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我開了三個門店就在依萱牌的上方,裡面部分的傢俱已經擺進去了,再加上可兒的設計確實不錯,現在手裡的訂單全房都有4套了。”
夏依萱嘴角微勾,蘇可兒設計室內裝修真的是專業的,原本以爲她只是單純的會畫畫,沒想到人家是室內裝修策劃師。
而且她聯動了依萱牌做服務,凡是在洛邦購買傢俱的可獲得不同金額的依萱牌優惠券可以當現金去使用的。
這讓不少人都覺得實惠有價值,同時也將洛邦的名氣算是打出去一層。
顧淵澤看着夏依萱古靈精怪的樣子,忍不住一笑:“好了,先去吃飯,吃完飯後我帶你去選衣服。”
“別,我有衣服,我們依萱牌現在可是有高級裝訂的晚禮服了。”
夏依萱得意洋洋說道,現在她可單單是設計往常的衣服,現在已經設計到高級定製系列了。
這次不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將市場打出去,怎麼行呢。
顧淵澤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從這洛邦開了之後,夏依萱每日都是往着錢眼裡去鑽了。
晚宴定在了京都外沿的溫泉酒店內,但是現在她懷孕了,所以壓根也沒帶泳衣。
進入正廳,顧淵澤帶着夏依萱認識了幾個重要商鋪的老闆,要了聯繫方式,就讓她坐在一側休息。
顧淵澤則是又混入了人羣,夏依萱看着某人細心擺放在一側的甜品嚐了一口,莫名想要吃辣的。
剛站起身就瞧見從遠處走來的兩個女人,身上穿着束腰的禮服裙,是她才上新沒幾天就被買走的裙子,沒想到會在這個晚宴上見到。
“你是顧夫人?”女人甜美一笑,但是望着夏依萱身上的衣裳眼底還是忍不住的滑過一絲妒忌。
夏依萱微微點頭:“你是?”
“我叫劉暖,是阿淵澤的合作伙伴。”劉暖嘴角掛着暖暖的笑,得體萬分。
劉暖身側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夏依萱,低聲說道:“原來這就是顧夫人呀,我看着也不怎麼樣呀?沒想到顧老闆喜歡的女人是這樣的。”
這樣的?夏依萱差點笑了:“請問一下這位口臭的女士,你是誰呀?”
“你說我口臭?你,你怎麼這麼沒禮貌,早就聽聞夏女士是從農村來的泥腿子,此番一看果不其然,這素質還真是令人膛舌。”
女人的聲音尖銳到了極致,略微讓夏依萱覺得有些刺耳,掏了掏耳朵:“素質?原來你還知道素質這兩個字呀?那你懂不懂好生的說話?”
被呵斥住的女生頓時面色有些難看,幸在一側的劉暖打了招呼:“不好意思,顧太太不要介意,她這人說話就是這樣,我爲剛纔她的行爲表示歉意。”
身側的姜蕊卻不滿意了:“暖暖,你道什麼歉?再說了我……”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劉暖給警告了一番:“阿蕊,剛纔你的行爲確實是過分和不禮貌了,給顧夫人賠不是是應當的。”
夏依萱看了幾眼面前的這個劉暖,倒是覺得對方會審時度勢,不免嘴角掛着笑意:“你倒是懂得分寸,話說我覺得你和一個入長得好像,你是不是還有個妹妹或者姐姐。”
劉暖的身子驟然的一僵,面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在夏依萱察覺到的那一刻又隨即恢復成了一臉和氣的模樣:“呵呵,難道顧夫人見過我的妹妹劉靜?”
果然,夏依萱一副瞭然的模樣:“沒錯,確實見過,但是好像跟劉大小姐的秉性有些不一樣。”
一側的姜蕊哼唧了一聲,出聲說道:“那當然了,劉靜那個囂張跋扈的女人,當然跟暖暖不一樣了,她就是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畜生。”
“阿蕊。”劉暖順勢蹙眉叫住了姜蕊,可面色似乎並沒有多麼的動怒。
夏依萱低眸隱晦的勾脣,看來這個劉靜和劉暖的關係也不怎麼樣呀,再者這劉暖聽到有人這麼罵自己的妹妹都沒有動氣,有娘生沒娘養?還真是噁心的句子,也難怪劉靜總是強勢自以爲是,估計想要找點存在感吧。
“喲呵,我倒是沒瞧見你這個有娘生有娘養的,秉性有好很多,道不同不相爲謀,我想我不適合跟你們交談,就先行離開了。”夏依萱說完直接轉身就離開,拿了幾分涼拌的辣菜就朝着一側的桌旁而去。
蘇可兒應酬了半晌就急忙鑽到夏依萱的身邊:“剛纔我好像看見你和那個叫劉暖的呆在一起了。”
“恩尼,怎麼了?”夏依萱好奇的看着蘇可兒,分明對方臉上就是一副八卦的樣子。
蘇可兒喝了幾口冰汽水,隨即壓低聲音說道:“不要跟她走近了,我聽說呀,這劉暖是私生子,她母親在這劉總原配夫人剛結婚的時候,就被劉暖她母親勾引生下了她,在劉暖六歲的時候就將這兩人接回老宅住,誰知道就直接導致了劉氏原配夫人死了,那個時候劉靜才五歲。”
夏依萱喝了一口溫水,睜大了眸子,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吃到這麼大個瓜。
“你怎麼知道的?”夏依萱看着八卦到了極致的蘇可兒,眉毛輕佻,神韻之中都夾雜着一抹笑意。
“當然是打聽來的,她家是專門做的鋼材生意,是在平城的。”蘇可兒喝了一口杯中的楊梅酒,甚至還忍不住的吧唧了一下小嘴。
一股酒味傳來:“蘇可兒,你這是在喝酒嗎?”她嚥了咽口水,自從懷孕了之後就沒喝過酒了,現在聞着這果酸味的酒,她就想喝。
蘇可兒直接看明白了夏依萱的想法,當即就將自己手中的酒水拿遠了:“你可不能喝,喝了顧淵澤會殺了我的,兒子殺親媽這是要遭雷劈的。”
夏依萱的嘴角微微勾起:“親媽?呵呵,顧淵澤敢喊,你敢應嗎?”
蘇可兒抿着脣:“確實不敢,總之呢,你不能喝酒,吃你的雞爪,另外跟你說個事兒,這個劉暖可得小心一點,雖然和善但我覺得不真誠,有些虛假。”
“虛假?少接觸就行了,她爲人如何我們就不要評論了,免得到時候惹了一身的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