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昊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張秘書正在醫院驗傷。
接到寧思昊的電話,張秘書並未覺得奇怪,跟寧思昊說了幾句之後,聽寧思昊說想要找個時間跟她見一面,聊一聊今天的事,張秘書就大概明白了。
寧思昊這怕是要解決自己這個“隱患”了。
這些張秘書之前也想到了,因而並未驚訝,想了想之後,便答應了。
寧思昊說了個地點,問了張秘書的意思,二人便就此約定了下來。
......
再說許如詩。
她從寧思昊那裡離開之後,雖然也收拾過了,但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看出哭過的痕跡的。
她離開寧思昊那裡也沒別的地方可去,就直接回家了。
本來以爲家裡沒有人,不想一回家就看到了白鳳萍。
許如詩心情低落,也沒什麼心情跟母親說話,隨便打了聲招呼,就要回房間。
白鳳萍卻看出了女的不對。
這段時間,女兒只要出門,一般都是去找寧思昊的,往常可都是高高興興地出去,高高興興地回來,可今天怎麼瞧着有點兒不對勁?
“如詩,你怎麼了?”本着當媽的關心閨女的原則,白鳳萍叫住了許如詩。
許如詩聽到白鳳萍問她怎麼了,卻並沒有什麼向母親傾訴的慾望。
她現在也知道了,自己做了丟臉的事情,所以並不願意更多的人知道,哪怕這個人是母親。
突如其來的羞恥心讓她不想跟母親說這些。
所以,她只是說:“沒什麼,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說罷,便繼續朝自己房間走去。
白鳳萍一看,卻覺得更加不對勁兒!
於是也顧不上觀望了,忙站起身來朝女兒走了過去。
等到了許如詩面前,將人攔下了,纔看清楚女兒似乎哭過。
“你哭了?”白鳳萍十分驚訝,繼而覺得憤怒,“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你跟媽說!”
許如詩自覺丟臉,不想跟母親說自己做了什麼,但這並不耽誤她聽到母親這些話之後,覺得委屈心酸。
所以,她沒說話,倒是又哭了起來。
兩個女兒就是自己的命根子,白鳳萍一看女兒哭了,立即就攬過女兒的肩膀,問她:“到底怎麼了,你快跟媽媽說啊,誰欺負你,你跟媽說,媽去找她算賬!”
許如詩聽到這裡,終於是再忍不住了,一邊哭着一邊將事情跟白鳳萍說了。
白鳳萍聽着女兒斷斷續續、磕磕巴巴地敘述,不由大爲氣憤。
她倒是並沒覺得女兒有什麼錯。
在她的思維裡,女兒既然覺得那個秘書跟寧思昊有問題,那就肯定是有問題的。
別問她爲什麼。
女兒不是說了麼,直覺!
這些年,她靠着直覺懲治了丈夫多少女人,她可不覺得女兒無中生有!
不得不說,這母女倆的腦回路在某些時候,某些事情上面,還真是驚人的一致......
白鳳萍的支持和贊同讓許如詩的委屈感不由更加嚴重了起來。
有了白鳳萍的支持,她居然又覺得自己並沒有錯了......
不得不說,她這也是善變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