達目的,你真夠狠心的!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能一再地下毒手弄死!”上官睿的身後,守着不少洛城的媒體,現在等於就是在直播的。
所以,頓時,媒體的鏡頭都對準了越斐言。
“爲了洛家的財產,越斐言,你不擇手段地騙着小語,就不怕天打雷劈的嗎!”上官睿看着越斐言沒有說話,於是繼續說道。
洛允夜聽着這些,已經氣得雙手都握成了拳。葉果果都隨時準備拿出菜刀,砍了這個胡說八道的王八蛋了。
真是少看了這隻渣渣的演技了。
肖敏風宇漠對視一眼,然後倆人的手都動了動。
於是,原本還在那裡深情款款地指責在越斐言的上官睿就那樣,當着媒體的面兒,就跳起了脫衣舞。而且還根本攔不住的那種,直接攔了個清光。
越斐言很淡定地將席語摟在自己的懷裡,不讓她看到那噁心的畫面。
肖敏葉果果都同時望着天。
就你這樣的智商,是怎麼好意思當渣渣的?而且還是陰狠歹毒的渣渣。
到此,包括越斐言在內的人都意識到另一個問題:上官鳳算計了那麼多年,真的會只是培養了上官睿這樣智商的人來接班?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所以,上官睿根本就是個炮灰而已,真正擔挑大樑的人還沒有出現!
難怪蔣雲微沒有回到席龍辰的身邊,而是選擇跟在君凌陽的身邊,那是因爲,上官睿根本就不算個什麼東西。
意識到這一點,越斐言更是將懷裡的席語抱得更緊。
不管如何,哪怕是死,他都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到傷害。
最後,還是媒體堆裡跑出來幾個人,將上官睿直接敲暈了弄走的。而那些媒體雖然很想採訪一下越斐言,可是,卻又誰都不敢上前。
因爲,越斐言的身後,是兩個組的人正架着機關槍在那裡守着。
來啊,不怕死的就上來吧。反正,他們子彈多,隨便掃都夠的。
沒有敢上前,倒是蔣雲微哭哭啼啼地衝着出來了。
“越斐言,你爲什麼這麼狠!那是我們的孩子,你污辱我就算了,爲什麼連無辜的孩子都不放過,你會下地獄的!”蔣雲微一身病服,臉色極差地出現。別說,這妝化得不錯,可以給滿分,挺像那麼回事兒的。
“我去……這是沒完了?”葉果果的手又癢了,她又想去砍人了。
“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下地獄!”越斐言突然就陰起了臉,看得蔣雲微瞬間就渾身都顫抖着。
越斐言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蔣雲微雖然當初也跟了他兩年,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她始終看不透這個男人。
就如同現在,明明上一秒他還是溫和的,下一秒卻是可以如同閻羅王一般地讓人感到窒息。
“越斐言,別以爲得到了席語,你就可以得到洛家的一切,那是不可能的!你別作那個夢了!”蔣雲微不想死,所以,她吼完了這句,就走了。
那些媒體也離開了。
“越斐言,這齣戲,好看了。”葉果果淡定地說道。
是呀,這下子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