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勢上前,在夏雲洙驚恐的表情下,讓屋子裡的兩個人也出來,直接給夏雲洙的手瞬間綁了,然後再將對方的嘴給堵住,隨後再用一個黑色的套頭口袋直接罩着 夏雲洙,就將人直接拽着往外走。
在小弟的引領下,轉過了三條巷子總算是看到了一輛桑塔納,耗子瞧見下車的傑哥,急忙上前哈腰點頭:“傑哥。"
“恩,這給你,數數。”傑哥嗯了一聲算是回答,看着耗子興奮的拿着1000塊錢,數都不再數一下,急忙往兜裡揣,有了這些錢他好吃好喝都能享受半年了。
“傑哥,我們說這些,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沒事那我就先走了。”耗子說完轉身就走,連一個眼神都沒留給一側的夏雲洙。
夏雲洙因爲嘴巴被堵着,不能說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下一刻就直接被人塞進了車內。
阿杰直接讓人將夏雲洙綁到了賭場內,又打電話叫來了夏叔民和夏依萱。
夏叔民得到消息的時候是和夏依萱在一處的,他找了一上午的工作,然後找了一家餐館可以先做洗碗工,平時客流量也比較大,然後碗具也會比較多,從早上11 點開始基本要一直洗碗洗到半夜的兩點,但是工資一個月都能有500塊錢呢。
這五百塊錢去除租房80元,平時節約一點還是能省下不少的費用。
當時就跟夏依萱商量能不能讓她去跟張霞雲商量一下,他把租房的市場價給張霞雲,然後在她的房子裡住,平日裡還可以就近照顧,誰知道夏雲洙就出事兒了。
夏叔民和夏依萱趕到的時候,就瞧見倒在地上的夏雲洙,頭上被罩着黑色的布罩,但是從體型上看,夏依萱敢保證絕對是夏雲洙。
夏叔民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威哥時,手忍不住的一哆嗦,身子都跟着顫抖了幾下:“威,威哥,不知道我姐做了什麼事情,讓威哥特意綁了我姐。”
地上的夏雲洙聽到夏叔民的聲音,頓時激動的開始掙扎,口中也不停的發出嗚嗚的聲音。
夏依萱聽見夏叔民稱呼面前的男人爲威哥,想必是跟夏叔民認識,而且夏叔民進來之後更是輕車熟路的就帶她找到了這個辦公室。
讓夏依萱更加確定了平時夏叔民絕對是在這裡賭錢。
這個賭場跟其他賭場完全不一樣,門口就是一個簡易的小筒樓,門口進來也是一個簡單的大門,前面住着幾家人,後面穿過一個巷子。
這個賭場是跟前面幾家人的院子挨在一起的,後面還是平層的一個瓦房,就連地面都是常規的土泥地,所以,不容易引起大家的注意。
本身在八十年代,賭場的管控和嚴查肯定不像是後世那麼嚴格,防止洗錢呀什麼的。
這個年代因爲經濟正在處於一個發展的階段,所以一個城市裡出現有紅磚牆,水泥牆,百貨大樓,以及還有最開始的土壘瓦房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有錢人也不佔多數,基本上都是處於大家勉強能吃飽,但是要說頓頓吃白麪還是吃不起的。
頂多是一週能吃那麼個兩三次白麪做的饅頭,一個月吃得起五六次米飯,其餘時間大家依舊是節儉的。
夏依萱神色微變,望着身側賠笑的夏叔民,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碰上夏雲洙這麼坑弟的姐也着實在是難爲他了。
只是,讓夏依萱沒想到的是夏叔民居然真的沒有賭博了,從威哥的口氣裡似乎都有些不相信,但也表示若是戒不掉也可以再回來。
夏叔民本身就已經打算改邪歸正了,萬般是不敢再碰這個玩意,但是說沒有手癢的時候那不可能的:“威哥,我真的不賭了,我姐到底是什麼地方惹了威哥,威 哥說一聲,我這邊替我姐給威哥賠個不是。”
夏依萱看着威哥從鐵煙盒裡拿出了一根略微手指粗的雪茄,狠狠的抽了一口: “你姐跟你比可不是東西,不是我要把她怎麼的,是她自己得罪了人。”
威哥看了一眼夏依萱,他嘴角輕勾就不明白爲什麼傑哥非要讓這個女人和顧淵澤結婚,還讓他在這裡當保全,幫他守着人。
“得罪什麼人?”夏叔民心裡忐忑了,畢竟,他知道夏雲洙有多麼的愛惹事,現如今卻是無法收場了。
然而讓夏叔民驚訝的是,威哥放了夏雲洙,說讓他帶回去好生的調教,免得到時候被剁了都不知道。
夏雲洙聽到會被人剁掉,再加上之前就被這麼綁架了,還扔在地上,手上的繩結也捆得牢實,壓根就解不開。
只能不停的掙扎,蠕動自己的身軀想要引起夏依萱和夏叔民的注意。
“總之,我話已經言盡於此,你們若是看不住這個姑娘可要注意了,小心招惹來的禍事那就不得了。”
威哥抖了抖菸灰,盯着夏叔民緩緩的說道,實際上目光卻落在了一側的夏依萱身上。
回到四合院,夏依萱看着滿身都是污穢的夏雲洙,嘴角輕蔑的一勾:“怎麼,不橫了?”
夏雲洙早已經被嚇得直哆嗦了,哪裡還敢跟夏雲洙叫板,自然是乖巧的不得了。
“下午你就回老家,若是不回去,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不管你了。”
夏雲洙連忙點頭,她自然是不敢多言,急忙出聲說道:“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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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淵澤坐在木沙發上,望着坐在另外一邊喝茶的顧老太爺:“你來做什麼?”
“我來自然是同意你和夏依萱結婚的。”顧老太爺手中握着柺杖,眼睛上還帶着老花眼鏡。
顧淵澤心中微微有些吃驚,但面上卻絲毫沒有半分驚訝:“你知道的,即便是你不同意,我也會跟夏依萱結婚,我很好奇你爲什麼會同意。”
顧老太爺的身子微微一頓,一直都知道顧淵澤心思敏銳,想起今早送到家門的一封信,上面的照片和內容,無不提醒顧老爺子吳茉莉已經在京城了。
吳茉莉是顧淵澤的初戀,男人心裡的那些他怎麼會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