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疼,你忍者點,我也是知道是很痛的,不過你身上的傷勢實在是太過嚴重了,如果不上藥的話估摸着後果會是很嚴重的。”許是感覺到了夏楚微的痛,她擡頭看着她輕聲說道,秀氣的眉頭也微微皺着,彷彿受傷的人是她。
見夏楚微沒有講話,她以爲是夏楚微已經是痛的講不了話了,她也就在次出口安慰道,她一邊上藥一邊的給她說道,語速也是不快,聽着倒也是很是溫柔的:“其實我也是知道很痛的,因爲當初我也經歷過,不過我不是因爲這樣,我呀是執行任務的時候,那個時候遇到的綁匪太過兇險了,我沒能低過,被他們抓去當人質,那個時候我身上也是留下了許多許多傷痕,只是你長的太漂亮了,看着也就覺得愈發的可惜,後來呀我到也是沒有經歷過這個樣子,但是我後來中了槍彈……”
陳雯繪聲繪色的說着,在說道很驚險抑或是很有趣的時候她不禁有些手舞足蹈,這個時候她倒也是沒有平常時候的活潑,夏楚微眼神溫柔的看着陳雯,她爲人雖然是冷漠,但是別人對她的好,她也是記得清清楚楚的,她也還是很認真的,她莞爾淡笑,她舌頭現在很疼,無法說出話來,她只能夠就這樣淡淡的看着她,她其實心中也很想說話的,可是太疼了,以至於,她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誒,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仙女下凡呀,長的簡直是太過精緻漂亮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漂亮的女子,不過,你笑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好看,感覺好溫柔,如沐春風,我雖然不知道你究竟是因爲什麼來到了這個地方,但是我相信,你絕對不是會犯罪的那種人。”陳雯淡笑着看着這個夏楚微,緩緩開口說道。
很快,她也就把這個傷勢給抹完了,動作是真的快,上完藥後,夏楚微整個身上都是白色的粉末這樣的痕跡,有些也就直接陷入在了傷口裡面,看着也是特別的疼痛,現在的她根本不能夠穿衣服,她也就只能將就着這個白色的薄毯搭在身上。
上完藥後,陳雯緩緩地起身,快步走到門口,她對着此時正在門外談天說地的兩個人說道,讓他們進來,莫宇和何老先生進來後,發現夏楚微已經醒了過來,夏楚微睜開有神的眼睛看着莫宇心中很是震撼,她沒能想過會再次遇到這個人,她也是很感謝她的。
夏楚微很是感激的看着這個莫宇,動了動嘴皮無聲的說着謝謝你幾個詞,莫宇看明白後。連忙擺手說道:“你要謝真的不能謝我,你可以謝謝你的那個好友,歐冉,當初她走的時候,對我說,要我好好的照顧你,可是我一直沒有守到這個承諾,按理來說,對不起的人應該是我說的。”
夏楚微聽見後心中震撼極了,她沒有想到這個會是歐冉說的,她心中是真的很感動,可是更多的卻是可惜,因爲她現在還清清楚楚的記得歐冉當初走的時候是多麼的傷心難過,多麼的決絕,現在呢,她應該是恨及了她吧,她想着,如果她是歐冉的話,也會非常恨的。
畢竟她曾耗費了這麼多的力氣來幫助她,而她卻是一點也都不領情,反而還說着這麼多的無情的話,可是,不管怎麼說,可惜雖是可惜,但是她卻絲毫都不曾後悔過,她不能讓歐冉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我現在有工作要做了,你先好好的在這裡養傷吧,何老先生會照顧好你的,我先走了。”莫宇看着夏楚微開口緩緩說道。
“對了,我也是有事,我還有着一大堆的文件要處理,我也先走了,你好好的養傷,有時間我回來看你的,再見啦。”聽到莫宇說要走,陳雯立馬也就不淡定了,她來這個地方本來有着很大的原因都是莫宇,此時他說自己要走,那麼她現在留下來也是沒有什麼意義了,還不如也走開。
夏楚微看着他們有些艱難的點了一下頭,她不能說話,稍微的凍傷一下自己的身子也就極爲的痛,所以她只能夠輕輕的點一下頭,從這天起,夏楚微也就開啓了自己的養傷日子,這皮外傷足足也是養了一週,纔有這些許的好轉。
這一週的時間也是改變了許多,本該早就回來了的韓少卿硬是在這個拉斯維加斯遇到了事情,被人暗殺這個事件,而歐冉卻在這個時間嫁給了慕言辭,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就連她自己都不曾想到慕言辭會像她求婚。
韓少卿此時在拉斯維加斯皺着眉頭看着桌前的文檔,仔細一看還能看見他眉間所浮現出來的怒氣,他面前這個時候還半跪着一個男子,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緊身衣,在加上一雙純黑色的皮靴,他低着頭,看不大清臉,只能依稀的看到他那棱角分明的輪廓,想着應當也是挺英俊的。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居然沒有一絲警覺,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靈敏,現在我們公司的機密也就被人盜走了,知不知道這個機密關係着我們帝國集團的,帝國集團與我們家族而言也是佔着極大的比重的,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韓少卿憤怒的看着眼前的整個男子,冷聲說道,神情極爲的嚴肅,這個神情是很難從他的身上看到的。
韓少卿這個人一直都是淡漠的,他對所有的事情也都很淡定,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夠把他熱着急,很明顯現在所發生的這件事情也就已經把他給弄着急了,韓少卿現在自己想着也就有些後怕,對於這件事的後果,他可是比誰都清楚,那個後果簡直是太嚴重了,如果發生的話,那麼A市將會重新洗牌,而他們家族也就不僅僅是受到重創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boss,對不起,全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疏忽大意了,下次絕對不會了,我們也是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如此明目張膽。”這個屬下在低着頭對着韓少卿認真的說道,按個模樣看着也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一般,可是這麼嚴重的事情,確實是不能僅用錯了二字來形容,也不能僅僅就這麼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