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真看着右雲飄的腳腕,隨手便將禪杖給了右雲飄:“這個給你當柺棍!”
“額……不用了吧,智真師兄!”右雲飄的嘴角微微抽了抽,道:“這是巴圖太子給你的,你這一路好好保管着,前天爲了和戎元太子搶這個禪杖,你還差點兒拼命了……”
“這就是一根柺棍罷了,你要,便當做柺棍,你不要,智真便拿着!”智真神情淡淡的說道。
“好吧,我要!”右雲飄拿下禪杖,轉頭看了一眼師傅。
君子月點了點頭,所有人都不再奚落智真了,大家都知道,這悶和尚心裡,對於巴圖太子,是一直有着歉疚的。
之前,他嫌棄巴圖太子,他們所有人都討厭那個咋咋呼呼的二百五。
可是,那一天,巴圖太子卻是大義凜然,用生命保護了智真,這讓智真的心裡頭,揹負了沉重的內疚感,而大家,提起巴圖太子,也不再抱着鄙夷的態度了,那個被大家喊作二百五的傻乎乎的男人,現在,成了大家心裡頭的一塊石頭,略微有些沉澱,提起來的時候,有些揮之不去的壓抑感。
大家還記得,那天,巴圖太子在最危急的關頭,他衝過去將那已經變成旱魃的蒼穹皇給抱住了,一道炸雷,將蒼穹皇的肉身給炸掉,而巴圖,也因爲這一道炸雷,喪了性命。
接下來,君子月去蒼穹地下皇宮尋找蒼穹皇的逃離的魂魄,而智真,則是拿着巴圖太子給的禪杖,坐在地上看着巴圖太子。
“巴圖富貴!彷彿,你也真的沒有傷害過我什麼,而智真,卻一直在傷害你!”
智真是這麼說的。
在場的衆人想了想,着實,從頭到尾,這巴圖太子除了追求智真比較瘋狂之外,還真是沒有做過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縱然是巴圖富貴的那些手下護衛,那也是爲了保護他們太子,與智真等人動了手,那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本就是各爲其主。
所以,大家當時都仔細想了想,從頭到尾,真的是隻有智真在欺負巴圖富貴罷了。
而巴圖富貴呢,怪也只能怪他,愛錯了人!
愛上了本就不該愛的人罷了!
“走吧!”智真轉頭,朝着大家冷冷淡淡的說了一句。
赤和閻易等人看了一眼君子月,君子月點了點頭,隨後,衆人便都收拾了一下,將空間裡面的武器取了出來,又將一些需要的用品和一些丹藥之類的都挪了出來,之後都將東西背在了身上,便一起跟着智真朝前走了過去。
距離很遠,衆人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森冷寒氣襲面而來。
這已然是冬天,衆人都穿着棉襖長袍的,本來一個個都走的還挺熱乎,但是,剛剛靠近了天涯之角的外圍,距離天涯之角還有一兩公里的路程呢,衆人便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一會兒要進去了,一旦進去之後,可能直到我們找到烜之前,便都會這樣!”君子月轉頭看着衆人,說道。
“嗨,小月月,你難道要給我們開一個誓師大會嗎?”小七歪着腦袋看着君子月,笑着道。